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你先坐一坐,且听我给你分解。+,”厉凌将叶娜从诊所里端出来的两张将小凳子递了一张给年轻乞丐。
年轻乞丐摇了摇头,示意不用坐。
厉凌见他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轻声一笑道:“你还记得做这梦的大致时间吗?”
那年轻乞丐稍一思忖,点点头道:“两点多点。昨晚做过这个梦不多久我就醒了,还正好看了时间,凌晨两点多。”
厉凌一凛,怎么和当时青瞳做的梦的时间一样?
当下继续道:“梦里得字,非人心执意所为,需演绎天地五行生克之变来变字断字,
“凌晨两点,乃是丑时,丑时万物生息之应,丑在天干地支五行表中对应土木,便是丑时生土木之气。
“既然你忘了你丑时在梦里所见的字,那么,我可以提醒你一下,这个字,一定带个‘土’或带个‘木’字偏旁。
“不过,凌晨两点乃是丑正时分,生息之应最旺之时,木发于土,土之上育万物,
“因而我断定,你凌晨两点梦里所见的这个字,应该带的是‘土’字底,兄台,你好好想想看,土字底,能记起来了么?”
“哦,土字底……好熟悉,好熟悉!”这位年轻乞丐竟然像个小孩一般地拍起了手,神情夸张,
良久再一拍手,“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是个‘堂’!堂屋的‘堂’!”
厉凌懵了,怎么感觉和当时替青瞳解梦断字如出一辙了,都是个“堂”字?天下怎会有这般巧合的事?
莫非,这个年轻乞丐乃是当时青瞳办公室里的一个员工?那一切都看在他眼里,今日是故意来捉弄自己的?
“厉大师果然天眼神通,本事不小!”另两个壮年乞丐一阵喝彩。
“嗯,堂,你且听我分解。”厉凌当下也不管真伪,将计就计,一切都按照那一日替青瞳解梦断字一般,几乎一字不差地断出来。
“丑时梦里得‘堂’字,五行中有土木之气,演绎天地五行生克之变来变字断字,就非常清晰了,这‘堂’字带土,土有五行生克,对了——”
厉凌抬头望着年轻乞丐,“兄台,你是男是女?我是指身份证上的性别。”
毕竟,这年头,人当前的性别和身份证上的性别不一样的,实在太多,医学发达了嘛。
“你都称呼咱少爷‘兄台’了,你还问什么男女啊?”旁边那“一撮毛”反问道。
厉凌见这年轻乞丐面色一阵红晕,端的是尴尬,心下已有了几分底。
也罢,毕竟他们不知道这其间利害关系,拆这梦里得字,演五行生克,必须要分命主男女属性。
否则,性别之差,拆出来的卦象征兆天壤之别。
这年轻乞丐身份证上、也即真实的性别到底是男是女,既然他不愿道明真相,劳资就自己来算!
“这位兄台,要拆这个字,得麻烦你一下。”厉凌望着那年轻乞丐,
“你的身前身后左右,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你随便往一个方向走出去三步,并随意给我报出一到九中的两个数字。”
“拆个字还有这么个讲究?”年轻乞丐一怔,“好吧。有算命先生说我今年南方旺财,我就向南方!”
说罢,转身向背后跨出去三步,“一和八。南方旺财,18要发,呵呵!”
“好。”厉凌邪邪一笑,要是让他得知自己接下来要算计什么,只怕会让他喷饭。
厉凌根据脑中所载风水相术中的,结合麻衣相术,可以卦爻演算人体七百二十个穴位的分布和间隔尺寸。
在厉凌祖传相术中,这往往可以用来演算辨别一个人的真实性别,年龄,以及身体器官大小、比例等。
此年轻乞丐向南方走去,后天八卦便为离卦。
而在中,人体七百二十穴,人体乳_头上的乳根穴乃是足阳明胃经穴位,印证后天八卦艮位。
而胸前两乳_头连线的中点——膻中穴,乃是任脉重穴,后天八卦为乾卦。
以起卦,上卦为离,中卦为艮,下卦为乾。
互见重卦后,此卦中上卦离中变坎,中卦艮中变坤;下卦乾中变巽。
这年轻乞丐选择的南方便是天圆地方中的天心位,便是上卦离坎卦,离三坎六之数为三;
中卦乳根穴为艮坤卦,艮七坤八之数为一;
下卦膻中穴为乾巽卦,乾一巽五之数为四。
六爻顿出,玄机可辨:中卦乳根穴与上卦天心位其数相合为四,年轻乞丐报出的第一个数字为一,两数相克为三;
也即是说,此年轻乞丐的乳根穴位于直径为三寸的“天圆地方”中的乳/房上;
中卦乳根穴又与下卦膻中穴其数相合为五,年轻乞丐报出的第二个数字为八,两数相克亦为三;
便是说,此年轻乞丐的乳根穴距离胸前膻中穴的垂直距离为三寸!
“哈哈,果然是个女子!”厉凌略微一笑,三寸,在古往今来任何计量单位里,都相当于今天的十厘米左右。
也即是说,此年轻乞丐一只乳/房的直径约有十厘米左右大小,且乳根穴凸起于胸前也近乎十厘米高!
男人会有这么大、这么高耸的乳/房?即便是胖子,也断不可能有如此巨/乳。
“35d以上了……而且,还不下垂。”厉凌再一望向年轻乞丐的胸/部,难怪她衣服穿的颇为宽大,估计束胸也束了好几层吧!
以结合演算人体器官大小尺寸,演算的是人天生以来、自然生长的气数。
在天地自然气数中,此人按照正常的生长周期发育成长,在某一阶段是个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无论此人后来是否变性,比如隆胸,甚至切掉了胸/部。
因而,厉凌此刻演算出这年轻乞丐有着d罩杯以上的胸/部尺寸,那么她就一定是个真正的女人,而非一个男人隆胸变性而为。
且说那年轻乞丐见厉凌又望向自己的胸/部,霎时胭脂变色,两手不自主地在胸前一挡,恨恨地盯着厉凌。
眼里似乎喷出一股烈火,烈火里熔着两个字:流氓。
两个壮年乞丐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各自向年轻乞丐稍一靠拢,眼神里都有些不怀好意。
厉凌意识到了不妥,打个哈哈,继续拆字。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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