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问你几句话。”狗婆娘低着个脑壳压根就没有看我,我当时浑身除了嘴巴,其他地方已经是完全不能动,
“是我对不起你,那也是你的儿子,你也是个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为什么?”这‘女’的开了口,声音听上去像个死人,“恨。”
“什么恨?”“恨我没杀了你。也恨常家。”一句话一出,旁边的几个常家人脸‘色’变得相当难看,不过依旧没有什么动作。
我浑身都在抖,周围的伙计全都开始骂,少数的几个差点冲上去动手。狗婆娘终于抬起了头,声音中没有任何情绪“那罐子在什么地方?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
“你作死?”一个汉子骂了出来,老铲眼睛一瞪,这汉子狠狠的闭上了嘴巴,狗婆娘还在说,“他姓汪,他不姓王,跟你没有关系,你们……把罐子还给我。”
我闭上了眼睛,没有再看狗婆娘,很久都没有说话,也压根没有再管狗婆娘这时候的眼神已经是吓人的不行,“王澈,我会杀了你。”旁边的常家人齐齐变了脸‘色’,一群汉子已经是围了上去,这回就连老铲,也皱起了眉头。
“铲叔……我再问一句,就放他们走。”
“小澈?”
这是老铲第一次这样叫我,停了很久之后,我终于又开了口,“你对胖子做了什么?”狗婆娘扭曲的脸上闪过疑‘惑’,
“我不认识什么胖子。”
“你他娘的给老子说。”我声音变得极其大声,突然之间的表情像要吃了人一般,连带着控制不住的手一抖,绑带里头又开始浸血出来,几个汉子快速的过来扶住我,我压根就不理身上已经痛的发抖,硬生生的挤出了两个字,
“照片……你用那照片干了什么事?”
终于,狗婆娘变了脸‘色’,像是想起了什么,老铲点了点头,几个汉子立马围了上去,常家的人不敢动,几把刀已经是架了起来。老铲粗粗的说了声,
“快让她说,她不说,你们也走不了。”几个人愤怒的不行,
“龙铲,你真以为你们就吃定我们了?”
最后这狗婆娘终于妥协,不过得到的答案让我失望无比,“我的孩子见过他爹就走了,我把照片烧给他,让他知道他还有个爹,他有姓,姓汪。”
最终一群人还是没有动手,只剩下我无力的躺在原处……
按照三叔的说法,狗婆娘说了假话,而且连之前的那些回答估计都有问题,那照片肯定是烧了,但那照片跟亲生父亲没关系,孩子也没长成,压根是收不到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狗婆娘烧照片那照片肯定是烧了,但那照片跟亲生父亲没关系,孩子也没长成,压根是收不到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狗婆娘烧照片求她常家祖宗‘弄’死我,只不过因为她恰恰是那玩意的孙‘女’,所以才求到了“常观远”身上。
又是常观远,似乎所有人都在找这失踪了几十年的老头,这人到底变成了什么玩意,唯一出现的两次,一次是把胖娃带走,一次是把我们引到了那个地方……之后不管我们用尽什么手段,都他娘的没这玩意的一点影子。
头天晚上又烧了一点胖娃这****的头发之后,第二天起来又开始翻纸,除了跟着三叔出‘门’去找,我听到消息,砖街的伙计,还有在各地走土的汉子,此时几乎全都开始‘摸’常家以前的根底,或者是打听,或者是走土,两三年的时间,得到的消息数不胜数,只不过****的有用压根就没多少。
我心头明白的很,这次家里头废这么大的劲‘弄’这事儿,恐怕只有我才是冲着找胖子去的,包括三叔在内的其他人,怕是压根就没在意胖子的死活,只把胖娃当成了这事儿的线索,三叔和手底下的一批人,心头唯一关心的,还是找到那地方和背后藏的东西。
这天中午,两个伙计此时正坐在古董店里头,店面比我那处大的不是一点两点,老鬼不在,两个货叼着烟,一点没有平时麻利的样子。
“老子跟你说,几年前去灭天师道那回,你娃是没赶上,要是赶上了,去有点表现,现在也不是这待遇。”
“你得瑟个求,都是老子那婆娘不争气,早点把生下来我就跟去咧。当时具体啥情况?你们这些回来的都他娘的闭了口,打死不说这事儿。”
当头的伙计脸‘色’变得神秘了下来,
“现在你也算我手底下的人,这事儿你千万别说出去。”另外一个嘴角都在‘抽’,不过没有还嘴,反而着急的摧了两声,
“这场面,我是一辈子都没见过,你晓不晓得平城里头有个土山?要是换在以前,打死我都不信,那里头他娘的是空的,一根泥巴柱子从地上冒出来,上面的骨头罐罐多的吓死你,里头全是板板。我真是日了他先人咧。”
“那你们去……”
“你跟老子懂不懂规矩?搞清楚自己身份,别你娘的打岔。那柱子邪乎着咧,平城这群****平时装模作样,谁晓得心子黑的很,要是有人的魂被压在了那柱子下头,你知道是什么结果?”
