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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成风的话,方八难脚步一顿,脸sè一僵,难以置信道:
“呃……老哥,你还真认识张先生啊?”
“什么叫认识,我两是八拜之交的兄弟好不好。..”
成风老道没好气道,继而也就了然了,他虽然不知道张庆元已经突破到了筑基中期,但当初在四明山的时候,张庆元就已经是筑基初期了,筑基初期虽然跟先天初期差不多,但修真者的手段,却比武者的手段多太多,也厉害多了,一巴掌把他扇飞还不是轻而易举。
所以,成风老道没有丝毫奇怪,只是又情不自禁的摸了把自己的老脸,似乎依稀间还能感到一丝火辣辣的肿胀之感。
“什……什么?你跟张先生是八拜之交?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方八难心中一阵狂跳,张口结舌道。
“我骗你干什么,也就是两个月前的事儿,我两才结拜没多久。”听到方八难的话,成风老道心中不由浮起一丝得意。
成风跟方八难的修为一直都是半斤八两不相上下,而年初的时候,方八难竟然又有jing进,突破到了后天中期巅峰,高出成风老道一筹,这让他一直愤愤不平,现在见他惊吓的样子,心中自然大感畅快。
“老哥啊……你知不知道他的修为有多高,手段有吓人……”方八难依然有些难以置信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的兄弟,我当然知道他手段有多厉害了。”成风老道却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张庆元那些神鬼莫测的仙家道法,那可是一直让他眼热不已,却限于门第之见,一直都不好意思向张庆元开口要学。
“成风大哥……我真羡慕你啊,拜了个这么厉害的兄弟……”方八难叹了口气道,心中有些微微不爽,继而也不想再提这事儿了,便转移话题道:
“对了,老哥,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儿吗?”
“哦,你要不提我还忘了,我就是想问问你,极品阿胶你搜集的怎么样了,我这边可是还等着用呢。”成风老道见方八难转移话题,不由暗暗好笑,倒也没拆穿,而是说道。
“哦,原来是这个啊,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打电话让他们给你送过去。”方八难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个破事儿。
“嗯,你让他们快点,我这边准备熬药呢。”成风说道。
“好。”方八难回道,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老哥,你这个拜把子兄弟究竟是什么来头,他真的是二十多岁?”
“哈哈,我还以为你真能忍住呢。”成风老道猖狂大笑道,笑得房顶都一阵震颤,在方八难一张老脸涨的通红,快要发疯的时候,成风老道似有所感,立刻停下了笑声,说道:
“他当然是二十多岁,要不然怎么能把你吓成这样,至于他的身份……呵呵,我就不告诉你了。”成风老道虽然跟方八难数十年的交情,但在不知道他目的前,却也不会随意透露张庆元这位哦把兄弟的信息。
“唉,我也只是好奇,你要不说就算了。”方八难郁闷道。
成风老道却是来了兴致,连忙问道:“你们究竟在哪儿,怎么会冒出什么龚家的十来个高手,我这兄弟怎么也凑了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成风发问,方八难也没隐瞒,就将这次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只听得成风老道一个头两个大,不住咋舌。
“什么,那枚玉佩真的有这么惊人的能量,竟然能让这么多武道期的武者突破进阶后天,甚……甚至先天?”成风听完之后,立刻忍不住惊呼道。
“要不然你以为呢,能在江湖上惹出这么大的风浪?否则我也不会弄出这么一场大会,本以为那枚玉佩虽然神奇,但也顶多让几个人能有一些突破,没想到他吗的竟然是个无底洞,跟不要钱似的把龚家能拿得出手的人提升了个遍,我说之前龚朝厉怎么那么好说话,现在搞的我都有点眼馋那枚玉佩,啧啧,至宝啊!”
方八难也感叹道,即使从头到尾他都全程经历,但到现在,他依然有些不敢相信那么多高手竟然都是因为一枚玉佩而提升,简直是颠覆了他以往的认识,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
“那样的至宝,没有能力,即使拿到也是个烫手山芋啊,可以这么说,没有实力,拿到就是找死。”成风老道却看得比谁都透彻,一针见血道。
方八难点头道:“谁说不是呢,现在已经死了一个,就是被张先生打死的。”
“什么?他打死人了?是谁?”成风老道脸sè一沉道。
“是辽东关家的关志祥,看关震那个样子,只怕关家这次不会善罢甘休啊。”方八难随即将那场经过说了出来。
听到最后,成风老道已经一脸青sè,怒哼道:
“关家不过是趴在一隅之地的土鳖,他不会善罢甘休?他以为他是谁,要翻天吗?我倒要看看他怎么个不罢休,真要是不知好歹,老道我把他老巢给掀了,让他连一隅之地都没处蹲!”
说着,成风老道语气中透着杀伐凌厉的狠劲,都是战争年代走来的老人,又经历过太多的风雨,心xing早就历练的坚硬如铁,更何况关系到自己的兄弟,成风老道却是知道张庆元自身没太多的社会关系,关家真要使手段,张庆元还真有可能有些麻烦。
听到成风竟然这么在意张庆元,方八难不由微微惊异,心道关家惹上他那不是找死,哪还用得着你去动手?却丝毫不知道,他眼中厉害的吓人的张庆元,只不过是一个平头老百姓,要是不露出他的手段,还真是谁都可以在他头上拉屎。
而此时,张庆元却是拨通了张晚晴的电话,一接起电话,里面就传来张晚晴惊喜的声音:“哥,你在哪儿呢,是不是快回来了?”
