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喜欢你这样的。”我打趣的说道。
我这句话直接把女孩弄得脸色铁青。
我坐上驾驶的位置,瞟了后视镜一眼。这一看不要紧,顿时知道自己现在的尊荣了。好家伙,头发眉毛什么的全都没有了,脸色蜡白蜡白的,比吸血鬼还要白,说是一张白纸也不为过。很明显,这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结果,难怪女孩见到我的时候会质疑我是不是人。
除了打量自己的容貌,我还看到了想偷偷溜下车的女孩,我咳嗽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要是敢现在下车,我就杀了你,然后兼施。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相信等有人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成为一堆白骨了。”
女孩的脸色更加难看,我暗笑不已,其实我只是想搭她的车子进城,顺便问问现在是什么年月,这里又是哪儿,毕竟我在里面待的太久了。
车子开了几分钟后,我将心里的疑问道了出来。
女孩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问:“大叔,你不会是穿越过来的吧?”
我一阵蛋疼,扁了扁嘴的说:“你小说看多了,我只是被困在上面太久,想要确认一下现在的时间和地点而已。”
“你,你是通缉犯?”女孩惊愕的捂着小嘴。
我说:“我要是通缉犯的话,你还能安然无恙?我只是厌恶了俗世的生活,在山上的山洞里住了两年,如今遇到你这么秀色可餐的美女,又想回俗世了,仅此而已。”
我随口说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话。
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女人的智商本来就是负数的。
女孩哦了一声,告诉了我想要的答案。
乖乖,我居然被关在里面快两年了,难怪看女孩的装扮还是夏装呢。
而且我也知道了这里是哪里武当山,中国道教的圣地之一。只不过一提起武当山,大多数人都会联想到飞檐走壁的武侠人物,这是由于受到近代武侠小说的影响。而真正的武当,在中国的道教中,可以说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从武当山往东南一百多公里便是襄阳市。我驱车直奔襄阳,决定先给女孩治好腿伤。
襄阳是一座传奇的城市。
三国时期,在襄阳城西二十里,有一处幽静的山坳,这就是后来天下闻名的隆中。当年青年时代的诸葛亮就在这里躬耕苦读坐看世间风起云涌的;中,郭靖与黄蓉夫妇为了这座城市抛头颅洒热血,最后战死沙场,让多少人唏嘘英雄命短……
随着高科技的发展,这座在古代有着传奇色彩的兵家必争之地,如今已经没有了哪怕一点风起云涌的影子。人们坐在路面的咖啡馆里晒着太阳,亦或在汉江边散步,又或者泛舟于月亮湾……总之,这里给我的感觉是安宁与舒适,没有大城市的喧嚣,却有着自己的小情小调,生活节奏不快不慢,很适合居住。
我带着女孩直奔襄阳市中心医院,到了里面我给她挂的号,并且带着她拍的片子,也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纳兰真。
小城市的医院没有那么多的人,两个小时后,我扶着腿上打着石膏的纳兰真重新上了车子。
纳兰真苦着脸问:“大叔,你不会是想劫持我吧?”
“劫持你做什么?图你的色还是你的财?”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姐们扁了扁嘴,明显想反驳什么,最后还是忍着没说。
经过跟她的“友好协商”,我们决定直奔上海。途中,我用纳兰真的电话给韩晓琳打了两个电话,但奇怪的是,韩晓琳的电话居然关机。至于别人的电话,两年不打,早就忘记了。
将手机还给纳兰真,她安静的坐在后座上玩手机,她玩了一会儿突然问我:“你就不怕我报警?”
“警察来了正好,那样我就可以用他们的车子去上海了,估计要比你的车子快不少,至少可以闯红绿灯。”我打趣的说。
“切,吹牛。”纳兰真翻了翻眼睛,继续玩手机。
我并不担心她会报警,如我所说,只要亮出身份,或许我到上海的速度会更快。
但是,不知道这姐们怎么想的,居然真的没有报警,坐在后面玩的不亦乐乎,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对此,我无语至极,现在的年轻人还真的搞不懂,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劫持了,居然还跟没事人似的。
襄阳距离上海并不近,如果一个人开车过去的话,恐怕会给累傻了。不过如今我凝聚了真元,开个几小时的车子并不算什么大事。
但我受得了并不代表别人也受得了,特别是后座上还坐着一个伤者的情况下,我不得不在半路上休息一两次,不然纳兰真的腿总保持一个姿势,很容易导致血液不循环,那可是骨伤的大忌。
到了晚上八点,我们到达了南京,路程行进了一半有余,按照这个速度,凌晨十二点应该可以到达上海了,毕竟对于我来说,夜路更加的好走。
恰在此时,后座上传来了“打雷”的声音,纳兰真捂着肚子对我说,她饿了。
没办法,我只能在就近找了个饭店,吃完饭都已经九点半了。纳兰真可怜巴巴的问我能不能照顾一下伤者在这过夜,我本来想说不行的,可是看到她打着石膏的腿时,我还是心软了,叹了口气,答应了下来。
找了个酒店开了两间房,我俩各回各屋,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敲纳兰真的房门,发现怎么敲也敲不开,我第一想法就是她逃跑了。
跑了就跑了吧,到了这边,就算没有她的车子,我照样可以打车回去的。
刚想转身离开,却看到一个酒店的服务员对我说:“先生,您和4009的女士是一起的吧?”
我点了点头。
得到我肯定的答案后,她将两盒药放在了我的手里:“是这样的,刚刚里面的女士打电话到前台说她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发烧了,让我们帮忙弄一些退烧药,如果您和她是一起的,我交给您好了。”
看着手里的药,我心里一紧,对想要离开的服务员说道:“麻烦你,帮忙把房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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