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瓜婆娘,龟儿子不是老子的种”
我们故事的主人公刘干事,四川安岳县人,在家排行老三,刘干事从小生得眉清目秀,个子矮小,体弱多病,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不仅在小学念书常受同学欺负,在村里面也被小伙伴们瞧不起。
但是小伙伴们要想在刘干事家门口欺负刘干事,那可是要小心了,为何,刘干事的老汉儿长得五大三粗,在普遍矮小的四川人中间,绝对称得上是“大汉儿”那种人。
刘大汉儿在生产队里干活是一把好手,喝酒两三斤包谷烧酒下肚绝对丢不翻(喝不醉之意),两三斤肥猪肉炒的回锅肉风卷残云般装进肚子,饱嗝都不得打一个,吃喝成这个样子,还要再填下去两斤糙米饭。
晚上,为了节约点灯的菜籽油,刘大汉儿早早就上了床,搂着婆娘做每天的功课。
刘大汉儿的婆娘身体也算不得瘦小,但是在刘大汉儿身体下面,时间弄长了还是有点吃不消,刘大汉家的木床经常被摇得山摇地动。
最为喜剧的是,刘大汉儿干那事,不仅床在摇晃,他家房屋也在摇晃,每一次行房犹如地震一般,不仅把外屋睡的三个娃儿吓得惊呼呐喊,连刘大汉儿家养的土狗也吓的狂吠不止。
但是刘大汉儿心中尚有一件疑虑之事解释不清楚,也不能够说服自己,一次刘大汉儿和婆娘云雨毕,刘大汉儿对婆娘说:“婆娘,我来问你一件事情,这一件事情在我心中好久了,一直寻找不到答案。”
刘大汉儿婆娘此时刚沐浴过男人的甘露,脸上激情尚未褪去,还躺在床上咿咿呀呀的纠结,没有听清楚男人说的啥,以为刘大汉儿还要二进宫,嘴里连连说使不得,心子尖尖确实美滋滋的,扭动着丰盈的腰肢,像蛇一样朝刘大汉儿的身体上攀附。
刘大汉儿心中有事,哪里见得婆娘如何这般不懂事,回首一巴掌搧在婆娘的丰臀上,引起婆娘惨叫一声。
“龟儿子刚才在人家身上哆嗦了,现在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打老娘作甚?”
“娃儿他妈,老子给你说正经事,你就是不当作正经事,你硬是气死我嗦?”
婆娘揉着被自己男人打痛了的屁股,哭声问道:“死鬼,究竟有何事嘛?”
“婆娘,你说怪不怪,我们家三个娃儿,老大老二都长得虎背熊腰,日后必定高大威猛,再看看三娃子,又瘦又小,就是一颗豆芽子菜,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日后必定是个莫出息的料子。”
“老公,你究竟想说啥子?这三个娃娃,还不都是你亲自日弄出来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可不要起啥子打猫儿的心肠哈。”
“你想到哪里去了?娃儿他妈,我是问你在你我两个做那件事情的时候,有没有哪一次出过纰漏,也就是现在常说的质量事故。”
刘大汉儿说完,簸箕大的手又在婆娘的胸脯子上揉捏起来,整的婆娘又是一阵咿咿呀呀的叫唤。
“老公,我说,我说。”
“快说嘛婆娘,只要是你解开了老子心中的这个结,老子今天晚上一定要你酒醉饭饱。”“先说断后不乱哈,我依稀记得有一次我们两口子到张老汉儿家去吃疱汤(四川农村杀猪后请朋友来家吃猪下水,谓之吃疱汤),那一夜吃的安逸,喝得尽兴,你我夫妻二人摸着黑跌跌撞撞,跟斗扑爬回到家,脸脚都没有洗就倒在床上。
睡到半夜,我咋个觉得自己身上多了一人,先是以为是你龟儿子酒醒过后要在老娘身上补课。
但是悉悉索索之后,龟儿子又轻飘飘的下来了,之后半天再无动静,我在纳闷,这回子老公咋个那么温柔起来了呢,刚刚把老娘的瘾勾起来,自己却是银样镴枪头,哎哎,老公,你还在听没有嘛?”
刘大汉儿沉默半晌,重重的叹了口气,对婆娘说:“狗日的瓜婆娘啊,你娃娃硬是连哪一个是你男人都分不清楚了,狗日的瓜婆娘啊瓜婆娘,现在我弄清楚了,三娃子这个龟儿子就不是老子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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