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经过试戏之后,在演绎梅花这个角色上,司鸿西再也没有干扰过她。
但是,她好了,有人又看不顺眼了。
就好比山中的老虎被拔了牙,其他的动物肯定不愿大王再长出獠牙。
而能做的,便是在发现这个苗头之后,一举歼灭,让野草能不逢着春风再生。
“江夏!”蒋雯将江夏堵在安全通道里,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满脸通红。
“怎么了?”
蒋雯看着江夏漫不经心,想起她平时在片场要风得风的样子,心里怒火更重。
她站到江夏面前,一字一顿,“你只不过是他一时的玩偶,你以为他会宠你一辈子?看你嚣张到几时!”
江夏听了这话,着实笑得不行。
“一辈子?我看不够。”
司鸿西那种恶魔,她恐怕得用好几辈子才能咒得他永无翻身之日。
现在只要一想起他来,她心中的恨意便如滔滔江水,惊涛骇浪。
“下作!”蒋雯抬起手来,眼里憎恨意味渐浓。
江夏眼疾手快的避开了她,反手一耳光扎扎实实的落在了蒋雯脸上。
“想踩我?”她逼近蒋雯,只可惜蒋雯脸上粉摸得太厚,完全看不清毛孔。
“你有什么能力,凭什么坐上幻羽一姐的位置?”
蒋雯的手被她反剪,动弹不得,被打了也只能恨恨地瞪着她。
见她不回话,蒋雯继续发泄。
“论相貌,我不输你分毫。论身材,我甩了你十八条街。论演技,我倒是没看出你多少演技。”
江夏看了眼她的高峰,泼墨般的眼眸仿佛又点了墨,声音轻而纯。
“大概是,你出卖了自己,而我没有。”
“你没有?”
蒋雯瞪大了双眼,假睫毛浓密得像羽毛,声音也拔高了一度。
“你每晚和谁在一起?每天酒店里哪间房发出的声音最大?”蒋雯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她,“那你说,你没有,谁又有了?”
这还真是冤枉。
其实搬到司鸿西房间之后,他反倒不碰她了。
准确的来说,她怀疑司鸿西压根就没在酒店里休息过。因为她休息时,他还在工作。而她起床,早已不见了他的人影。
至于chuang的另一边,平平整整,完全没有褶皱。
“你啊。”江夏不轻不浅,点到为止。
蒋雯刚张开嘴,又被她堵了回去。
“行了,我困了,不和你扯了。”江夏打了个呵欠,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
她被司鸿西陷害,变成大众眼里的黑木耳都没解释过什么。
跟蒋雯纠缠了半天,原是想,好歹同出一家公司。
这部电影的主角几乎都是被幻羽承包了,总不能传出点什么不和谐的声音来。
“哼。”后面的人冷哼一声,嘟囔道,“以为傍上大款有好果子吃,等公司……”
副导演恰巧来了,一声荡笑,“雯宝贝~”
江夏回了房间,看见司鸿西的私人助理柏华,一脸恭敬地等在旁边。
“江小姐,总裁让您现在收拾东西,跟我去柏林。”
“去柏林?”江夏一愣。
柏华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您还有十分钟收拾。”
没来得及多想,江夏收拾了点日用品便被柏华送到城南机场。
司鸿西早已等得不耐烦,偏偏手里还拿着报纸,目不斜视,“好戏,从来不属于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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