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吃完东西,在恶心的影响下饥饿感不再那么强烈,四人看着黑漆漆的深井不知该干点儿什么。
深井里一丝寒意袭来,而接下来面临的问题再一次让他们愁眉不展,那就是如何休息。
虽然雨水已经全部渗了下去,可是整个井底都铺满黑稠的泥浆,在越来越冷的井洞之中,睡觉成了一个棘手的难题。
王大海紧了紧仍然湿漉漉的外套问道:“我们怎么睡觉啊?”
林超照着死角说道:“咱只能挤在角落里了,无论如何咱都得睡一觉,要不然明天更麻烦!”
刘小东叹口气说:“生不了火,在这阴冷的井底睡着了很容易生病的!”
三人看着陈悦枫,希望他能有与众不同的办法。
陈悦枫没有说话,他默默地将砍刀松开,然后提着砍刀向倾斜的土壁上砍去。
三人见状忙从土壁下钻了出来,林超说到:“疯子,你疯了,你想把我们活埋呀?”
陈悦枫看了三人一眼,边挥刀边说:“小雨润土细无声,大雨成溪小河满。这场雨下的很大也很急,并且按照这下渗的速度看,我觉得井壁被雨湿透的深度应该不是很大,否则这样的结构,底部没有支撑的土壁肯定会塌方,所以我想看看里面有没有相对较干的土或者是沙。”
三人听完陈悦枫的想法点了点头,林超说:“可是这场雨下的时间很长啊,我估计得湿进去一大截!再说,这土壁之所以没有塌方应该与这密密麻麻的根须有关。”
“不管怎样,有办法先试试!”王大海说着捡起砍刀也向土壁砍去。
林超和刘小东在一旁用灯光为两人照明,十几分钟后,土壁被他们凿了一个大缺口,但除了这个缺口之外,旁边的泥土并没有受到牵连而塌方,并且有个严重的问题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发现雨水即便是没有渗透很深,但里面依然是很湿的,因为里面几乎全是植物的根须,而且这些根须彼此都紧紧缠绕牢牢地包成了团。
见此情形,王大海垂下刀,说:“原来还打算抠出点儿干燥的土来铺张床,现在看样子是没戏了!”
陈悦枫笑了笑,说:“如果用这些根须铺床不是更好吗?”
王大海说:“可是这些根须是湿的呀,能用吗?”
林超抢着说:“能用!怎么说都比睡在泥里强吧?再说如果铺得很厚的话,局部的热量不会那么快就散播出去,即使睡不舒坦但总比没地儿睡强啊!”
刘小东说:“林超说的有道理!”
陈悦枫对林超和刘小东说道:“我和大海尽量将根须弄的长一点儿,然后你俩负责将根须紧密的扎在一起,铺在地上的尽量厚一点儿!盖在身上的根须要在另一面抹上泥浆,这样一来,热量散发的更慢!”
一听陈悦枫的办法,王大海呵呵一笑,说:“这办法好!哎呀,让你这么一说,看来能睡个安稳觉了!”
井底之下不断发出砍刀剁根须的“腾腾”声,他们四人两两换班,一番紧锣密鼓地忙碌后,“床铺”和“被褥”开始变得有模有样起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
王大海将砍刀一扔擦了擦头上沁出的汗珠,看着床铺,面带笑意地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呀。来,我们一起睡觉吧!”说着,王大海坐在床铺上试了试。
林超有些欣慰地说:“总算能睡个觉了!”
陈悦枫皱起眉头看了看手表,说道:“时间不早了,大家休息,好好保存体力!明天还有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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