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格老子,硬是按下葫芦起了瓢

  一百二十格老子,硬是按下葫芦起了瓢

  好不容易把鸡公山隧道工地青年女职工甄别处女膜事件摆平,刘干事刚刚和陈指导员喘口气。

  一天夜里,邱端公和游驼子的婆娘来找陈指导员,手上拿了一封信,说是二老工人樊哈儿叫邱端公帮到念一下这封家信,因为樊哈儿不识字。

  樊哈儿和邱端公素来相好,只要樊哈儿家有来有信,都会叫邱端公帮忙读一下,或者讲一下来信中的主要事项就行。

  这次邱端公拿到信一看吓了一大跳,没敢当到樊哈儿的面读这封信。

  邱端公把信递给婆娘张淑慧,叫张淑慧赶紧来找陈指导员,自己则随便找一个理由把樊哈儿哄到屋里头喝酒。

  来的路上,张淑慧又遇到游驼子的婆娘所以两人一路来的。

  陈指导员接过那封信全文是这样子写的:“爸爸:你好,我已经到家。

  到家后就赶紧去了姨妈家,姨妈看了看我的肚子,说是不能再耽误了,再耽误了就会把娃娃生出来了。

  到医院去做手术要花钱,姨妈说她没得钱,叫我赶紧写信找你要钱,记住,不要再耽搁了,赶紧把钱寄到姨妈家里,女儿樊小妹。”

  陈指导员一看脸都变绿了,对张淑慧和游驼子的婆娘说:“此事千万莫要声张,尤其是不要对樊哈儿透漏一个字,对邱端公就说这封信整丢了,内容就是娃儿她姨妈来的平常信件。

  说完,陈指导员连夜去敲刘干事的门,朱莽娃睡得迷迷瞪瞪的,打开门以为工地上出了啥子事情。

  当刘干事看了这封信后,吓了累尖尖一大跳,嘴里不停的骂,狗日的樊哈儿这一回惹了大祸,龟儿子连伦理道德纲常国法都不要了。

  “这个樊哈儿是咋个一回事嘛,咋个干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呢?”

  陈指导员不解的问刘干事。

  “这个樊哈儿年轻的时候,脑壳就有包,干活倒是一个拼命三郎。

  樊哈儿找了一个婆娘叫做豌豆角,别名又叫大洋马,大洋马年轻那会儿长得高大丰满漂亮,走出农村以后心气就有点高,慢慢就看不起老公樊哈儿。

  大洋马嫌樊哈儿傻,又嫌樊哈儿邋遢不收拾,整天鼻脓口水的从不讲究。

  后来,总算是和樊哈儿生了一男一女,女儿是姐姐老大。

  樊哈儿有个表哥也在工地上,只不过是相邻工程队,自从樊哈儿表哥送过大洋马来过工地一回,大洋马就惦记上了樊哈儿表哥,有时候樊哈儿表哥过这边来,大洋马就对樊哈儿表哥眉来眼去暗送秋波。

  虽然大洋马时常偷偷跑出去,和樊哈儿表哥野合幽会,大家都看在眼里,虽不习惯,但是樊哈儿从来就是一个趴耳朵,就算是樊哈儿晓得,可能也只有忍气吞声。

  有一回樊哈儿上夜班回炮房拿烟,正遇到樊哈儿表哥和大洋马赤身裸体在床上,樊哈儿脸上实在挂不住,把表哥结结实实打了一顿,捎带也头一次把大洋马也抽了一顿。

  大洋马从那以后就跑了出去,我们以为大洋马会到樊哈儿表哥那里去,结果没有。

  大洋马出走都快一年了杳无音讯,这一双儿女就归樊哈儿带到起,娃娃凡有大小事情包括入学,都是工程队工会和热心家属操持,他狗日的只晓的喝酒。

  你说这一回又咋个办嘛,我晓得樊哈儿是触犯了国家法律,如果我们知情不报,我们领导就犯了包庇罪,可如果樊哈儿被公安抓起走了,这一双娃娃哪个来管呢,大的十五岁,小的才十一岁。”

