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敌的山豹他们最终还是陷入了苦战之中,陈辰的突然牺牲让山豹整个人都是懵了,这丝毫不亚于一颗重磅炸弹在身边爆炸一样。
天使佣兵团的这些家伙也是聪明,并没有再去伏击其他人,他们一边准备着后退,一边却是在布置着诡雷。
“呵呵,没想到还真的被你给干掉了,只是可惜了这个天才狙击手,要不然的话,他将来必定是我们的劲敌。”
暴天使有些自嘲的看着灰天使,语气之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到的兔死狐悲,转身看了一眼葬身于火海的陈辰,暴天使随即转身离开。
看着离开的暴天使,灰天使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丝弧度,这种诡异的笑容让人有点不寒而栗。
山豹怎么可能会离开,陈辰的牺牲让山豹整个人都差点失去了最后的镇定,要不是经历过多的战斗,此时的山豹早已经是开始暴走模式了。
“队长!”
山豹手底下的几名特战士兵看着痛苦的山豹满是担心,陈辰的牺牲对他们来说无异于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竟是有一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感觉,同时也让他们知道这次的对手究竟是有多么的棘手,厉害的敌人他们不是没有见过,但是这种步步都在敌人的陷阱算计之中的感觉让他们胸膛都像是要炸裂了一般。
“队长!”
所有人都是再次怀着沉重嘶哑的声音看着山豹,山豹双眼流下了痛苦的泪水,无奈,屈辱,甚至是悔恨。
没有人能够理解这种感觉,一种强烈的想要报仇的冲动瞬间充斥了山豹的内心,此时他的目的突然变得只有一个。
……
剧烈的爆炸让陈辰整个人在察觉到不对劲的那一刹那急速后退,但是虽然他退得快,更是借助了掩体的冲击来减少受到爆炸冲击的力量,但整个人依然还是被震昏了过去。
剧烈的冲击让陈辰整个人都是陷入了瞬间的黑暗之中,就像是飘零的落叶在无边无尽的黑暗之中漂流。
“快!你们几个留下继续搜索,就算是把这天给我翻过来,也要找到他!”山豹的声音,陈辰在昏迷之前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
山豹他们还是追了上去,不仅是为了陈辰,更是为了完成任务,但是不置可否的是这其中必然夹杂着对于天使佣兵团的憎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陈辰依然处于昏迷状态,被单片划破的伤口早已经开始结痂,狭长的刀口看起来异常的吓人,但是对于一名军人来说,这就是最荣耀的勋章。
傍晚降临,山豹没有再出现,就连搜索队都是似乎销声匿迹了一般,再也没有半点的声音,林子也是归于平静。
废弃的实验基地也是在爆炸之中成为了一片废墟,在茂密的丛林之中不再起眼,或许过上十多年他最终会被大自然吞噬。
太阳照常升起,温暖的阳光透过层层密林洒落下一串串斑点状的光柱,陈辰骤然睁开眼睛,呼吸猛然急促起来。
肺部疯狂的压缩着空气,极尽力气进行喘息,就好像是在深海之中极度缺氧一般,陈辰身体所需要的氧气极度稀少。
终于心脏开始富有节奏的开始猛烈跳动,就连逐渐沉寂的血液也是慢慢的流动奔腾起来。只不过身体上传来的阵阵无力,让陈辰整个人都是懵了。
躺在地面上,陈辰一边呼吸,一边慢慢地吸取着树叶上面的露水以此来缓解自己干涩的嘴唇和无力的四肢。
疼痛似乎都在这时候变得无关轻重起来,半个小时后,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的陈辰吃力的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随后才明白自己竟然是掉进了一个被爆炸震开窟窿里面。
苦笑一声,陈辰这次看着自己身边的斩魂,这才心中一笑,还好,老班长留下的枪还在,这让陈辰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山豹队长他们怎么样了,看这样子我恐怕昏迷了好久了。”陈辰脑海飞快的过滤了一下自己当前的处境,突然耳朵一动,竟是听到了外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西班牙语?”陈辰有点懵了,外军部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出了事,想到这里陈辰急忙靠在墙壁上。
“威特,你确定在这里?”一道略显疑惑的声音传进了陈辰的耳中,让陈辰心中不由地一动,难不成还有第三支势力在这里。
想到这里,陈辰不由得惊出一身的冷汗,要是这些人是好人还罢了,要是不是什么好人,到时候恐怕。
才没有再往下去想,因为这时候一道声音直接让他确定这是真的了,这第三支暗中隐藏的势力果然是不容小觑。
“当然在这里,卡威尔,你以为我威特会骗你不成,要不是当时这支中国人在前面做炮灰,我们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的离开。”
陈辰听着这虽然略显生涩的汉语,整个人顿时变得怒火中烧起来,要吃都快要碎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我们的行动会失败,看来山豹他们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王八蛋,可恶!
陈辰此时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杀了这些混蛋,这些在背后算计他们的混蛋,但是陈辰知道,自己不能冲动,敌人到底是谁,他到现在还不清楚,却是不能凭着几句话就判定他内心之中的想法。
隐隐约约之间,陈辰觉得自己似乎是接触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核心,这个消息让陈辰那种紧张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大概是过了十几分钟,突然地面上再次传来一阵震动,陈辰突然感觉到一阵宁静,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情况,怎么突然没有声音了,真是奇怪。
陈辰双眼眯起来,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声音,这些人竟然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半点的声音。
不行,我必须上去,看看这些人到底是谁,他们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行动计划。
陈辰咬了咬牙,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碎布条,将自己划伤的胳膊包扎好,又从身上已经破烂的迷彩服上摸到了匕首,随后看着这个地洞,双腿蹬着墙壁,嘴中咬着匕首慢慢地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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