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丽娅坐在纯白战马上,黄金裙甲紧紧包裹她娇小妙曼的身姿,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没有人会相信这个浑身干净的女骑士,就是率领一万黑锋骑士团以蹂躏屠杀的姿态,覆灭掉暴风王国两个团的屠夫。≯>≧≦
冰冷的冰霜骑士剑架在第四团的余孽脖颈上,激起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阿卡丽娅摘下头盔,红宝石般的眼眸认真地盯着这唯一的活口。
“回去告诉你们的国王,战争已经打响!”
狼狈的士兵惶惶逃跑,阿卡丽娅看了一眼,眼眸投向更东面的天空,那里——是暴风城!
花园区被炸,代表大量贵族的严重损失,但由于是白日,大部分贵族都没留在住所,所以伤亡并不严重。
善于享乐的贵族们在白日里恶毒地挑拨各种阴谋,到了晚上,全都在全新的住所换好全新的衣服,衣襟戴上一朵漂亮的礼仪花,如同一只只花蝴蝶赶赴各自的宴会。
烦恼的事情虽多,也不要耽误享受!
帕索妮亚站在看台上冷笑不已,苍白的脸庞犹带着虚弱,嗅了嗅自己脸上那比起伤药更像是香水的高级伤愈水粉,心里不知道有多鄙夷这些臃蠢的蛀虫贵族。
看台后的落地玻璃窗投来一道阴影,帕索妮亚的身子先是一绷,旋即分辨出来人,缓缓松了下来。
“夫人,客人都来齐了!”
忠诚的管家头颅呈65度角底下,这是一个眼睛能看到主人的嘴唇,而头颅却始终保持低垂的角度,既显得顺从,又不失礼仪。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帕索妮亚轻描淡写地喝退管家。
随着管家轻微的关门声,帕索妮亚离开略带寒意的看台,进到壁火烘暖的卧室。
舶来的水银镜挂在墙上,在摇曳通明的灯光下,忠实地倒映镜里镜外的妖娆美人。
帕索妮亚盯着镜中的自己,细长的蛇瞳与镜中蛇瞳凝成一条线,仿佛在无意地自我倾诉。“我要活着,还要更好的活下去!”
帕索妮亚托了托饱满的酥/胸,轻咬嘴唇,脸上流露出一丝狠戾!
桌子上是管家备好的礼仪花,帕索妮亚将礼仪花别在高盘的银上,左手一捻裙角,莺莺袅袅地离开了卧室。
许久过后,当庭院响起扬州乐,空无一人的卧室突然响起一道戏谑的笑声,水银镜浮起一抹模糊的影子。
“你猜猜,你还能活多久?”
帕索妮亚自认是小女人,还是个自私歹毒并且极度记仇的小女人,帕索妮亚出身卑微,从良前就是个臭名昭著的女飞贼,所以在现事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时,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拖暴风城的贵族们下水,拖皇家下水,拖这整个国家下水!
捆绑国家意志!
不管楚辞有多厉害,总不可能跟一个国家作对吧,如果楚辞敢大开杀戒,那么那群隐藏在幕后的艾泽拉斯的守护者就会出面,抹杀掉楚辞!
帕索妮亚心里细细揣测所有计划,嘴角蓄着甜蜜中带毒的微笑,慢慢走下旋转扶梯。
“请注意。”一名侍从站到会场边,大声通报,“帕索妮亚·肖尔夫人,到!”
乐队指挥手一扬,急促的鼓声响起,会场各处的音乐立即停止,游走在餐桌与舞池之间的宾客放下手里的东西,抬起自认骄傲尊贵的脑袋行注目礼。
少时,在嘹亮的小号声里,一位漂亮得令人窒息、妖娆得令人火热的女性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中。
一袭黑色性/感的晚礼裙包裹住帕索妮亚丰腴的身材,晚礼裙没有过多的花饰,只是因为毫无必要!
黑色衣裙下的娇躯是那么的白嫩细腻,胸/口高耸的雪/丘挤出夸张的沟壑,暴露白哲的美背上,毒蛇毒蝎昭显异样诡异的美感,再加上裙角处时隐时现的白嫩大腿,无一不诱惑,无一不迷人。
帕索妮亚抬起手指点着嘴唇,那两瓣丰润的红唇虽然有些失色,但也是足以让任何人付出所有也要吸吮的圣品,妖娆绝美的容颜略显苍白,更显得楚楚可怜。
男士们抚胸,女士跟着牵裙矮身,齐呼:“晚上好,肖尔夫人。”
“各位晚上好,感谢诸位百忙之中,赏脸光临。接下来的时间里,请诸位尽情享受!”帕索妮亚嘴里说着令她厌恶的客套话,细长的蛇瞳不断在人群中打量。
“多谢夫人!”
欢快的音乐再度响起,作为女主人,帕索妮亚先是跟在场地位最高的男宾合舞一曲,然后才退到一边,加入贵族圈子的交流,不着痕迹地从他们的交谈中捕捉自己需要的信息。
几乎是在一瞬间,一层肉眼看不见的魔法屏障就包裹住整个庭院,除了花园和大厅之外,帕索妮亚的住所黑影弥漫,薄薄的一扇门内外,宛若两个世界。
一声声低沉的惨叫响起,各处的护卫被突然出现的魔炼傀儡砍翻在地,还冒着热气的血液喷在走廊的雕花立柱上、溅在名贵的地毯上,映着绚丽的魔法灯光,一蓬蓬血雾弥漫空气中,变成一片妖异的红!!!
楼上的房间里住着帕索妮亚那个不省事的侄子托马斯,因为重伤虚弱,所以他还躺在病榻上没下楼。
武官迈着轻快的步伐,抬手推开房门。
侍奉托马斯的漂亮女仆抬头惊呼,武官一个迈步,脚尖一点,鬼魅般出现在女仆面前,一只手捂住女仆的嘴巴,俊朗的脸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笑得极为阳光迷人。
“嘘!小声点。”武官挥掌一拍,女仆的脑袋顿时像一颗水球,陷入了胸腔。
慢慢地把女仆放倒在地,武官挑起床帘,看着床上那个失血过多的断臂男人,主动呼叫主上。
楚辞接过操纵权,伸手在托马斯的断臂上狠狠一按!
“啊~~~”托马斯顿时被痛醒了,出含糊不清的哀嚎,布满眼屎的小眼睛努力睁开,没有看到养眼的女仆,反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带着明媚的笑容,一手撕开包扎好的伤口。
“啊~好痛啊~~”托马斯浑身打摆,痛苦的抖动。
在托马斯撕心裂肺的惨叫中,楚辞用缓慢的手法撕掉了他另一只手,然后就是双脚,含笑的眼睛没有一丝变化,也没有因为托马斯的求饶或者怒骂而加快度。
对于这样一个恶劣之徒,跟他多说一句废话都是恩赐。
楚辞转过头看了看房间,挥手一招,一根鹅毛笔嗖的一声飞过来,屈指弹在尾端,鹅毛笔方向陡变,斜斜下坠,狠狠的扎入托马斯罪恶的小伙伴上。
微微挑起窗帘,舞会,正热闹呢!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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