元锦黎阴沉的脸慢慢凑近,巨大的身躯笼罩着她,低吼道,“江宁月,你有什么资格发火?
你是我买回来的宠物,和Coir,花瓶,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一样,你有什么资格对着我叫嚣?
你既然嫁给了我,在我元锦黎的世界里,从来都是我说了算,我一直忍着到现在都没有发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药店买避孕药~江宁月我警告你,你敢吃那种东西试试?”
居然被发现了,完蛋,那以后想买岂不是更加没有机会。
“我没有说过要为你们元家生继承人~”
他绝对不想把那句话再重复一遍,“我会用事实告诉你,你说的话在我元锦黎的世界里有多少分量。”
本来今天还觉得他像个人,没想到还是一点都没有变,不过就是说了一句路人甲,路人乙,他至于那么生气吗?
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在结婚之前,他们一次面都没有见过,嫁给他也是父亲的意思,出嫁的前一天差点被江心娅打死,她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宁月委屈的低着头,沉默了。
看着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元锦黎的火气也莫名其妙的消失,再次发动车子,朝别墅开去。
是啊!他说的对,他没有逼自己嫁给他,甚至新婚的夜晚,他都选择夜不归宿,那既然这样,又为什么要去江家提亲,为什么要娶她,只是觉的她傻,还是只想把她当成生继承人的工具?
也许在他的世界里,这是一件多渺小的事情,但是对宁月而言,似乎地球都翻转了过来,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她的人生,景烁的人生,似乎都变了。
回到别墅,宁月一句话都没有说,佣人礼貌的上前打招呼,她也没有搭理,换了鞋就朝楼上走,走廊里放着几个精致的花瓶,宁月脚步停了下来。
看着那些花瓶,想起元锦黎说的话,在元锦黎看来,整栋楼都是他的归属物品,自己也不列外。
此时,严妈端着泡好的咖啡上来,正好看见宁月站立着的小身子。
“太太~”
“严妈,这个花瓶~多少钱?”
“这个是先生出差,从澳大利亚买回来的古董,价值七百万澳元。”
“……”
听见这个数字,宁月放弃了把它砸碎的念头。
三千多万人民币?一个花瓶?元锦黎的脑子一定是被驴踢过了,自己的聘金也才一千万,居然还没有这个花瓶贵。
她突然想去天台冷静一下。
正在这个时候,元锦黎上来了,宁月视而不见,直接打开门,把严妈也关在了外面。
元锦黎似乎也习惯了用备用钥匙开门,倒也不生气,反而从严妈手里接过咖啡,给她端了进去,放在茶几上。
宁月坐在沙发上翻着着杂志,她并不喜欢看这些东西,只是不想和那个男人大眼对小眼,更不想和他说话,也没有办法把人赶出去。
元锦黎坐了下来,一把将她揽在怀里,这一举动宁月并不意外。
“你松开~”
“叫声老公。”
无耻~她是不会妥协的。
见她沉默,元锦黎不禁笑起来,“看来你越来越喜欢被我抱着。”
“我有别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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