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王宫。
“站住,别跑……站住…站住。”
黑暗之中,慕寒天三人在王宫内不停的奔跑,而后面有几队人正在追赶着他。
三日前的下午,慕寒天三人赶到韩国王都都城,来到到王宫的大门外,看到大门紧闭,四周也都是高墙,一般的武林高手根本不可能用轻功踏过去。不过却是难不住慕寒天三人。
夜幕降临。
慕寒天背着剑而雨泪和雨幽则将剑挂在了腰间。站在韩国王宫的城墙上,嘴角一勾,右脚轻松一踏,慕寒天立即飞身于黑暗之中。雨泪、雨幽连忙跟上。
东宫。
慕寒天躲在门外房顶的房梁上,从缝隙中向内看去,只见一个三十七八岁,病秧秧的男子跪坐在矮桌前,而他前面也跪坐着一个二十三四岁的男子。那病秧秧的男子道:
子房,你知道卫庄这个人吧。”
慕寒天暗道:“子房?以前就听说韩非子,张良,卫庄三人乃同窗好友,韩非子乃韩王之子,法家代表的天才。而张良祖上五代在韩国为相,张良儒家代表,自小聪慧外溢,头脑清醒,目光远大。他们两人是为莫逆之交,但这卫庄是怎么回事?”
只听张良道:“嗯,听家父说起过,卫庄,他是大王以前被废掉的妃子所生的儿子,自出生就在冷宫,遭受了别人的冷眼,排挤,辱骂。”
“不错,说起来他也算是我弟弟呢。”韩非子淡淡道。
“哦,殿下今日为何会提起此人?”张良道。
韩非子道:“小庄从小就发誓让任何欺凌过他的人得到他们应有的代价,他想把别人踩到脚下,让别人认为他是强者,所以他去了鬼谷。”
“可是苍生涂涂,天下缭燎,诸子百家,唯我纵横的鬼谷?”张良问道。
“不错,他在鬼谷学得横剑回来,前几日向我父王提亲,要知道近亲是大罪,而且他又是被废的妃子所生,我父王拒绝了他的要求,姬无夜并要求我父王以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把他关入了大牢。”韩非子道。
“那殿下今日叫子房来东宫,就是想救出他吧。”张良道。
“不错,我成立的‘流沙’需要他的实力,而且,我相信,我们和他,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的。”韩非子坚定道。
“殿下的‘流沙’不是以“术以知奸,以刑止刑”。张良微笑道。
韩非子看着张良道:“我就是想到这一步,所以今夜才会唤子房前来。”
张良想了想,道:“殿下是想由子房出面,劝说家父去上奏大王,让殿下的‘流沙’来审问卫庄,以绝大将军姬无夜的口?”
“不错,子房祖上五代在我韩国为相,此事由张丞相提出,姬无夜也不会发觉什么。”韩非子道。
“如此,子房回去之后,便向家父告之此事。”张良道。
“那就有劳子房了。”韩非子道。
“不敢,能为殿下分忧,是子房的荣幸。”张良抱拳弯腰道。
慕寒天在梁上听到两人的对话,惊愕不已,暗道:“卫庄是韩王的儿子可以理解,但这提亲也太过狗血了吧。可是‘流沙’竟然是由韩非子创建的,不是卫庄。韩非子与李斯都是荀子的弟子,两人同窗十载,虽然是同门兄弟,但是关系一直不好。后来韩非子出使秦国,莫名其妙地突然死亡,死于秦国死牢之中,入狱后,仅仅一天,就突然患病,浑身发热,皮肤上布满红色的条纹,却又查不出任何原因,病状极其古怪,疑似阴阳家阴阳咒印禁术六魂恐咒。想必卫庄之后就开始接手‘流沙’,开始调查其死因。最后韩国灭亡,卫庄就直接把`流沙‘变成杀手组织,把以“术以知奸,以刑止刑”的`流沙‘也变成了单纯的“以刑止刑”的`流沙‘。而“逆流沙”,是卫庄麾下的一支黑暗中的部队,专门负责一些难度超绝,极度隐秘的暗杀任务。”
等慕寒天回过神来,便看到张良出了东宫向外走去。
慕寒天看了看张良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韩非子的动向,只见韩非子跪坐在原地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慕寒天想了想,便退身向王宫另一个方向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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