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猛地站起来,利用小巧的身材蛇一半扭进他的怀里,纤细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抬头便吻了上去,唇齿不清间隐约说道:“这样够么?”
一直犹如钢铁人的司鸿西除了嘴巴热烈的配合,身体一点动作也没有,好像这场戏没有演到任何人的心里,江夏是完全失败的。
在听到这样一句话之后,他更加是潇洒无比的一下子推开她,讥笑。
“就凭你这点能力?”
说完便毫不留情地迈着矫健的大长腿上了楼梯,就在江夏以为她私自外出这件事过去了的时候,上到二楼的人突然转过身来,藐视一切。
“在我的地盘里,擅自传入和私自离开者”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突然勾了勾唇角,“看在你刚才拙劣的表现上,给你一个机会,猜猜看后面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江夏突然有种置身于戏中,她是穿着轻丝薄衣妄自逃出要囚禁人一生的皇宫的丫头,在被抓回来后,被皇上宣布“杀无赦”的命令,背后却藏着巨大的阴谋。
可是她演了这么多戏,到底这才是戏本,还是她真实可笑的人生?
一个过气的明星除了声名狼藉的名声之外,已经没有了再值得愚弄的东西。
江夏将司鸿西的威胁抛在了脑后,开始全心全意地策划起后期的逃跑事情来。
等到她脑海里再漂浮起司鸿西的这句话的时候,离他说的时候已经过了十来天了。也不知到底是谁将这件事情真正地抛在脑后了。
而这十天,电影已经正式开始拍摄。
由于拍摄的是民国时期的故事,能够选择的场地有限,所有工作人员都住在剧组。
江夏也没有例外,果断麻利的收拾了一些生活用品住进了剧组。
在闲暇时偶尔感叹了一句,“果然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过的挺悠哉?”话才刚说完,一股冷空气从门口处飘进来。
江夏正在纳闷这冬天似乎也来的太快了一点。
她瘦小的身子整个窝在懒人椅上,听见这避之不及的声音,身体反射性的一弹,随后扭过头来,表情自然随性,“你来了。”
她眼底的黑眼圈似乎说明这段时间她很累,可语气云淡风惊。
司鸿西穿了一身考究的黑西装,颇王者风范地双手交叉,翘着二郎腿坐在江夏背后。
听闻,他勾起嘴角浅笑,对着旁边的人说:“把导演叫来。”
江夏看着他的眼神,心中闪过一丝不详,随后当根小草轻轻从心尖上掠过。
导演很快赶到,恨不得对司鸿西点头哈腰,也多亏了司鸿西,剧组才有如此舒服奢华的福利待遇。
“接下来拍哪场戏?”
司鸿西眼神盯在江夏身上,一秒也不放过,像电锯头一样,恨不得一点一点钻紧江夏的身体里去。
“主角梅花从家里出来被玷-污的一场戏。”
也不知是提前通过气,还是恰恰就这么巧。
司鸿西眼神一亮,一瞬间后平淡化无边的漆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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