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独秀破了黄普奇十五万大军,兵锋正盛,稍作休整,立即起兵十万,向着大燕帝国疆域跋涉而去。【】
当然了,大散关只有十万将士,再加上连番征战伤亡不小,这十万大军中,有四万是武器精良的大胜军士,剩下的六万乃是大燕帝国的将士。
俘虏了大燕帝国六万多人,这可是六万张嘴,养活起来可不容易,玉独秀略一合计,干脆将这六万俘虏带上,攻城拔寨正需要炮灰,这六万军士岂不是炮灰的最好人选?。
你要说四万军士如何看得住六万大燕军士?。
好吧,那我告诉你,在寒光闪烁的长刀面前,那些大燕军士根本就不敢耍花样。
“报,将军,前面发现敌军”有士兵来到玉独秀身前道。
玉独秀对着身前的传令兵道:“吩咐下去,令众人做好戒备,摆开阵势,大燕帝国反应的倒是很快吗”。
“速探对方有多少人马”玉独秀眯着眼睛道。
“将军,对方怕不是有七八万人”那探子道。
玉独秀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对着身边的妙言道:“将地图拿来”。
地图摆开,玉独秀看向李云辉:“李将军擅长排兵布阵,还请李将军看看大军在哪里适合安营扎寨,与对方做一决战”。
李云辉认真的看了眼地图,随后指了指一地:“此地正好”。
玉独秀点点头:“就按李将军说的办”。
李云辉领兵经验丰富,绝对不是玉独秀这个半吊子可以比的。
当天双方各自安营扎寨,第二日,玉独秀与众位将士安排好了排兵布阵之计,欲要与地方决一胜负。
大燕帝国的军营中,黄普奇灰头土脸的坐在营帐的左侧前首,在大帐的主位上,坐着一个中年将军,在右侧坐着一个道士。
那将军疑惑的看着黄普奇:“黄埔老将军何故如此狼狈?”。
黄普奇捶胸顿足:“老夫中了那妙秀小儿的计策,那妙秀小儿忒的狠毒。完全没有修行之人的顾忌,居然掘开大堤,水淹我大燕十万雄兵,老夫一时不查。被那小儿钻了空子,老夫无言面对燕王,所以中途听闻将军前来与那妙秀小儿决战,特意过来为将军助阵”。
那将军眉头紧锁:“老将军自出道以来,未曾一败。居然连番在哪妙秀小儿手中吃了大亏,可见此人不简单”。
说着,对着黄普奇道:“来,末将为黄普老将军介绍一下,这位乃是太元道道长,特意前来助阵”。
“哦,居然是修士,老夫见过道长”。
“不敢,见过将军”那太元道修士面容俊朗,连忙回了一礼。
“老将军。这位道长练就一门奇异神通,名曰天耳通,此神通练成之后,方圆千万里任何声音都难以逃过天耳的察觉,不管是那妙秀小儿在有何诡计,都难以逃得过道长的探查”。
黄普奇闻言动容:“好厉害的神通,如此说来,岂不是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自是如此”那将军点头道。
这时,那道士皱着眉头道:“二位将军。那妙秀此人我倒是曾经听闻过一些关于此人的传闻”。
“哦,还请道长赐教”那将军道。
道士点点头,话语流畅:“这妙秀小儿为人虽然不怎么样,但确实是天资绝顶。有大气运之辈,加入太平道尚不到二十年,就一身修为绝顶,神通更是深不可测,更有一杆旗幡,名曰南方离地焰光旗。乃是威能无穷的宝贝,就算是老古董复活,也未必能在其手中讨得便宜,前些日子上古离尘洞府现世,那小儿神通惊人,力压无数老一辈强者,实在是不可轻视,搬山移石,呼风唤雨实乃等闲”。
“如此神通,可是凡力能战胜的?”那将军面容变了颜色。
黄普奇不愧是老油条,闻言面皮动了动:“道长既然来到此地,必然是有克制此人的办法”。
“黄普将军说得有理,这妙秀小儿纵使是神通广大,但现在是两军交战,他又能如何?难道他敢搬动一座大山压死我十万大军不成?”那道人轻笑道。
“道长的意思是?”那将军眼睛一亮,面皮柔和了些。
“那妙秀毕竟是正道修士,虽然术法神通滔天,但却也不敢大肆杀戮凡人,若是杀戮过多,业力过重,到时候自有天谴降临,或者说,因果纠缠太甚,折损了运道,如何能求仙道?,要知道即便是仙道缥缈,众生难求,但只要是修士,心中即便是知道此生无望,但未免不存留一丝想念”道人得意道。
“老夫明白道长的意思了,可是那妙秀小儿掘开大堤,水淹我大燕十万军士又该如何解释?”黄普奇还是疑惑。
“首先,那大堤不是妙秀亲自掘开的,因果虽然有,但未必承担不起,再者说了,那洪水威能虽大,但却死不了人,只是令人丧失防抗之力罢了,只要妥善处理,未必会有多大业力,若是直接杀了十万军士,你看那妙秀小儿敢不敢动手”。
“原来此”黄普奇与那将军同时道。
见到黄普奇与将军了然,那道士得意道:“贫道虽然战力比不上妙秀,但却有天耳通在身,只需知晓那妙秀的一举动,将军何愁不能克敌,贫道又何必与那妙秀小儿拼杀”。
将军点点头:“还请道长监视那对面的动静,此战全赖道长之力”。
“将军严重了,这是贫道应该做的,毕竟宗门派遣贫道来此,不是坐视那妙秀小儿猖狂的”说完之后,却是耳朵微微一动,随后面露异色:“将军,那妙秀小儿开始排兵布阵了”。
说着,道士将玉独秀排兵布阵之法一一讲述而出,居然与玉独秀的布置一丝不差。
“好了,有了这排兵布阵之法,知道了对方的底细,我看那妙秀小儿如何不败,老夫要亲自上阵,以报那妙秀小儿的水淹之仇”此时黄普奇精神满面。
那将军不好拨了黄普奇的面子,只能点头应允:“还请老将军早做准备”。
第二日,刚刚吃过早饭,却听见阵阵擂鼓之音响起,声传几十里。
大胜帝国的众位将士按照昨夜计划,开始排兵布阵,驱赶着那大燕帝国的俘虏,冲向了大燕的阵营。
“哈哈哈,妙秀小儿,老夫黄普奇再此,可敢与老夫一战”黄普奇率领一只人马当先冲了出来。
看着黄普奇,玉独秀面露异色,此时黄普奇头顶上的灾劫之力已经宣泄的差不多了,看来上次水淹十万大军,已经消了黄普奇的劫数。
玉独秀打马走出:“黄普老将军别来无恙,本将军最近是吃得好,睡的香,那西散关风景真是不错,比那东散关还要优美”。
说到这里,玉独秀顿了顿:“对了,在我身后的是上次俘虏的将军麾下六万大军,将军要不要打一个招呼”。
黄普奇闻言牙齿咯咯作响:“休要废话,可敢一战”。
玉独秀在马上纵身一跃,落在了两军阵前:“有何不敢,还请老将军赐教”。
那黄普奇拿着双鞭,腾空向着玉独秀打来,玉独秀灾厄神拳运转,毫不留情向着黄普奇面门迎去,既然灾厄之力被这黄普奇消耗掉了,再给他种上不就完了,有这灾劫之力,不但黄普奇要倒霉,就是黄普奇身边的人,也要被黄普奇拖累。
玉独秀太极拳或刚或柔,刚柔并济,变化无常,与那黄普奇转眼间走了上百回合,打的好不热闹,只看得人热血沸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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