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四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一百九十四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蓉城人民公园的一处露天茶馆里,蓝蓝的天上白云飘,冬季下午难得出了昏昏太阳,阳光照在公园里的人们身上暖哄哄的。

  在斑竹林中一个僻静的角落里,一张竹子制作的茶几旁边,凑巧对坐着两位老人,在他们面前,一人一盏盖碗茶,一位干部摸样的老者,耳朵上还挂着一副老光眼镜,膝盖上放着一份华西都市报。他们时而相互对视着彼此,目光由开先的生疏,似曾相识,彼此紧张的,绞尽脑汁的回忆,闭目搜索着历史,都想试图翻开脑海里尘封已久的,对对方记忆的画面。

  两位都是四十年前,出生在四川西充乡下农村的农村娃儿,光着屁股一起长大,又一起走上成昆铁路建设的工作岗位,最后又一起从各自的工作岗位上退休,不过那位看来红头花色,保养的很好的,干部摸样的老者,退休前是一家铁路施工企业的经理,工人们通常把自己的经理调侃为“老板”。

  另一位鬓发如雪,饱经风霜,背已经有些弯曲,脸上沟壑纵横,面容显得十分憔悴的老人,和四十年前一样,临拿到退休文件前的一分钟,依旧站在隧道深处,在震耳欲聋的风枪声中,一只手叉着腰,大声咆哮着,指挥着民工打着风钻,就像是一座地心深处的活雕像,年轻工人和农民工们,背地都叫他老屁儿虫,也就是老隧道工人的昵称。

  “老板”退休时,机关同志们前呼后拥,办公室专门在机关附近蓝天鹅五星级大酒店设宴,集体为“老板”光荣退休饯行。

  曾经的下属们,把退休“老板”团团簇拥,发自内心的感谢曾经的“老板”对自己的提拔和重用,觥筹交错中,由于“老板”平时保养得红头花舌,一头黝黑的头发,喝了酒后,一张脸通红,更加显得年轻。

  宴席上,同志们绝对不是拍马屁的说,“老板”看起最多才四十出头,根本不像已经六十岁的人,临退休都还有人拍马屁,“老板”满意的醉了。

  而那位老隧道工人,就是刘干事的曾经的兄弟伙张莽娃,张莽娃在徒弟们为他在工棚里举办的滚蛋晚餐上,一致要求张莽娃吃两个卤鸡蛋,说是吃了圆圆的卤鸡蛋,就会平平安安,滑滑溜溜的滚回老家去。

  徒弟们都为老工人张莽娃终于可以卸甲归田,而感到由衷的祝贺,因为不管如何,张莽娃临退休毕竟还是全手全脚,基本健康地活在世上。

  于是徒弟们纷纷凑了份子钱,无论如何,也要为师傅张莽娃,在临退休告别高铁工地的头一天晚上,到离工地不远的小镇发廊里,为张莽娃师傅找两个最漂亮的小姐,来个燕双飞。

  哪怕每一位多加几十块钱,也要一起来伺候张师傅,并且再三给两位小姐打招呼,说是张师傅年事已高,兴奋度较低,胯下那条虫**的慢,与之交合一定要有耐心,而且一定要让师傅舒爽到极致,绝对不能够糊弄师傅,如若师傅喜极而后射,爽的安逸,爽的痛快,爽的今生今世难以忘怀,二位发廊妹可凭实物为证,每人再可得到尽心尽力奖金二十元。

  当然最令张莽娃难以忘怀的,除了镇上发廊里最漂亮的小姐,还有这些为最后犒劳自己,凑份子出钱的徒子徒孙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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