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个子略矮了一个头的拓跋无法,看着这些脸带惊慌之色的族人,狠狠皱了下眉头,喝问道,“怎么一个个都是这般模样!简直是有辱体统!到底发生什么变故了!”
瘦高个子的拓跋无天,目光在这群族人中微微一扫,也是眉头大皱,沉声问道:“宏烈呢?”
“老祖宗……”一名拓跋家的长老嗫嚅了一声,张了张嘴,似乎想什么,但是看到这两人深深皱起的眉头,浑身又是哆嗦了一下,低下头去,不敢言语了。
拓跋无法和拓跋无天将这名长老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心中当时就是咯噔了一下,生出一股极为不祥的预兆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是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了深深的凝重的愤怒。
“无锋,你出来,跟我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拓跋无天直接抬手一指队伍里的一名长老,沉声喝道,“你老实,宏烈是不是已经遭遇了不测?!”
这名叫做拓跋无锋的拓跋家长老,脸色顿时一阵哭丧,在这两大老祖宗的逼视之下,犹豫了片刻后,终于是了头,用连蚊子都有些不如的声音嗫嚅道:“宏烈……已经是被孟斯傲那杂种给……给碎尸了……”
“什么?!”拓跋无法和拓跋无天二人的身上,刹那间,因为极度的暴怒,灵焰直接是暴涨了开来。
“孟家那个杂种!靠着吞噬炼化了虎贲的五枚实丹,才晋升的结丹境虚丹,怎么可能杀得了宏烈!”拓跋无法直接是大吼了起来,“你们这些人,就眼睁睁看着宏烈被这个杂种给杀了?!啊!你们都是死人吗!”
拓跋无锋的腰,早已经是佝偻了起来,脑袋都快垂到裤裆底下去了。
但是,面对老祖宗的暴怒,他还是不得不开口解释道:“不是,是因为当时——”
“你们怕被其他人诟病?”拓跋无法不等他出真正的原因,就已经一脸暴怒地直接出声打断了,“你们这群废物!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无敌不在了,你们一个个就都成缩头乌龟了是吧!废物!饭桶!你们一个个的,全部都是废物!简直是丢尽了我拓跋家的脸面!”
拓跋无锋的嘴唇嗫嚅了两下,但还是不敢在这种时候发出声响来。
拓跋无法接连一顿臭骂,直接将这些仓惶跑路到这里的族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等他骂完,拓跋无天却是语气阴沉地开了口:“你们不在‘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会场上等着,却是跑到这种地方来了,一定是那边出了什么你们无法抵抗的变故。吧,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们耗费巨大代价请来的那位‘上仙’,不分青红皂白,一来就开始大杀四方了?”
拓跋家的一众族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嘴唇嗫嚅着,却是谁也不敢出声应答。
“无锋!”一看族人如此的表现,拓跋无法和拓跋无天二人心中那种不祥的预兆也是越发明显了起来,拓跋无法干脆直接再次名了拓跋无锋,“你来!”
拓跋无锋哭丧着脸,勉强抬起些头来,心翼翼地瞥了两位老祖宗一眼,心中踌躇再三,终于是一咬牙,开口道:“老祖宗,这九州玄域要变天了!我拓跋家,只怕是很难找到容身之所了!”
“放屁!”拓跋无法不等他话音落下,就已经是隔空一记耳光抽了过去。
拓跋无锋被抽得在空中连翻了几圈,最后被另一名长老抬手接住,总算没有被直接抽得坠落到地上去。
拓跋无法一脸凶恶地扫视着这群族人,半晌,才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心中的暴怒,冷冷喝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出来个人,给我把前因后果都详详细细地清楚了!”
那个刚刚接住了拓跋无锋的长老,在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站了出来,声音有些战战兢兢地回应道:“老祖宗,你们请来的那位‘上仙’,已经被孟斯傲这个杂种背后的大能人物给出手镇压了……非但如此,这杂种还被灌入了人仙灵力,一身修为再次突破,直接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连碎四五次天劫,更是直接成就了十枚金丹!老祖宗!现在虚家段家滕家司马家以及天下各大门派的掌教长老们,统统都已经把我们拓跋家当成是敌人了!要不是因为出了变故,我们这些人只怕都逃不到这里来,就要被围杀在‘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会场上了!”
这名长老,最初的声音是颤抖着的,声音也很轻,但是着着,他整个人的情绪都激动了起来,到最后,更是直接声泪俱下,泣不成声。
“被镇压了?!”拓跋无天的眉头已经完全皱成了一团,“那个杂种,能够成就十枚金丹出来?!难道他的‘精神种子’,是亘古没有过的‘十品’不成——我且问你,这些都是你们亲眼见到的吗!”
“那位上仙被镇压,是我们所有人都亲眼看到的。”又有一名长老出来应声了,“不过那杂种的十枚金丹,我们却是听虚家那位老祖宗的。他动用了那‘破法之眼’,是看到那杂种的丹田里,有着前无古人的十枚金丹。然后,大禅寺的无无和尚,就拿出了一枚封存着一副星图的玉简,交到了他的手上,然后,这杂种渡劫结束,就又被他背后那大能给带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也正是因为那大能的搅局,掀翻了全场的人,我们才抓住这样一个机会,一路飞遁了出来。”
“也就是,那杂种到底有没有成就金丹,你们其实也是不确定的喽?”拓跋无天问道。
“这个,我们亲眼看到他粉碎了至少五波劫云,所以至少也该是成就了五枚金丹吧。”这名长老回答道。
拓跋无天和拓跋无法对视了一眼后,了头道:“我知道了,现在,你们随我们一道回去!”
“回去?!”拓跋家的众人都是悚然一惊。
拓跋无锋捂着肿了的半张脸,既惊恐,又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老祖宗,你要我们回哪里去?”
拓跋无法冷哼了一声:“你们从哪里过来的,现在自然就是要回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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