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闷在司鸿西怀里,听着他有规矩的心跳,声音闷闷的。↙↙↙..↗
“对不起,我错了。”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和司鸿西认错。
司鸿西有些诧异,刀刻骨般消瘦的脸庞久久没有了表情。
他僵了好一会儿,无奈的勾起一抹笑意,“傻瓜。”
声音轻得仿佛窝在他怀里的江夏是羽毛,重一点她都会飞跑。
江夏在他怀里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再次抬起头来时,只能看到微红的眼眶,可刻意微笑着的脸蛋。
“我来帮你上药。”她似乎是重新调整好一切,口气里带着一股刻意的轻松。
司鸿西将药膏地给她,没来由的摸了摸她刚才靠过的地方。
这里明明是湿热的,是她的眼泪吗?
司鸿西暗暗的捏着拳头,将那一抹湿意,紧紧的握着,生怕它溜了。
看着江夏难过,还要假装没事的样子,他心里更加难过。
然而他没有忘记,这事情,是因自己而起的。如果没有他要和柏丽来比拼,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
上好药,这一支药膏差不多已经用完了。
“今天不许洗澡。”
江夏给他上完药这才想起来,应该等他清洗完了再擦的。
听着她的命令,司鸿西身形一僵,眉头皱了起来。
“不洗澡?”
那可不行,不洗澡他怎么和她亲密?
江夏脸一红,“不准洗了,明天早晨起来再洗。”
司鸿西不满的扭动身子,“那就洗了重新擦药。”
江夏挥了挥手中瘪了的药膏,“药膏已经没了,只能等明天去买,你今天就将就一晚,乖。”
听着她细细的安抚,司鸿西觉得一夜不洗澡,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只不过他看着那瘪下去的药膏,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伤是太多了,他和柏丽都需要,竟然连药膏都不堪重负。
两人肩并肩躺到床上,屏住呼吸没有说话。
静谧的二楼里,不知从哪里吹来一丝风,到了这空荡荡的开放式的二楼,竟有些回想。
风声渐大,江夏的心,也随着这越来越大的风声不安分了起来。
这样安静祥和的躺在床上,是她和司鸿西还从未有过的时光。
似乎缺少了一些什么,但江夏却是如此的满足。
“你睡了吗?”
良久,她似乎鼓足了勇气,问道。
司鸿西清醒的声音传来,干净而温暖,“没有。”
“这是我们第一次……”
江夏话还没说完,司鸿西已经接过话头。
“是啊,第一次这样躺在床上,竟然什么都不能动,真是郁闷。”
江夏闷闷的笑出来,她知道他这话多半是感叹,语气里没有平时那迫不可待的心情,反倒有一丝调侃和无奈。
“我觉得这样挺好。”她默了默,肯定的说道。
“是吗?”
江夏在黑暗中努力的点头,即使他看不到,坚定的说道:“嗯。”
司鸿西满足的笑了笑,将手臂拦住她纤细的腰肢,“我觉得这样更好。”
江夏脸上洋起一丝幸福的笑容,主动往他怀里钻了钻。
“我们就这样吧,一辈子就这样。”
她窝在温暖的怀抱里,鼻尖传来淡淡的药膏味和特属于他的清香,意识越来越混沌,最终坠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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