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有这样的事?!”三人都是目瞪口呆,脸上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孟斯傲了头:“帮我炼化了这具人仙身外化身的大能也好,那位和我有些交情的五大学院的创始大能之一也好,他们之所以对我青睐有加,是因为我的身上蕴藏着一件神器的碎片,而这碎片,或许是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帮助他们重新打通那条飞升通道,助他们脱离这个囚笼的。”
刘秀陆川莫长青已经是被震惊得完全不出话来了。
好半晌,莫长青才回过神来,试探着问道:“既然如此,那老弟你为什么不试着求那位来自大千宇宙的大能前辈帮助?那位大能既然能够镇压了来自中千宇宙的东方云空,那镇压天母教的那个老妖妇,应该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吧。”
“没那么容易的。”孟斯傲却是摇了摇头,“他的修为超越这个千宇宙大道的限制太多,绝对无法轻易出手,否则动辄就会直接将一个大世界打爆,而且对他自身而言,也会付出不可预知的极大代价。”
“那他不是出手镇压了那东方云空吗?”陆川摸着自己的光头,一脸疑惑地问道。
“那是借助了一件至宝的力量。”孟斯傲解释道,“现在这件至宝还镇压着东方云空的元神,在逼问出全部的秘密之前,我想他也是不会就这样灭掉东方云空的元神的。而且,那件至宝,貌似也有着极为苛刻的使用条件。”
顿了顿,他淡淡一笑道:“况且,我现在都已经拥有了一具能够掌控的人仙身外化身,要是连强闯天母教这样的胆气都没有,那岂不是太怂包了?三位老哥放心,既然我敢做出这样的决定,自然也是有着一定把握的!”
草庐之中,顿时沉默了下来。
良久之后,刘秀才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尔后缓缓吐出,目光凝重地肃容道:“好吧,我和你一道去。”
孟斯傲却是摇了摇头:“老哥的好意我明白,但句冒犯的,以老哥现在的修为,若是真的和我一道去闯这龙潭虎穴,只怕反而是会成为我的累赘。而我单身一人的话,进可攻,退可守,就算发现事不可违,凭借这具人仙身外化身,到时候想要跑路,我想天母教也是决计拦不住我的。”
“这倒是实话。”陆川深以为然地大其头道,“老堵你的真实修为虽然是六次夺命,甚至随时都有把握渡过第七次的‘夺命劫’,但是和人仙比起来,依然只是蝼蚁而已。我看你还是不要去给孟老弟帮这个倒忙了,倒是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给孟老弟一些你们万气宗的信物,到时候不管是出了岔子,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至少孟老弟可以凭借这些信物,去你们万气宗寻求到必要的帮助。”
孟斯傲头道:“若是真有这样的信物,到时候想来能够为我挡住不少的麻烦。”
刘秀也知道自己就算去了,多半也是帮不上太大的忙,想了想后,苦笑了一声,终于妥协道:“好吧,那老弟你自己要心了——”
话间,他从自己手上的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面通体晶莹的令牌,递过来道:“这就是我身为万气宗弟子的身份令牌,凭这枚令牌,只要你去万气宗找一个名叫‘祁凌霄’的长老,不论你有什么需求,他都会尽力帮助你的。”
“冒昧问下,这位祁长老是老哥你的——”孟斯傲接过令牌,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刘秀苦笑着答道:“他是我的外祖父,也是当初将我和珊珊送到这片星域中来的那个人。”
孟斯傲顿时心中大定,笑道:“了解。我先回家去交代一下,顺便准备一些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到时候,就不来和三位老哥打招呼了。”
“有什么是需要我们帮忙的么?”莫长青问道。
“不用了,我自己能搞定的。”孟斯傲笑笑,将刘秀的这枚身份令牌收好,冲三人一拱手道,“三位老哥,那我就告辞了,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等等——”莫长青却是叫住了他,问道,“假如你成功带回了你的未婚妻,那老妖妇那边,你准备如何善后?是要将她引到那位大千宇宙大能所在的地方去吗?”
“当然。”孟斯傲哈哈一笑,再次对着三人一拱手,然后大步走出了草庐,身形渐渐消失在了阵法空间之中。
望着他消失的背影,陆川摩挲着自己的光头,半晌才轻笑了一声,摇摇头道:“这世上的因果,总是充满了令人意想不到的巧合啊!”
“是啊。”刘秀轻叹了一声,“但愿,这次能够有一个大团圆的结果吧。”
“只要那老妖妇被引到那位大千宇宙大能的地盘上,那她就再也翻不起什么样浪花来了!”莫长青倒是对此充满了信心,“不过,三界宇宙,我们竟然只是最底层的千宇宙,真不知道在那条飞升通道的上面,还有怎样广袤而精彩的天地那……”
……
十天后,大离挥师北上,同一天,狄戎单于所在的王庭,被神秘强者轻易攻破,除了带军在外的狄戎大将之外,一干地位尊崇的文臣武将,全部被俘。
狄戎国师和号称狄戎第一武尊的“欧阳恺”,在一招之间就被擒拿,全身经脉被锁。
狄戎单于“淳”写下降书,表示愿意世世代代尊大离为“天朝王上”,将整个北地狄戎归为大离国土,重新分割行省,请求大离派遣官员前来管理。狄戎单于一脉,则是作为大离的一方异姓王侯,每年都需要前往大离京师一次,朝拜“天朝圣皇”。
消息传出,整个狄戎石破天惊!
那些常年率军在狄戎南疆和大离北疆军队对峙交锋的狄戎大将,更是公开表示不接受王庭的这一纸降书,强硬宣誓要和大离战至一兵一卒。
但是,同样的,就在这些狄戎大将公开宣誓后的第二天,这些大将,无一例外,都被人封锁了全身的经脉,封印了一身修为,赤身**地被一根麻绳捆着,吊在了各自军营的帅旗之上。
没有人知道这些大将,是如何在万军之中,被人无声无息地擒拿了,又是怎样在万军之中,无声无息被扒光了吊在了各自的帅旗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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