  “这件事情你刘队长绝对不能放任,我们都是党员,有党性原则管到起的。

  当然就算樊哈儿伏法,我们组织上也要义不容辞的替樊哈儿,也就是我们铁路工人,把他们的的后代抚养成人。”

  “明天,我先赶回四川安岳,樊哈儿娃娃的姨妈家,先把娃娃肚子里头的东西拿掉,休息一阵后,再把娃娃带回来,刘队长,我跟你说,公安来带走樊哈儿一定不能让两个孩子看见,一定要记住哈。

  如果孩子们看见那一幕,在他们年幼的心灵里将烙下永远抹不去的伤疤。”

  “陈指导员,你放心走嘛,这点我晓得,我去找一下,有没得知情人了解一下,另外也得有准备对樊哈儿的监控工作。”

  陈指导员走后,刘干事趁樊哈儿上班,把邱端公婆娘张淑慧,游驼子婆娘和挨到樊哈儿住的几个工人都叫到办公室,一个一个的询问樊哈儿出的这种事。

  邱端公婆娘张淑慧先说:“其实我早就看到起娃娃不大对,前两个月在澡堂洗澡,我就见樊哈儿的大女儿胸部大得有点出奇,而且腰身肚子屁股越来越像女人了,她才十四五岁咋个会变成这个样子。

  俗话说女大十八变,这个女子那么小还没有长到十八岁嘛。

  我就跟樊哈儿女子开玩笑,你晚上跟哪个睡,结果她说跟他老汉儿一起睡,他弟弟一个人睡。

  我又问她,跟她老汉儿睡了好久,她回答说早就在一起睡,从她妈跑了不久一个晚上,天降大雨,电闪雷鸣,樊哈儿一个人独自在醉酒。

  他女子害怕,就去找老汉儿樊哈儿安慰自己,结果就安慰到一起了,从此弟弟就一人睡在原来姐姐睡的外屋。”

  邱端公的婆娘如是说,游驼子婆娘接着说:“可能有两个月前,我和樊哈儿大女儿一起上茅房,正遇到我来月经换纸,樊哈儿大女子对我说,说她原先都是按月都来月经,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个月就不来了,问我是咋个一回事。

  你说那么一个小女子问你这种事情,你咋个说嘛,我就怀疑这个小女子一定有问题。”

  “我今天喊你们来,一个是调查一下樊哈儿和他女子的事情,更为主要的是,娃娃才十五岁,老汉儿造的孽,罪不应当娃娃来承受,娃娃还没有长大,长大了晓得了咋个办,长大了还要嫁人还要当母亲。

  你们都是娃娃的阿姨长辈,看着娃娃造孽的份上,千万替娃娃保密,我代表工程队全体工人感谢你们了。”

  说完刘干事含着眼泪,深深地向工人们的家属鞠了一躬,邱端公的婆娘张淑慧,游驼子的婆娘等一干二老工人的婆娘,也都含着眼泪连连点头。

  不久陈指导员带着樊哈儿的大女儿回来了,经过一段时间休养,大女子的脸红扑扑的。

  粤北公安局来抓樊哈儿那天,陈指导员一早就带起樊哈儿的一双儿女到广州去耍了两天,只有樊哈儿不知情,连连感谢陈指导员,说组织上对他儿女那么好。

  公安局的警车在一个清晨悄悄的开到工地上,大部分职工都在酣睡,樊哈儿临上警车以前流着泪对刘队长说:“我们一起参加修铁路,彼此情同手足,亲如兄弟,我自己造的孽我自己担当与别人无关,求刘队长看在我们十来年兄弟情分上,帮我照看一双儿女,我日后就是变牛变马,一定会报答你的。”

  刘干事拿了一条烟,一套新工作服递给樊哈儿,只对樊哈儿说了一句话:“认真改造,认真赎罪,为了你的儿女。”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

点击下载干事本性刘全本TXT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