“这一手缺德着呢,那时候我才知道,平城的手段里头有这么‘阴’损的一出,用柱子上那些板板不知道多少年的‘阴’气,把柱子底部埋得魂给压死,这样一来,岂止是永世不得翻身那么简单,简直就是连被下手段那玩意的命脉都给断了,还不是断一个人,那是祸及后世断一家根根的名堂。我听人说,这样一来,如果一家人的后代被下了这种手,这家人以后就算绝了后,即使再生出来,也绝对养不活。老子光说你不信,你要是见过那柱子,你他娘的就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你见过?”
“我见过个求。老子也得进得去啊?”“那你们去做什么?”这伙计脸‘色’一变,有些复杂,很小声的说了一句话,另外一人整个眼睛都瞪了起来,
“什么?老子要整死他祖宗。”
“你他娘的别吼,生怕人听不见?这事儿传出去得了?”“那二爷和三爷怎么就灭了那一家?”
“你以为不想,当时都他娘的杀红了眼,死了多少人。想前些年有些手段的长‘腿’,还不就死在平城那街上?还在死之前没赔本,‘弄’死了几个。长‘腿’一家子现在过了好得很咧,亲弟弟也上了位,那长‘腿’死了之后,牌位都进了外堂的,那可是靠住大山的地方。”
“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算个球,这回仇结的深,你没见北天师道现在都是张家当家?这事儿道上都传遍了,说是不晓得多少年后才还给常家偏脉的一个‘女’的。****的天师道聪明,要是以后那‘女’的当了家,估计到时候不知道小爷下不下得去手。”说完之后,这伙计再一次的低声说了两句,旁边的一人变得更加吃惊,谁晓得被这汉子一巴掌扇在头上,
“你怕个球,要是在什么地方碰上其他的平城人,往死里整,只要下手干净,谁他娘的晓得是你做的?”
聊到最后,说话的汉子看了一眼砖街这头的方向,叹了口气,“以后千万别在小爷面前提起这方面的东西。不然老子整死你。”就在这时候,又有一个伙计从店‘门’外走了进来,两个汉子立马停止了摆谈,说的那个朝着这走进来的伙计直接吼了一声,
“****的,去什么地方?今儿掌柜的和另外几个都不在,老子做主,后头还有几样货,赶紧去给老子做旧咧。”
“桩子,你他娘没长手?”
“顶嘴?老子现在是什么身份?赶紧给老滚进去,晚上做不完扇死你。”刚进‘门’的伙计狠狠的骂了句****的,不过还是进了院子,另外一人见这伙计一走,“桩哥,你说这两年三爷把弟兄伙‘弄’出去打听消息,到底是在找什么地方?”
桩哥扒了一口烟,“这事儿我真不晓得,现在但凡是北边出土的东西,弟兄伙都不敢动,全得‘交’上来,拿给跟着三爷那几个人过一遍,然后才能出手。”这伙计点了点头,“桩哥,这事儿我估‘摸’着,难道北边的什么地方藏了个大斗?要真是这样,这回买卖可不是一般的大。”两个****的压根就没准备做生意,继续在唧唧咯咯,
“前一阵你不是还去了北边列,还买了一大包子糖过去。”
“可不是么?上前年开始,三爷就让一群弟兄去盯着那边的一个寡‘妇’,听说那寡‘妇’的前几代还是平城的人,带着两个小娃不住平城,反而搬出来住,小娃****的只喜欢糖,这几年三爷都去了好几回了,每回都用那寡‘妇’下手段,我们就在旁边跟着使劲,什么招魂引魂的法子全他娘的用过的,三爷的手段我算是见识了一回,不过压根没用。我瞅着像是在引什么东西出来,最后鸟‘毛’都没一根。现在那寡‘妇’住的地方周围,还全藏的是我们的人咧。”
“你他娘的说什么?你以为三爷不知道轻重?那寡‘妇’往往完事之后自己都不晓得。”……
就在这最后一句话出口,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另外一个伙计把手朝桌子上一拍,连称呼都变了,“桩大柜,给老子倒杯茶,刚才的话,老子就当没听到。”之前的桩哥脸上的‘肉’抖的厉害。桩大柜,你他娘的作死?”
“你个吃里爬外的玩意,你敢威胁老子?”
时间一过又是半年,自从三叔上回出了‘门’,连续半年时间也没有回来,这天中午,我又朝着老鬼的古董店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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