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啰嗦!”陈心心向厉凌一做鬼脸,“我爸好歹付了你五百万元,真是无情无义!要是我,五百元我都不给!”
“我无情无义?哈哈,那你老爸便是无情无义之泰山北斗了!”厉凌轻声一笑,“我为他做到这地步,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呵呵,五百元你都不付我?我没记错的话,你还要付我十万元请我帮忙呢,是不是?”说罢,一瞄她傲然挺立的****。
陈心心面色一红,赶紧转过身去,嗔道:“本小姐我现在没钱,过段日子再说!真是的,碰到你这种人,真是晦气!”
说到这里,她俄而却是轻声一叹,“也不知道,我这个妹妹现在到底过的怎么样?我很同情她,
“唉,可这怪谁呢?我好担心呀,担心我若对她说出真相,她会受不了打击……我现在心情真的很乱,要崩溃了!
“明明想立刻就找到她,可又怕见到她,唉!你们现在别惹我啊,大小姐我现在一肚子说不出的气呢!”
厉凌也不跟她聒噪,这丫头现在的心情的确不好受,理解一下吧。换做平日,不调戏的她七窍生烟,那可就枉了他“大师”的名头了。
五日前廖三重见光明,脱得厄境,再世为人,向厉凌一托重宝——张献忠大西遗宝藏宝图后,老人家乐呵呵一笑,踏着歌谣而去。
言他还要去会会几十年没见的老朋友,他日自有和厉凌一干人再见之日。
“小子,那花瓶你要好生看护好,若你小子有福缘,把那本复刻一本给老瞎子我看看,或者在我坟前给我烧一本。”
这是廖三离去前的倒数第三句话。虽已是双眼复明,但他依然称自己为“老瞎子”。
倒数第二句话:“蕾娜还在等你,不过,你自己看着办吧。”
倒数第一句话:“心心这丫头虽然顽劣,却是个好女孩,替老瞎子我多多照看照看。”
这一段时间恰好纽约连续晴天,夜里星辰耀眼,厉凌赶紧根据燕宏彬所报的他侄女的生辰八字,算出来她所对应的司命星象,正是在南天宫摇光星域附近,
根据金光斗数连番堪算,厉凌一连观星三夜,终于算出了此女的司命太阴之星所对应的地域应在这纽约三百公里以内。
此女不但活着,而且其太阴主命之星炽红耀目,可见其命格不俗,命交福星之人,命大福大。
厉凌因怕过了这一段日子纽约会是阴雨天,便通知了陈心心,她的专职司机开着她家里的一辆商务车,立即来和厉凌碰头。
星夜出发,司机循着厉凌所观的天象对应之路而驾驶。
开了一个晚上,终于发现所到之境乃是纽约州卫星城——水牛城。
白天,在水牛城里,厉凌、陈心心和桐子三人好好玩了一圈,夜晚,天穹星辰一现,厉凌立即观星而动,司机载着他们再次启程。
最后,厉凌让司机在水牛城中心的一家酒吧前停了下来。
“怎么了?发现什么了?”陈心心见厉凌紧紧注视着这家名为“衣香”的酒吧。
“人就在这酒吧里。”厉凌一望天星,掐指一算。
命术中所谓的“福星”,指的是一个人的司命星相在九宫五星二十八宿里与其流年大运中木星运转轨道相交合的黄道吉位。
一个人的司命星位移在三元大运中一共可以和木星运转轨道相交四次,也即一个人最多有四个福星。
道教根据这一黄道规律缔造了了福、禄、寿三星形象,便是所谓的“三星高照”,皆是意取福星之意。
但实际上,中的九宫五星二十八宿图把命主本人和四个福星纳入了“五福天命”,
这五福即为:一曰寿,二曰富,三曰康宁,四曰攸好德,五曰考终命。其他风水命术也有言之五福为寿、富、贵、安乐、子孙众多。
但民间广泛之义多取五福为:福、禄、寿、财、喜。
也即是说,命主本人为主命福星,辐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星宫四方,分别对应着禄、寿、财、喜四个福星。
福星互为主命,即彼人是此人的福星,则此人亦是彼人的福星。
一个人在茫茫人海中,若得遇上一个福星,已然是天命之缘了,而厉凌为了要看清这花瓶上的藏宝图,却要找齐四个福星!
可以说,这和他要修炼祖传相术到“福命双全”九重天境界的希望渺茫度如出一辙。
原因在于,要找到福星,首先要知晓其人的生辰八字,唯有演算出其司命星相的九宫飞星木星位移,才能算出此人是否为己之福星。
厉凌绝没想到,燕宏彬妹妹和陈文龙的女儿,那位命途多劫、身世凄惨的女孩,竟然便是他自己的一个福星!
廖三是如何算出来的?他和厉家祖上有过交往,厉凌祖父、曾祖和高祖都和廖三来往密切,
厉凌的生辰八字廖三自然早已得知,加之他也得知燕宏彬妹妹女儿的生辰八字,两者一算,自然可辨。
不过,此女到底是厉凌“禄、寿、财、喜”四大福星中的哪一星,也即她是厉凌的禄星还是财星,是寿星还是喜星,
却要二人第一次见面时,看双方流年大运在交运时的木星位移方位而定。
此刻,望着这家名为“衣香”的酒吧,厉凌竟有些寒蝉。
一种莫名的意绪从他头顶散发,在他二十岁不到的人生历程中,他未尝感觉如此忐忑。
这种感觉,竟胜过他当年参加高考的那种焦躁不安和惶恐。
下了车,陈心心见厉凌望着酒吧大门发呆,拍了一下他肩膀道:“喂!没来过这种地方么?”
一边的桐子接道:“咱们都是正经人,这种地方不来的!”
“少见多怪,来酒吧就不正经了,那你们没事往会所跑,这叫什么?”陈心心白了一眼桐子。
“我有种感觉,这女孩可能是我的财星,言主命福星和财星有‘逢财上高台,越高越有财’之命格。”厉凌良久回过神来,
“她若真是我的财星,那么,我就要和她少见面,离得越远,爬得越高,我二人的福缘才会更广。”
“哦?还有这种说法?”陈心心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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