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世界是一个力量等级极其混乱又极其分明的位面,在这里普通的职业者没有什么等级之分,三条线永恒地把职业者划分为普通冒险者——高等职业者——近神。网而这三条线跨幅极大,普通冒险者中有仅仅只会一两手拳脚的普通战士,也有能够独抗一队暴风城骑兵的信念战士;高等职业者中有像卡德加这样放弃誓言的法师,也有麦迪文这种差一步就能触碰神格门槛的级**师。
至于近神这条线以上,基本都是开口闭口毁灭位面的千年王八万年巨擘,例如万神殿的泰坦、堕落的萨格拉斯,又或者上古之神,但这些都是好几个版本后的事情,除了附身在麦迪文身上的萨格拉斯,其他人楚辞基本不可能接触。
唯一要警惕的是多事少事的青铜龙,又称作时光龙,这些泰坦的走狗,并非守护这个世界生灵的守护者,而是守护这个世界的展不偏离正轨。
致力于维护它们主人定下的残酷历史,冷漠的看着艾泽拉斯成为一个血腥的绞肉机,按照他们主人定下的剧本坑杀燃烧军团,而不会横加干涉维护时间线的进程,保证历史的正确进程。
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人类还是兽人、亡灵还是精灵。所有的生物都是泰坦手中的提线木偶,一步步的按照他们早已定下的剧本在往前走,最后在出演了他们生命中最壮烈的戏份后,彻底走向毁灭。
只要世界展的轨迹没有生改变,那么这些为了维护剧本展不脱离控制不惜一切代价的巨龙就不会出现。
“五色守护巨龙...”
楚辞闭着眼睛,手指无意识的在桌子上轻叩,目光越过屋顶,越过城墙,越过茂密的树冠和潺潺的小溪,在尖尖的瞭望塔打转,来到闪金镇郊野一个易守难攻葫芦状的山谷,里面有一座古旧的庄园,爬满常春藤的围墙圈着一百多匹战马,一队队士兵穿着至少一百五十斤的铠甲严密逡巡。
白天分离的老骑兵和年轻骑兵右手抚胸,朝沙图圆桌对面的王座低头致敬。
莱恩·乌瑞恩,一位拥有王者信念和强大人格魅力的国王,头戴王冠,双目深邃,蓬松的头和虬浓的胡髯证明他充沛的精力,肌肉线条很好的掩盖在舒适的纺纱华服里,难以从肌肉密度上探究莱恩国王的武力底细。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怪兽...”
莱恩国王长满老茧的手指拂过盾牌上的砍痕,巨大的豁口几乎能把拳头伸进去,很难想象这是用什么样的武器砍出来的。
“那是谣言,国王陛下。”有人说道。
“那驻扎的三十人怎么会悄无声息的就死了。”莱恩国王最烦和稀泥的老家伙,要不是看在他任职王国大文宰,早就把他赶出去了。
“那是一种绿皮的怪物。”
“是邪能!”
老骑兵和刚刚进屋的斗篷年轻男人同时开口,吸引了莱恩国王及屋子里所有人的瞩目。
“嗯哼?卡德加吗?”楚辞嘴角微翘,游戏中这个年轻人是麦迪文的学徒,哦,对了,在游戏剧情中,他跟半兽人迦罗娜有着不可描述的关系,等到电影改编版,迦罗娜则爱上了莱恩国王的大舅哥安度因·洛萨,典型的被剧情nTR的悲剧男。
“你先说。”莱恩顿了顿,抬起手示意自己的骑兵说话。
“是的,陛下。那是一种直立行走的类人型绿皮怪物,平均身高在两米五到四米左右,体型庞大壮硕,力量极大,奔跑度一般,饮食习惯未知,但从他们懂得制造护具遮掩要害,也懂得铸造武器的情况来看,具有一定智慧和社会性。”老骑兵朝莱恩国王敬礼,整理思路,缓缓道出自己一路上反复琢磨的资料。
这个时候的骑兵世袭世承,不单单是一名职业者,同时还必须拥有良好的知识素养、学习军事战略、同时兼具侦察兵、步战兵、游骑兵、重骑兵、突击兵、特战兵等功能,上马能提枪,下马当领主,是簇拥在国王身边的中坚力量。
“这么说这是一个未知的文明种族?”莱恩国王眉心紧紧皱起,艾泽拉斯位面不是没有其他种族,联盟里就有暗夜精灵和矮人等种族,但一个不宣而战、敌意汹汹的未知种族,突然出现在艾尔文森林的东南面,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不单纯是未知种族,陛下。”卡德加想要上前,被年轻的骑士按住肩膀。
莱恩侧倾听大舅哥安度因的介绍,了解面前的年轻人是达拉然来的年轻法师,立刻重视起来:“敢问法师高姓大名?”
“我的名字为卡德加,是守护者的候选人...”看到莱恩国王不怎么相信的目光,卡德加结结巴巴补充道:“我...我曾经是,但我放弃了誓言。”
安度因端着杜松子酒来到卡德加身边,打趣这个年轻人:“所以说你是逃犯?”
卡德加转过头看向安度因:“我不是逃犯。”安度因抬起手指示意卡德加保持礼节,说话要正视着国王。
“国王陛下,虽然我离开了达拉然,但我法力仍在,我感觉到不安,但邪恶力量崛起时,几乎...几乎是可以闻到的!”卡德加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自己的感觉,只能用‘闻到’来表达自己的恐惧和不安。
“察觉到邪恶势力如此逼近,我不能坐视不管!”
“嗯?”楚辞微微蹙眉,睁开眼睛,看向东南面,那股疯狂中夹杂宁和,光明伴行堕落的灵魂力量,该说麦迪文不愧是以一己之力召唤黑暗之门的近神**师吗?
“武官、医官、咒官。”楚辞轻描淡写地说出三个名字,酒吧内闪耀出三个旋转的炼金传送阵,汇聚起来的空间力量沟通楚辞体内的未知空间,在一众冒险者警惕戒备的目光中,三名炼金魔偶从漫天金光中踏出来。
“带上一支月光骑士团,去格兰村。”楚辞一指点出,咒官白哲的额头上多出一个符印。“紫萱和真红跑到哪里去了?”
圆桌上只有深红矜持地坐在那里,小手捧着麦片面包一小角一小角吃着,紫萱和真红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楚辞一看过来,深红小手把麦片面包放在碟子里,白嫩的小手指了指门外。
“嗯?”
神念一扫,楚辞哭笑不得。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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