“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又躲在门外,想要给我一个惊喜呀?”说着,张晚晴来到房门,猛地拉开,本来满是喜sè的娇俏脸庞顿时挂满失望之sè,却听张庆元有些歉意的道:
“小晴,哥在这边还需要一天的时间,得明天才能回去,你就不要等我了,我房间的抽屉里还有一些钱,应该够你用了,你记得带上,还有被子,我放在你衣柜下面的大袋子里面,再下一场雨就该冷了,别到时候又冻着了。”
“谁要你的关心,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张晚晴重重的关上门,气哼哼的道,一边气的跟没头苍蝇似的在屋里乱转悠,一边重重的跺脚。
“小晴,哥答应你,下周五去接你回来,然后好好陪你两天,好不好。”张庆元软言说道。
“哼,每次都说的好听,每次都说陪我,你自己数数,又有几次兑现的,经常不是加班就是出去写生,不是写生就是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画画,把我一个人扔在外面看电视,放暑假、放寒假……哪一次都只在家待两天就走了,你说,你承诺的还少吗?”
张晚晴带着哭腔道,心里的委屈似乎在这一刻都迸发了出来。
听到张晚晴的话,张庆元心里也有些慌,虽然不知道这一次为什么这么激烈,但现在不是纠结原因的时候,而是赶紧安抚住她,不由急忙道:“小晴,你别哭啊,以前是哥错了,哥给你的关心少了,哥这一次一定说到做到,哥向你保证,如果做不到任你处置,好不好?”
说着,张庆元心里也升起浓浓的愧疚,自己陪妹妹的时间确实太少太少了。
“保证……保证的都是大谎话,你就是个大骗子,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张晚晴终于失声哭道,声音哽咽。
“小晴,你听哥说,这次事发突然,我也有些措手不及,本来还想下午回去,然后带你出去走走的,结果就被耽误了,哥给你道歉,别哭了好吗?”张庆元软言细语的道。
而张晚晴此时一直哭,哭的一抽一抽的,听在张庆元耳中,也不由跟着一起难过,就在此时,张庆元忽然心中一动,不由问道:“小晴,是不是你又有什么好消息要跟哥分享啊?”
以往这样的情况也有过,每次都是张晚晴有好消息回来的时候,发现他不在,就会特别失望,而这次却是最激烈。
听到张庆元的话,张晚晴的哭声为之一顿,继而一边抽噎着一边‘嗯’了一声。
张庆元赶紧道:“那是什么好消息啊,说给哥听听呗,让哥也跟你一块儿高兴高兴,等哥回去了就给你奖励。”
“切,谁稀罕你的奖励!”张晚晴嗤之以鼻道:“我现在就要你回来,你能做到吗?”
“呃……”张庆元顿时一滞,苦笑道:“晚晴……我……”却是神sè一黯,说不出话来了。
听到电话里突然传来的沉默,张晚晴忽然感觉心里一紧,似乎有什么被揪住了一样,让她心中有些难受,不由赶紧道:
“好啦,我不哭了。”见张庆元被自己的话刺激到了,张晚晴也不由为刚刚的话感到后悔,哥哥卖力的工作,卖力的画画,不都是为了挣钱吗?
想当初,为了把自己转到省城上学,哥哥那么多年画画攒的钱全都拿出去送礼了,即使那些还不够,还欠了他老师的钱,虽然他老师不在乎,但要强的哥哥却没ri没夜的画画,硬是用了一年时间就还上了那些钱。
而这些,哥却从来都没告诉自己。
这些年,哥哥上学,还有自己上学,都没再找家里要过钱,甚至经常还寄钱回去给爷爷,自己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想到这里,张晚晴后悔不已,不由低声道:“哥,对不起,我不该任xing的。”
张庆元心里微微一叹,继而笑道:“小晴,你果然长大了,也懂事了,呵呵,好了,你赶紧跟哥说,究竟是什么好消息,哥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嗯。”张晚晴点头道,随即喜滋滋的道:“哥,我被学校申报省级三好学生了,星期五的时候班主任告诉我,说已经顺利通过了,你说高兴不高兴,到时候有了这个,高考还可以加分呢。”
张晚晴似乎已经忘了刚刚心里的委屈,开心的对着电话里说道。
“真的吗?”张庆元也喜不自禁道,比他自己修为突破,或者画了一副好画还要兴奋,激动道:“小晴你真棒!”
“嘿嘿,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啊。”张晚晴臭屁道。
“喲,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还真不知道谦虚一下啊。”张庆元笑道。
“跟你我还谦虚什么啊,在外面整天谦虚的都不知道有多累。”张晚晴抱怨道,接着有些不确定的道:“哥,明天上午十点,在学校的大礼堂会有一个颁奖仪式,除了有我的奖,主要就是给上一学年的优秀颁奖。”
说到这里,张晚晴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那个时候,哥你能回来吗?”声音柔柔的,弱弱的,似乎根本没有任何底气。
但这话却触动了张庆元心中的一抹痛,不由沉声道:“有,我上午一定赶到,看我们家的小晴上台领奖!”
“真的呀,哥你真是太棒了!”张晚晴欢呼道,兴奋不已,但随即,就不确定道:“哥,你这个再不会放我的鸽子了吧?”
“哥向你保证,这次绝对不会了。”张庆元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算了,哥,我给你开玩笑的,你先忙你的事,能赶回来就赶回来,赶不回来也没关系,星期五我再带回来给你看。”张晚晴心中闪过一丝黯然,但还是笑着说道。
“不,哥这次一定赶到。”张庆元笑道,一脸的庄重,像是进行最神圣的盟誓一般。
“太好了,哥,你真好!”张晚晴笑道,虽然如此,但她依然不抱太大的希望,她也知道,希望越大的时候,失望就更大,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抱希望。
张庆元脸上浮起一抹苦笑,他当然能感受到张晚晴的情绪,也不再解释,而是又跟她说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坚定,即使这玉佩不要,我也要在十点前赶回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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