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杨承志早早起来,和强叔夫妇打了招呼饭也没吃,去村口等车。
县城离杨家沟三十多里,离平城五十多里,算是平城的一个卫星郊区。
来到县城,记忆中在他上高中学校的不远处就有一家种子公司,由于车站里那里较远。
杨承志打车到种子公司,瘸腿走进这家门市,门市有五十平米大,一溜有机玻璃的柜台里面摆放这各种瓜果蔬菜种子。
见有人进来,柜台后站起一位年约三十上下的中年妇女,但见她,一米六左右的身高,圆脸,一身淡紫色的休闲服装衬托出妇女的成熟。
中年妇女看到杨承志先是一惊,随即平静下来,就问道,大兄弟,需要什么种子,我这的种子品种齐全,可靠实惠。
中年妇女的举动杨承志看在眼里,笑道:“大姐吓坏了吧,我这鬼样子就不能出门,”中年妇女满脸尴尬到,“没。。。没有。”
“大兄弟你这是”。
杨承志叹了口气,“前几个月出了车祸,腿也瘸了,脸也毁了。。。。。大姐你这有那些种子咱们这这几天能种的”。
中年妇女怔了怔,“大兄弟一看你就不是种地人,都快五月了,咱们这的菜大都长苗了,现在只能种油菜什么的,你要想种菜,出去到县城北的康家店看看有菜秧没”。
杨承志道;“不用了大姐,你给我拿油菜,西红柿,黄瓜,茄子,豆角的种子,一样一包,回去我看看能种不,也就是少吃几茬”。
几分钟后,杨承志提了个包出了门市。杨承志又去商场买了日用的洗刷用具,还去移动办了一张卡,安在古董手机上,给闫雪飞发了个短息告诉他自己安全到家。
提着一大包置办的东西,杨承志打算去粮油店买粮油。
突然,耳中传来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同时夹杂这几声狗的痛哼,转头看去,在马路的对面马路边停下一辆面包车,面包车司机伸头看着已然跑到马路人行道上的一只黑色瘸腿狗,骂了几句开车离去。
几个路人看了看狗嘀咕了几句也都转身走开。
杨承志瘸腿走过马路看着这只明显已经腿断的黑狗,黑狗左前腿满是血,趴在地上浑身发抖,一直呜咽,还不时的抬头瞪着满是泪珠的眼看看走过的路人,好似在,救救我吧。
看着流泪伤腿的黑狗,杨承志心里猛地一颤,想到了二十多年前的自己,想到现在也是腿瘸的他。
他快步走到狗前,狗泪眼模糊的看着他,伸头闻了闻杨承志伸出的双手,一道弯弯白月牙的黑狗。
杨承志自言自语道,“你也和我同病相怜,和我回去做个伴也好,”黑狗似乎听懂杨承志的话,轻轻的了下头。
杨承志抱着黑狗去附近的药店买了绷带。让药店的服务员帮狗包扎了一下,在服务员惊讶的目光下离开。
来到街上,去银行取了三千块钱,(去羊城打工杨承志一年多存了四万多块,住院都是闫雪飞花费,所以这四万多就成了杨承志的棺材本了)去粮油店买了白面大米粮油,又买了肉菜,叫了辆出租车回到杨家沟。
回到家里把东西都搬进屋子,找了两片薄木片把狗的腿从新绑了一下,心中一阵好笑,奶奶的,学了好多年中医,到头来第一次却送给了这个家伙,绑好后又烧了水,把自己和狗清理了一遍。
出去锁上大门,提着种子抱着狗进入空间,把狗放到水塘附近,家伙蹒跚走近水塘低头*水塘中的水。
杨承志打量着空间,半晌后,在水塘的东边用手指挖了几道沟,把刚买回的种子分批种进紫黑的的土地中,又出去提了一个红色的塑料桶,舀水塘中的水把种着种子的土地浇了一遍。
提了一桶空间水,杨承志抱着狗出了空间,把狗放在地上,狗蹒跚走了一大圈,在走过的几个地方抬腿嘘嘘了几遍。
