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金的算盘就是,本来看押安娜只是个普通差事,而且是极秘密的,现在人家不但知道押人地点,连自己的小命都控制在别人手里,自然也就想开了,犯不了与人拼命。
利金坐回沙发一言不发,任事情发展下去。
胡布得得意起来,哈哈大笑走到先前押自己的大汉身边:“你娘的,先踢了我一脚,总得还你吧!”说完对着那大汉猛地踢去,那大汉吃痛也不敢反抗。心中惧怕林月媚那无声无息的手刀。
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一伙的,而且是有计划的。
林月媚微怒道:“胡布得!我们与他们无冤无仇,不可乱来!”
胡布得只得呐呐地走到林月媚身后,果然老实起来。
利金哈哈笑道:“这位美女说得是,我们本来互不相识,更无冤无仇,今日的事我们也不计较,如有机会我们到可以好好相识一下,做个朋友。”
利金知道,在黑市上混,像对方这样有组织有能力的人自然是多多结交更有好处,至少不会给自己添麻烦。
林月媚哼了一声却不回话。
利金知道对方看不起自己,也不再说话,只是想不明白,自己上面老板怎么惹到这些人了。
晚上十一点左右,众人从春花秋月夜总会撤出,萧云飞已将安娜救出。
凡信德市,安娜豪宅。
安娜一脸疲倦,面色惨白,被萧云飞扶着进入卧室。
萧云飞小心地扶着她睡下,正要离开,被安娜一手拉住。
“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不!好害怕,别离开我!”
萧云飞微微一笑,摸摸她头顶,示意已经回家,自己就坐在这房里等她睡觉。
可安娜说什么都不让萧云飞离开。
萧云飞心中嘀咕,这娘们怎么了,这是被吓到了。
萧云飞轻轻拉开她抓着自己衣袖的小手,正要劝慰,却见安娜一脸惊恐,只得再次细声道:“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好吗。”
安娜不答,双眼紧紧紧盯着天花板。
“我去洗个澡就来,听话!”
可安娜的手越抓越紧,就是不放。
萧云飞无法,只得在她床边坐下。
“你……看……那……是……什么?”
这是被吓着了,萧云飞随意地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天花板,就在又回过头时,感觉天花板上似乎有着某种东西。
这让萧云飞怔了怔。
是什么人竟然吊伏在天花板上而不让自己发现,这让萧云飞心里有种极度惊讶。
萧云飞再次看了过去,那东西却已不见,而安娜的眼神却始终盯在原地,牙齿碰到咯咯作响,显然是极度害怕。
好快!
这让萧云飞再次惊讶,自己只不过转一下头,对方就不见了踪影,这种速度简直不可思议。
而更要命的是,竟然没一点动静,简直就是鬼魂。
萧云飞知道,就算是长眉真人也不可能做到如此之绝。
他也想不到世上能有这样的人,只怕黑暗议会会长也未必做到。
萧云飞长身站起,环目四顾,仔细感觉屋里哪怕一根头发飘动的声音,而让他失望的是,屋内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与安娜的心跳声,没有任何声音及动静。
难道真是鬼。
萧云飞也不禁有点心寒,但他刚才确实在天花板上看到了一个吊伏着的人影,而安娜那神情也明显是看到过,不然她不会如此害怕。
难道此人能隐身。
萧云飞有点不信邪。
“何方神圣,即敢来何不出面一见!”
萧云飞一字一字吐出,环视四周,他相信,只要对方动一动绝逃不过自己的感觉。
没有任何动静。
萧云飞连说了三次,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这反到让萧云飞心里没了底,一个看不见的敌人那威胁是致命的。
时值晚八点,窗外一片昏暗,能听到远处的风啸林声,及车子在院外经过时轮胎与地面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
安娜的卧室里忽有一种无比恐怖。
安娜缓缓坐起身,双眼依旧直视天花板,呆呆地道:“我要回学校。”
可能是她觉得这里不够安全,而学校人多。
萧云飞能够体谅她的想法,但不体谅自己的失职。
他想了很多,自己刚救出安娜,敌人紧跟而来,那明显不是黑暗议会的人,那么出现在这里的鬼影应该就是利金身后的神秘组织,也就是说在这里出现的人鬼影应该是宠隆血族的人。
萧云飞在沙发上坐下,环视整个安娜卧室,这里摆设精致而很简单,能藏人的地方并不多,只有一个地方能藏人,那就是落地窗帘后面。
“华哥!我们走吧……”
安娜起身下床,无神地走到萧云飞跟前,萧云飞左手一把抱过安娜,往自己身后一带,右手伸指一弹,一道指力凌空划出一道银光,朝窗帘后急袭而去。
忽地空中人影一晃,在萧云飞三人沙发位上坐了一个身着紫色长袍的人来。
就静静地坐在萧云飞身则,两人距离不过十数寸远。
安娜惊叫一声,吓得直往门边跑去。
“回来!”
萧云飞一声轻喝,他不敢肯定外面还有没有这种无影无踪的人。
安娜听到萧云飞的喝声,稍微冷静下来了,怔怔地站在门边,看着萧云飞身边坐着的怪人。
但见人高鼻红眼,脸如白纸,上下两颗獠牙发出白森森的银光,显得特别恐怖,而脸型瘦削如骨。
对方这种身法之快,萧云飞也自叹不如。
对方是如何就坐到自己身边来的都没有发觉。
这已超出人的极限。
而萧云飞也感觉到,此人已经不是人,而是半人半鬼。
萧云飞大喝一声回来,也不顾安娜到底会不会回来,忽地转声,低吼一声:“瞬杀!”
一道如寒刃般的白光只是一晃,哧地一声,将沙发削为两段,而那人影又悠忽不见。
整个屋内又只剩下萧云飞与安娜两人。
屋内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只听到两人砰砰的心跳声。
萧云飞从末感觉到如此的压力,对方如鬼一般地忽隐忽现,那不可捉摸的影子,随时都可能出现在自己身边任何一个方向,这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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