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组织在当时直接向大清皇帝负责,主要的任务便是偕同当时的川陕总督以及成都将军寻掘张献忠这笔宝藏,
“青龙旗的鹰犬们明察暗访,四处网络,手段残忍,高人辈出,即便在满清灭亡、群龙无首后,
“青龙旗还在海外网络了一大批满清遗老以及忠于满清的走狗们。三百多年前,髡残大师便屡屡受到青龙旗迫害,
“即便到了今天,这青龙旗仍自阴魂不散,在海外、甚至在国内都有势力渗透,虽然已经转为了地下活动,
“成了秘密组织,但力量仍不容小觑,高人如云啊!我廖三在隐居陈家之前,也曾数次被青龙旗的鹰犬们给缠上,甚至差些便有性命之忧!
“厉凌,青龙旗的人今天仍在孜孜以求张献忠这笔宝藏,但这些人,已经不是剃额头、扎鞭子的满清八旗人,
“而是跟你我一样,混在咱中间,你认不出来咯!你且要小心又小心!”
听得廖三如此一说,厉凌惊诧不已:“这些满清遗老们,几百年来还放不下大西王的宝藏?他们这是要招兵买马、谋图复辟的节奏么?”
“估计还真是想要光复他们老祖宗铁骑卷中原、蹂躏汉人王朝的光辉时代吧!”廖三一阵叹息,
“不过除了满清遗老势力之外,这江湖上还有其他各种势力,今天仍在暗流涌动!据我的猜测,
“张献忠藏宝地还有一个守陵护宝的组织,这群人,虽然不以寻宝为目的,但今天肯定犹在江湖上活动,以期网罗天下消息,
“找到一些靠谱的寻宝人伺机消灭。他们的存在,便是笼罩在张献忠藏宝地上的魔影,任何人妄图挖宝,最后必要趟过他们那一关。
“另外,这满天下对张献忠大西宝藏虎视眈眈的三教九流江湖门派势力多如牛毛,
“今天奔走在纽约群山间任何一个拿着罗盘、所谓的风水先生、堪舆师,说不准,便是那些寻求大西遗宝的江湖门派中人。
“再者,当年与张献忠交战过的明朝残余势力后人们,甚至南明王朝的遗老们,在今天也定然没有忘记张献忠这笔宝藏。
“还有,便是民国时期的一些权贵、以及一些军阀、山大王,那可一直也在打张献忠宝藏的主意,
“就比如当年袁世凯想当皇帝,曾派了大批部队在川蜀等地挖了七十余个大坑,淘干了几十条小河寻宝,也没有找到一块银子。
“后来,川中军阀杨森、刘文辉,包括蒋_介石都曾动过这宝藏的脑筋,可没有大西皇帝张献忠本人指引,只能徒呼奈何!
“还有,厉凌你可要长一个心眼,我.朝人马也早就盯上了这大西遗宝!”
“我.朝?”三人又是一阵面面相觑。
“唉,这就说来话长了,当年我.朝多少将军们在川蜀打仗时都曾暗中寻访这笔宝藏以充军饷,都可无功而返。
“直到今天,西南武_警黄金部队,在纽约群山间勘探黄金时,仍在暗中堪寻这笔宝藏。”
桐子却似想起了什么,点点头道:“我祖上老家就离彭.山江口不远,当年张献忠和杨展便在那里交战过,
“我听大陆来的人说,十来年前,有个台_湾老板,在那里租了一千多亩地,说是投了个项目,结果却在那地上到处打洞子,搞钻探,
“后来,来了几十辆军车,当时老百姓都不知道是什么车,反正是白色牌照的,我后来知道是国_安_局的,
“他们把那台.湾老板给带走了,那些挖的洞又全都填平,现在那里是水果保护产区,不准投资上项目。
“后来李.嘉.诚的项目也只能建在这片区域之外,反正那地方就是不准人碰,不论修高速公路、修铁路什么的,都要绕开,谁也不知道啥原因。
“记得那一年村里来了个风水先生,据说他用紫微斗数算出来那里有个数十亩大的土坑,土坑里埋的有黄金财宝什么的。
“后来倒是有人在附近挖水渠时,挖到了很多刀啊剑的兵器,锈的一捏就散了,还有好些铜的金属圆片,都交了公家,估计做了子弹。
“廖三爷,你要不去我们那里看看,说不准那里就是大西王藏宝地啊!”
听他这神神秘秘一说,厉凌和陈心心各自一笑,就见廖三摇摇头道:“即便那里埋的是宝藏,也绝不可能是大西遗宝!
“这花瓶上的藏宝图我虽然参不透,不过最起码我能看出来,藏宝地绝非在有人烟出没之地。
“‘石牛对石鼓,金银万万五。有人识得破,买尽成都府’,这阙流传了三百多年的藏宝地歌谣,
“和这花瓶上里的偈语如出一辙,看来,这歌谣果然便是破解大西王张献忠藏宝之地的‘密咒’啊!”
厉凌将紫檀木匣在皮箱里小心放好,联想到这一切前前后后,这廖三也真可谓不容易,或者说是煞费苦心。
早早埋下了一个局,瞎眼后一隐陈家,不但能化解自己的家族厄运,更能渡化自己的厄难。
到底是巧局,还是苦局?也唯有他自己能说清楚了。
“所以,你后来以堪改陈家风水宝局之机,天谴瞎眼便能专心观悟这花瓶上的藏宝图,但隐居陈家,实则也为避过江湖耳目?”
厉凌望着这位无论心机还是手腕皆是通天的老者。
“不错。”廖三点点头,“可惜后来,心心的父亲陈文龙因为犯下了火烧孕妇的‘孕死胎破煞’,以有陈家这‘风水命报’,
“两条金龙气运因天地气数大伤而不得不潜离陈家阳宅之时,我提醒陈文龙如此孽举必有天罚,
“再加之他见我一老瞎子也毫无用处,更生背信弃义之心,我便被他给囚禁了起来,关在他后院草棚里,从此猪狗生计二十年。”
“那么,燕宏彬跟你之间又有什么关系?他妹妹的死,你似乎早就算到了?”
“宏彬那一年救下了心心的爷爷,从此改头换脸,飞黄腾达,那一年我还未被陈文龙囚禁,宏彬前来向我问卦。”
廖三说罢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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