杨承志看着狗一阵无语,这是爷的地方,你这东西倒好,来爷家你画地盘了,鄙视了一阵狗。
看看时间,也快中午了,杨承志用空间水洗菜做饭,弄个了肉炒豆角,家常豆腐,焖了一锅米饭。
看着眼前色香俱全的饭菜,杨承志嘀咕道:几年没做饭了,不知道手艺拉下没,随即又想,像我这天神食神一般的大厨做什么都是天下无双。
黑狗用鄙视的目光看着那沾沾自喜,老孔雀一般的救命恩人,白了杨承志一眼,低头去品食无良食神给它做好的美食,一顿饭下来两货都肚圆圆的躺在屋中。
还别不知道是杨承志的手艺好还是空间水的作用,两道平常的菜硬是做出了人间美味级别,看着倒头大睡的黑狗。
杨承志寻思,这空间谁的却神奇。记得老头子让他背记的药房中有几个是专治骨伤的,不知道和空间水配合能不能取得更好的疗效。在胡思乱想中,杨承志进入了他的春秋大梦中。
下午三多起来,杨承志又去了趟强叔家借了把铁锹,回到院子继续他的除草大业。
黑狗醒来后蹒跚跑到院中,在杂草中钻来钻去好不快活,还不时的捕食草丛中的蝗虫,半天的时间也让它忘掉上午那惊心的一幕。
到六左右,杨承志又清理出一大片空地,满头大汗的他打水洗涮了一遍。
晚上杨承志又炒了两个菜,和黑狗美美的吃了一顿,给黑狗喂了空间水,家伙躺在杨承志给他铺好毯子的地上呼呼大睡。
杨承志拿着手电筒来到最西边的一件土屋,推开满是尘土的破木门,一阵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呸呸,他吐了几口唾沫,搬开屋子左边满是蛛网灰尘的杂物,还不停的嘀咕,老头子不知道给留下什么好东西没。
杂物搬开,在布满灰尘的地上露出一个黝黑的铁板,杨承志摸出兜里的钥匙,,摸索着打开一道铁板上的暗锁,用力一提,地上显露出一个两米见方的地窖。
这个地窖只有老头子和杨承志知道,里面一般放置一些老头子自己酿制的药酒和其他一些比价贵重的药材。
打开地窖等了有二十来分钟,让清新的空气把地窖中的浊气排掉,杨承志打开手电走下地窖。
地窖大在六十平米左右,空荡荡的,地上有一层薄薄的灰尘,杨承志知道,老头子四年前离开就再也没回来过。
见地窖右边的一角排放这二十多个十斤大的酒坛,这都是老头子自己酿制的药酒,杨承志走过去用手电一照,不错口都用黄泥密封,在酒坛上用褪了色的红纸写了一到四不等的几个数字,这些都是当时酿酒的时间,算到现在有的酒也够九年了。
在酒坛的旁边有一个一米多高的药柜,杨承志拉开看了一会,嘀咕道,老头子还算你有良心,给爷留酒留药,自己疗伤所需要的大部分名贵中药这里都有,就差几种平常能见到的药了,回头去药店都能买上。
药柜中有一个好似现在医生用的急诊箱大的铁盒子,这个铁盒子是无良老头子珍藏的东西,铁箱有一排数字,设置了密码,杨承志从来没见到过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直接无视铁箱的存在,他把自己所需的药物随手抓了一,在年少时,老头子经常让杨承志联系抓药,抓了几年药,到后来出手抓药基本上和用药秤称的一样了。
抓好中药,杨承志盖上铁板,又把杂物放上,回到屋中,打水把自己清理了一遍,看着呼呼大睡的黑狗,也躺在炕上安然入睡。(中国北方由于冬季较为寒冷,因此农村的家里都修有一条可以过火的土炕,这样冬天可以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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