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机器猫,我会在每个铁路口装个红绿灯,专给火车用的,一旦有汽车、电动车、自行车和行人经过,火车一律停下
如果我有机器猫,就不出门去逛超市了,而是让一件件商品轮流经过我面前来逛我。
如果我有机器猫,每天上班的时候都得让总经理主动给我打招呼。
如果我有机器猫,出门就不用等公车了让公车在家门口等我。
如果我有机器猫,就用泥捏一辆大卡车,天天开着上班,下班的时候载全公司的同事们一起下班,路上遇到坏交警也不怕,轰几把油门让他们闻尾气。
如果我有机器猫,就用放大灯让自己长高,想长多高就长多高,然后有事没事拍着姚明的肩说:“嘿老弟你发育不良吧”。
如果我有机器猫,就用缩小灯把自己缩小,坐在哆啦a梦的玩具小飞机里,满屋子飞,一会打蚊子,一会打苍蝇,一会撞墙壁,一会撞桌子
如果我有机器猫,就用穿墙环到处钻,想钻哪钻哪,一会钻到夜总会偷偷去看俄国金丝猫跳脱衣舞;一会钻到五星级宾馆厨房品尝刚出锅的澳洲牛排。
如果我有机器猫,就用下雪机器下得全市都堆满雪,然后用吹风筒慢慢吹化。
如果我有机器猫,就让他把那种能让人梦游的药拿出来,再用隐身术偷偷给100个人吃,等晚上把他们全都招过来陪我玩游戏,要玩cs,让他们排成一排,我扛着玩具机枪从头扫到尾;再让他们围成一个圈,我用橡皮刀子一个一个捅。玩完了跟他们说:“我们再来一局”。
如果我有机器猫,就把那个让人听话的机器拿出来,跑到医院太平间大吼一声:“你们有种的都给我站起来”于是死人们都站起来了;然后再吼一声:“可以躺下了”,于是这些死人又都躺下了。
昏黄的台灯下,翻阅着小学时候已经有些泛黄的旧日记,看着上面记录的那一个个天真可笑的儿时梦想,王秋同学的脸上忍不住绽开出一丝追忆的微笑。
哎,那时候的我,还真是一个妄想突破天际的熊孩子呢
小时候的王秋,曾经是一个非常喜欢幻想的孩子。
他曾经连续五年坚持把写字台的中央抽屉空着不用,等待着有一天会从里面钻出一只圆滚滚的机器猫。
他也曾经在圣诞夜的床头放上袜子,期望第二天能收到圣诞老人的礼物,可惜每一次的结果都是失望。
他还曾经跟着许多同龄的小伙伴,在自己居住的城市里四处“探险”,流连于废弃工厂、防空洞、深山水库之类儿童心目中的“秘境”,甚至还经常因为把各种奇怪的东西捡回家,而被大人狠狠地打屁股。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阅历的积累,儿时的各种美好幻想,终于在王秋的心中渐渐消失了。
在小学高年级的时候,他就已经十分清醒地认识到了一个残酷的真相。
钢筋混凝土的森林里没有德鲁伊,锈迹斑斑的烂尾楼里没有吸血鬼,公园的人工湖里游不出美人鱼,高耸入云的电视塔上不会住着超人或师,幽暗的防空洞里也找不到亡灵巫师和骷髅兵。而在狭小肮脏的公路绿化带内,更不可能走出闪耀着圣洁光芒的独角兽。
而自己这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也不可能一瞬间就成为什么奥特曼超人或传奇勇者。
自己和别人一样,只是个最平凡不过的普通人而已,未来多半也只会成为社会上默默无闻的一员普通的上学,普通的考试,普通的过日子,考上个普通的大学,然后下阶段的目标就是娶一个还算过得去的普通媳妇,生下一个或两个普通的孩子,再贷款买个房买个车什么的
从此,他再也不会刻意空出写字台抽屉,也不会在圣诞夜往床脚挂袜子,直到某个奇妙的日子来临
因此,目前已是大三学生的王秋,此刻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很复杂,很惆怅,很纠结。
机器猫肚皮上的那只次元口袋,眼下就在自己的手边上。
虽然经过试验,自己无法从口袋里取出任何道具似乎是被哆啦a梦下了什么禁制,只有得到许可权限的人才能把道具取出来但另一端的出口却似乎清晰可见,仿佛只要纵身一跃,就能穿越过去,进入到那个曾经让人浮想联翩,充满着梦幻色彩的哆啦a梦世界。
可问题是到底要不要过去呢谁知道对面是真的哆啦a梦世界,还是一个瞬间就能致命的陷阱
在无限世界里的种种恐怖经历,已经让他充分明白了什么叫做“现实比小说更离奇”。
王秋又一次把脑袋伸进次元口袋,然后看着四周五光十色的绚丽光晕,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但在下一刻,他就发现一只手掌从对面的口袋伸了进来,然后揪住自己的头发,一把拖了出去
无论是谁,当他被某个人揪着头发从家里拖出来的时候,心情总是会很糟糕的。
尤其还是被一名小学生揪着头发拖出来的时候通常来说,这都足以让人恼羞成怒了吧
但此时此刻,坐在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凌乱房间里,望着身边酣睡不醒的哆啦a梦,还有对面那个戴着圆圆眼镜一脸惊容的日本小学五年级生,王秋的心中却充满了犹如爆炸一般剧烈的兴奋和激动
“初次见面,您莫非就是野比大雄”他很有礼貌地微微欠身,开口问道。
“啊,失礼了,我就是野比大雄没错”刚想趁机器猫睡午觉的时候偷道具,不想却抓出个活人的野比大雄,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发答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难道是哆啦a梦说的”
“不要妄自菲薄嘛,野比君您的赫赫威名,可是在多元宇宙之中都堪称是如雷贯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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