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她发现大门口堵了很多媒体记者,只能从小道上去。
一路遮遮掩掩来到病房,却发现姜导鼻青脸肿,胳膊上打了石膏,下半身也是半身不遂的躺在床上。
江夏心中冷笑,嘴里却还是十分热情,好像那天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
最后拐着弯将事情说到正题上,“导演,怎么突然辞退萧陆了?”
姜导经过那天的事情,心里有了忌惮,却不想这人一来就戳他痛处,忍住脸上的疼痛咬牙切齿的骂了起来。
“江夏,别以为狗仗人势了不起,等老子出去了,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这回答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江夏以为他在发火,忍住恶心,还是耐心赔笑:
“导演,大人不计小人过,萧陆的事您看?”
“滚尼玛蛋!”姜导恨不得捶床,“老子辛辛苦苦为这戏造了多少势,如今一脚蹬了老子,我看黎文怎么办!”
他扯动了伤口,嘶了一声,随后又骂道,“老子开出的条件明明是辞退你,特码的有钱就了不起,辞退了六哥那些投资只能打水漂!”
六哥是萧陆在这一行的外号,也是名气地位所在。
江夏听完这话,默默的退出了病房。
进入女卫生间半个小时没动静的江夏惊动了守在远处的保镖,领头人阿青冲进女厕所后狼狈的退出来,随后给司鸿西打了电话,“少爷,她要见您。”
这是两人分别后的第三天,这三天里司鸿西刻意没有再去打扰她。
现在他等到这个电话,眼睛眯着,嘴角上翘,看到自己的猎物到手的样子。
“这些都是你弄出来的?”在来的路上她已经将整件事情想得清清楚楚。
现在站在司鸿西面前,她虽然气得浑身有些发抖,但脸上却看不出丝毫怯场。
司鸿西挑了挑眼,“所以?”
“让萧陆出演。”
江夏冷着脸,却至始至终没给过他正眼。
司鸿西似笑非笑,“你以为你在我面前有说话的权利?”
江夏不耐烦地瞪他,“所以呢,我被您囚禁着就只能细声细语讨好你,是不是要把心捧到你面前?!”
“你的心狗会吃?”司鸿西斜视着她,“你不演不可能,想要他演,也不可能。”
他的话说得太死,无奈江夏是抱着你死我活的心态来的,环视一圈后,轻笑一声,慢吞吞走到素白房间里挂着突兀的七彩风铃面前,伸出白皙细长的手。
“用它来换呢?”
司鸿西一瞬间瞳孔缩小,暴怒,“你敢!”
他的弱点从来只有一个,那就是江钥。
如今江钥被她送走了,却还留下这唯一的纪念,依然足以成为他的软肋。
看到他这幅样子,江夏笑得更欢,脸上出现嗜血的极致笑容,其中分明有一丝嘲讽,“我有什么不敢的?”
司鸿西迈着大长腿两步走到江夏身边,气势逼人。
“你能有现在的生活,全靠玥玥的面子。你要是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他说着就要动手,脸上的表情似乎要吃人,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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