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九领导决定,是处女才安排好工作
何大壮最后憋了一个啥子好屁,把刘干事,陈指导员笑得前仰后合,但是又频频点头连连称是。
是个啥子好主意呢?请听何大壮娓娓道来。
“你们都晓得这一大批姑娘家,哪里会在你刘干事的工程队呆一辈子,只要在鸡公山隧道建设期间不出啥子大事情,你娃刘队长就算是烧高香。
再者说,这个姑娘是这个科长的千金,那个姑娘是某个工程队长的女儿,等她们这些姑娘的妈老汉去找关系走后门,调走的调走,读书的读书,最后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都该嫁人了。
我说嫁了人的女子,肚子搞大了,你刘队长陈指导员不会去管嘛。”
“哎呀,何大壮师傅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嘛,你看我和刘队长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医院里头还睡到一个,引产下来的娃娃都会动了,你说生下来了咋个得了。
这后头还有百十个女娃子,如果前赴后继再出几个麻烦事,人家家长咋个看我们,领导把这么重的担子压在我们身上,就是相信我们,结果我们就只会研究出出几个‘大肚子病’”。
“那我就说了哈,工地发电厂不是要选几个姑娘去开发电机哇,明天给这些女娃子开个大会,就说要在她们中间选拔几个工作好,思想好,觉悟高,身体健康的女青工去发电厂开发电机。
除了正常的体检之外,还要检查是否有婚前性行为,这是一个考量思想品德的标准,你们看看我这个主意如何?”
一阵沉默之后,刘干事连连叫好:“何大壮,高高实在是高,就这样干,陈指导员你觉得如何?”
陈指导员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小声说道:“好倒是好,是不是有点缺德哟。”
“陈指导员,你就是前怕狼后怕虎,这样做是要得罪不少人,总比还是一个大姑娘就经常跑妇产科好得多嘛,就这样定了。”
刘干事感到一阵亢奋,觉得何大壮真是一个好同志,一个不仅工作好,还能积极为领导分忧解难的好党员。
在选拔优秀女青工从事技术工作的动员大会上,陈指导员慷慨激昂的做了动员报告以后,话题一转说道:“从事技术工作,除了政治思想,觉悟道德品质之外,还要看作风问题,我们这次的例行体检,还要对是否有婚前性行为进行检查,也就是说看被检查者是不是处女。”
话音未落下面一阵骚动,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又不是选皇妃,还要看是不是处女,硬是整人嘛。”
“医生曾经说过,我们年轻女娃子从事过大量的体力劳动和锻炼,有可能会破坏处女膜。”
“你们在乱说,不要以为我不懂,医生会检查清楚到底伤口是新鲜的还是陈旧性的,是非自有公论。”
“这个机会对大家都是平等的,你自己做了不应该的事情,就得要负起相应的责任和后果。”
陈指导员最后以严厉的口吻和郑重的表态结束了动员大会,可想而知,会后在这一大批女青工中间,真是一石激起千重浪。
个别生性浪漫,作风风流的女子,家里面又没有背景,在铁路上就只好自认倒霉。
但凡老汉儿在铁路施工单位担任着一官半职,为了女娃子的前途,也就只有腆着老脸到工程处机关医院去找妇产科大夫,死乞白赖的求熟悉大夫在自己姑娘做妇科检查时放上一马。
鸡公山隧道工地上特别是陈指导员的宿舍,女娃子都挤满了,随便陈指导员口水说干,女娃子些就是不走。
这个说:“陈指导员我跟你说嘛,在我初中的时候一次练体操,教练叫我试一试看能不能劈叉,我从来就没有练过劈叉,我刚刚把两只脚劈开,哪晓得教练走过来把我肩膀往下使劲一压,劈叉倒是劈下去了,但是我自己听到下面响了一声,不知是骨头还是处女膜撕烂了,我估计肯定是是处女膜撕烂了,我可不可以回家去找体操教练为我出具证明?如果他不愿意出证明,我就要找他赔偿我的处女膜。”
那个说:“陈指导员你听我说嘛,我小时候学习骑自行车,由于个子矮,骑不到自行车的坐垫上,只有把一只脚从自行车的三角杠中间穿过,斜起身子骑。
一次,我试到把脚跨到自行车中杠上来骑,哪晓得前面有一坨大石头,我没有注意就硬骑过去,结果自行车在石头上一腾,就把我腾在自行车中杠上坐起,这下子把我屁股卡的非痛,处女膜肯定就是在那次被破坏了,哪里知道,这下子还弄得我里外都不是人,陈指导员你说我该咋个办嘛。”
陈指导员一张脸羞得通红,她觉得这些小女娃子说起女人那点隐私,就像在说人家,而不是在说自己。
“陈指导员,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家里头没得臂膀,好多人晚上床上两个人双栖双飞,龟儿子荤瞌睡也睡了,瘾儿也过了,这下子要招技术工人,就叫当官的老汉儿到医院去通关系,妇科检查时,趁着医生检查不注意,自己设法在胯底下塞一块牛皮纸说是处女膜,医生还不是要认账。”
“你们这些女娃子到底还有没得羞耻感,年纪轻轻的女娃子,各人不好好去捡点自己,一个二个恬不知耻的为自己辩护,硬是把我气死了,你们都给我出去。”
陈指导员气的实在忍受不了了,决定去找刘干事研究对策。
刘干事此刻也不好过,说情的领导,同事,老乡,朋友,或者代别人说情,帮别人摆好的人和电话,都把刘干事弄得头昏脑胀,不知东南西北,他也正想找个人摆摆龙门阵,一吐胸中怨气。
陈指导员和刘干事碰到一起,双方不说话,彼此就晓得对方想说啥子,刘干事先说:“今天医院妇产科陈医生打来电话,对我说,医院妇产科这两天挤满了人,不是生娃娃的妇女,而是女娃子的老汉儿,要我给他们女娃子出具一张啥子处女膜陈旧性破裂的证明,不给开,就赖着不走,你们在搞啥子鬼名堂,我咋个会开这种证明。
他们都说是你们工程队要求,必须给每一个女青年都做一个这样的检查,刘队长,我们妇产科还要不要看病?
耽误了给病人治病,是我们负责还是你们负责?
还有,如果你们真的要求给这些女青工做这样的检查,做检查那天你刘队长必须到现场,至于是不是处女膜陈旧性破裂这样的判断,由你们来做,我们妇产科不会做,也不敢这样的判断。”
刘队长对陈指导员说:“龟儿子这事闹大了,如果真的要求这一两百个女青工,到工程处医院妇产科去检查这种事,那还不哭的哭,闹的闹,一哭二闹三上吊,几百娘子军大闹工程处机关,处领导还不把我的脑壳给揪下来当球踢。
依我看还是算逑了,要不要得,陈指导员你的意见如何?”
陈指导员也骑虎难下,不坚持吧,又没有找出打击落后女青年婚前性行为的有效做法,坚持做检查呢,又会捅一个大马蜂窝,真是投鼠忌器。
但是,一想到现在有些女娃子的轻佻作风,陈指导员心中还是愤愤不平。
“那就算了嘛,不过这次选拔还是要优中选优,好中选好,否则,让那些平素表现好的女娃子榜上无名,会伤害了大部分女青年的积极性。”
“要得,要得,这次工程队的选拔,你陈指导员说了算,我先去给各路神仙回个话安抚安抚哈,现在这种风气确实是叫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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