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玥玥的名字,司鸿西再也忍不住。
脚步一动,以极快的速度来到江家面前,一只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直到将她逼在墙角。
“你以为你配?”司鸿西说出这句话时,眼里满是实打实地厌恶。
从他懂事起,他便很少以真实情绪示人了。
见过他真实情绪的人,要么是他忠实的追随者,要么,下场凄惨。
感受到司鸿西手指在慢慢收紧,江夏忍着对空气的渴望咳嗽了两声。
巴掌大的小脸迅速地涨红,江夏双手始终紧紧的拽着大衣的领子,却没有任何求生的动作。
司鸿西眼神阴鸷地一把扯掉她的大衣,用一只手控制着她单薄的身体,一只手粗鲁的在她身上上下齐手。
她瞪大了双眼。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身上已经被扒光,穿透的痛苦也随之而来。
感受到自己下面越来越涨,疼痛不已时那人却加速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她企图扭动自己的身子来躲避这类似野兽的行为,却不想被司鸿西抓得太紧,好不容易动了一点,自己却忍不住“哼”了一声。
司鸿西有些嘲讽地看了她一眼。
虽然江夏极力压抑着自己,但是她仍然无能为力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甚至开始在他的冲击下迎合起来。
即将在烟火盛开繁花似锦的瞬间,司鸿西抽身出来。
江夏眼神逐渐开始变得清明,圆忽忽大眼里满是不屑恶心。
身体残破的倚靠在墙角,滑落下去。
她在等待力气回身时,突然被司鸿西按着跪了下去,还未反应过来,嘴里便被塞满了他的东西,直抵咽喉,刺的她眼泪不受控制的泛出来。
喉咙里一阵温热过后,江夏嘴里恢复自由的一瞬间,她趴倒墙角干呕起来。
司鸿西整理好自己的衣襟,锃亮的皮鞋踢了踢她孱弱的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记住,你是最没资格叫她名字的人。”
江夏眼里的怒火燃烧起来,她用最后一分的理智控制住自己,企图保留最后的自尊,“比你更有资格。”
她恨,恨司鸿西就这样摧毁她的尊严。她恨,很司鸿西能够陪伴玥玥这么多年,而自己却毫不知情的生活在另一片国土,另一个家庭之中。她恨,恨自己无能为力,这样匆忙的送走玥玥,却很难保证玥玥永远安全。
拖着残破的身体,江夏从休息室里出来,却被外面守候已久的记者逮个正着。
“江夏,你之前的一切都是演的?”
“江夏,你是否和西少有过节,他为何会突然爆出这件事情?”
“江夏,你躺了多少人的身边才爬到今天的位置?”
“……”
无数的问题围绕在她身旁,周围水泄不通七嘴八舌的将她的耳膜快要震破。
“停!”江夏不知从哪里拿过一只话筒,大喊了一声,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清者自清。”
她说完这句话,扔掉话筒踩着高跟鞋自顾自往自己的车上走。
眸子清冷疏离,人走过,带着一阵让人心生怯场的气势。
所到之处,一片清冷,人群被她的气场震得自动让出一条道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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