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羽山宗收徒,难道还要问过你们拓跋家吗?”林琅天气极而笑,“你拓跋家什么时候变成我九州玄域之主了?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情——诸位同道,你们知道吗?”
话间,他扭头看向了身后的众人。∮頂∮∮∮,..
青云宗的青叶真人也是怒极冷笑,冷冷开口道:“看来拓跋家真是一脸皮都不想要了!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的!诸位道友,大家一起联手,为我九州玄域清理门户!”
“青云宗。”拓跋无法狞笑着了头,目光横扫各大派的长老和掌教,口中冷冷问道,“还有么?”
如此明目张胆且肆无忌惮的张狂,终于是将在场所有人心中的那一抹极怒之火,给倒上了一泼滚油,刹那间,厉喝声此起彼伏,震天彻底。
“一群土鸡瓦狗也想要来凑这个热闹么?”拓跋无法根本不为所动,只是脸上的狞笑却是越发明显了几分,“五大世家,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万赫老弟,你们虚家怎么,是不是也要和他们站到一道?”
虚家老祖宗叹了口气道:“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你们在引来那位‘上仙’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五大世家,是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很好!”拓跋无法了头,目光往旁边一挪,落在了滕家大长老的身上,“你们滕家,你做得了主么?”
“我滕家的一应事项,早在一百年前,就已经全交到我的手上了。”滕家大长老淡淡道,“我自然是做得了主的。”
“司马家呢?”拓跋无法没有去问他的态度,而是看向了司马家的大长老。
“我的话,便是司马家的态度。”司马家大长老冷冷道,“这一次,是你们不仁不义,背弃当年先祖信诺在前,所以,就别怪我们这些当晚辈的,不给你们拓跋家机会了!”
“很好,很好。”拓跋无法此时居然是大笑了起来,“既然都想灭我拓跋一脉,那你们还在等什么?”
虚家老祖宗狠狠皱了皱眉头,林琅天青叶真人几大超级宗门势力的大长老和掌教,这会儿也是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面色上,带上了稍许的凝重。
拓跋家的整体实力,哪怕在五大世家之中也是第一,但是,此时在场的,可是汇聚了九州玄域九成以上的宗门势力,就算拓跋家再强横,在这种大势面前,又能翻起什么浪花来?
然而,拓跋无法和拓跋无天这两人这种肆无忌惮和有恃无恐,又绝对不像是在虚张声势。
只是,他们还能亮出这样的底牌?
带着如此疑惑,羽山宗的三大太上长老对视了一眼后,却是直接站了出来。
他们三人既然已经打算要向孟斯傲示好,那这种时候,站出来直接试探拓跋家的底牌,无疑是最能让孟斯傲在事后记住这份人情的。
“我们三个对付无法无天这两兄弟,你们去收拾了拓跋家的其余人!”华太上长老话间,已经是祭出一柄通体都流淌着熔炎之火的长剑。
这柄长剑一从须弥芥子空间里出来,在场所有人就都感受了一股无穷无尽的恨意和怨念,正从这柄炽烈的火剑上,向着四面八方弥漫开去。
“帝恨剑!”有识货的长老立刻就认出了这柄长剑的来历,“没想到,经历了近万年,这剑中积蓄起来的怨恨,非但没有半的衰减,反而是更加的浓烈了!”
“帝恨剑”,和“十方俱灭”“魑魅战甲”,同是羽山宗开派祖师华天君炼制的本命至宝。其中,这“帝恨剑”和“魑魅战甲”,都是华天君在击杀了同阶强敌后,直接封印了他们还来不及寂灭或是遁走的魂魄元神,以无上炼器之法,打入这两件道兵之中。
这些魂魄元神,被封印在“帝恨剑”和“魑魅战甲”中,既不能寂灭一死百了,又不可能去夺舍转生,只能生生世世成为这两件道兵的器灵,供持有之人驱策,这种怨恨,自然是有如长江大河一样,越积越多,根本就无法消减。
与手持“帝恨剑”或是身穿“魑魅战甲”的人厮杀,光是这两件道兵上的无穷怨念,就已经足以影响到自己的识海甚至是魂魄。
而且,这些器灵因为自己脱身无望,所以恨不得天下之人统统都和他们一样,魂魄元神都被封印在这两件道兵之中,每次被祭出,都会无所不用其极,直到将对手斩杀方才肯罢休。
这华太上长老一上来就祭出了这柄“帝恨剑”,明显是已经做好了拼杀的准备,为了缓和和孟斯傲之间的关系,他此刻也是豁出去了。
“帝恨剑,很好很好。”拓跋无法在看到这柄熔炎之剑的时候,眼睛也是微微眯了一下,“华天君昔日名动天下的三件至宝,那‘魑魅战甲’和‘十方俱灭’,干脆也一并祭出来吧!”
“如你所愿!”华太上长老一声厉喝,身上也骤然多了一件煞气无双的战甲,口中大喝一声“杀”,直接是一马当先,一剑就朝着拓跋无法斩了出去。
“二次夺命,这道行,想杀我,只怕还是差了些吧!”拓跋无法一声冷笑,右手一翻,已经是一柄铁尺亮了出来,“既然都要动手了,那我就陪你们三个玩玩好了!”
话间,他的身形凭空消散在了空气里,等到再次出现,人已经是在万丈高空之上,手上的铁尺上,一座雄伟山岳的虚影已经凝聚了出来。
“神农尺?!”虚家老祖宗的目光陡然间就是一凝,“你们拓跋家,竟是已经从那古迹里,取得了这件至宝?!”
“我们得到的,又何止是这件至宝而已!”万丈高空上,拓跋无法大笑着将手上的铁尺举过了头,“你们不是想要来没我拓跋一脉吗?只怕今天过后,九州各大门派都要另换长老和掌门人了!”
狂笑声中,他手上的铁尺直接是凌空一劈而下!
刹那间,仿佛天塌了一样,一股无穷的巨力,直接是从万丈高空之上,凶狠镇压了下来。
观众席所在的这条山脉,已经剧烈震动起来,山体开始崩裂,尤其是悬崖附近的山体,此时早已经是被震碎成了石块,犹如暴雨一样不断往地下砸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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