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知道这个秘密,比不知道还要痛苦!
想起莫耀爵,唐一一又是一副精神颓靡的样子,刚才还好到爆腾的胃口,瞬间消退下去。
执起木筷,再写夹点什么吃吃,筷子举起来后,却迟迟下不去手去。
“怎么了?生气了?”楚景天发现她的情绪有点不对劲,脑袋凑过来,问她。
为了躲开他紧紧逼视过来的视线,唐一一吧嗒一下把下巴壳,磕在了桌面上,没精打采的摇摇头,“没有啊!”
“没有怎么还唉声叹气?”楚景天才不信她。
她的头摇得更快了些,坚持着说:“真的没事!就是有点烦躁。”
“嗯?例假来了?”楚景天贝齿一张,滑溜溜的蹦出这么一句,他立马看到对面的小东西脸上红了一大片,比涂了胭脂水粉还要鲜红。
唐一一更是摇头,频率比刚才的那一次,还要快了一些,话语些微有些不流畅:“小叔叔,在说什么呢,我就是有点莫名地烦躁,这跟来例假又有什么关系?”
“书上不是说,女人一旦来例假的时候,心情就会莫名地烦躁吗?”楚景天并没有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再次开口把他刚才说的话,又重申了一遍。
不过,他说的这些也不是没有根据,她起先还有点反感,感觉例假这东西从一个男人的嘴里说出来,听起来就会觉得很怪。
冷静想了一下之后,这才慢慢地适应下来,大家都是成年人,呆在一起谈例假,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唐一一曾听夏瑶说过,她有个什么女朋友,叫什么来着,她已经不记得了,就知道那女的说起话来超级直接,什么话都敢在男人面前说。
只要是稍微熟点的男人,在人家面前聊男女性生殖器都不为过。
这样一比较,唐一一顿时觉得“例假”这个名词,早就不算什么新鲜事儿了。
何况,又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完全没必要大惊小怪!
看了小叔叔两眼,她也不再多说些什么,就当是默许了小叔叔的意思,至于到底是不是因为来例假的事情烦躁,她自个心里清楚,不就行了?
见她傻坐着不再说话,楚景天坐着干着急,想要给她安慰,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使力。
只能说他又不是女人,根本感受不到例假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一种怎样的痛苦,也无法代替她来承受那种苦难。
傻傻的看了她几眼,看着她皱起的双眉拧得更紧,他心里那是一个焦急,等到他再也按耐不住。
哗!
楚景天从对面的座位上,腾身而起,大晚上的接连来了好几个突然袭击,把一脸困扰的唐一一吓得一愣一愣。
乌溜溜的眼珠子,翻了两翻,最后仰起头来,望向头顶上高大健硕的小叔叔,不解地问:“小叔叔,你又怎么了?”
敢情他再来几次突然袭击,她的小心脏估计就承受不住了。
“坐着等我,我去给你煮一碗红糖姜水,马上就来。”他无意间想到,曾经听某某某说红糖将水可以缓解女人的痛经。
只想能为小东西做点什么,让她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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