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凤该多伤心啊,她那眼神里的幽怨是那么的让人心疼啊!七凤……
他一路在心里喊着苏七凤的名字,孩子气地想,以后说什么也不让父亲接近七凤了,七凤就是再美,那父亲也是不能染指的,她是自己的恩人,该是自己的,自己一定要保护好她的。
那个奥利的法师很快就来了,进的屋来,先是给古云颢施礼,道,奥利的见过小王爷。
古云颢的心思都在苏七凤身上,很是不耐地摆了摆手说,“你啰嗦什么,赶紧给七凤看看,她要是有什么好歹的,你们就都别想活了!”
奥利的身子一哆嗦,连连说,奥利的一定会尽心尽力的,请小王爷放心。
“你还不快点!”
古云颢急了。
奥利的赶紧奔到了七凤的床边,他刚一看苏七凤的面容,忽然就面露了惊异,心道,怎么会是她?
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一副画面,一间黝黑的屋子里,灯光摇曳,有风从那窗子边吹进来,光亮一闪一灭的,甚是诡秘。就在这屋子里,正堂摆设了一个案台,台面上是香火缭绕,缕缕飘渺。
就在这台面对面墙壁上悬挂着一副画像,画像上的女子姿色绝代,唇红齿白,粉面嫩腻,不曾开口说话,已是温柔尽显,媚波流转了。
这画像的下面,就在案台与它相触碰的位置放有一白纸,白纸上寥寥几行字,凑近细看,记的是某年某月,依稀是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屋子里三个人,其中一个人正手持着拂尘,在案台前嘴唇蠕动,喃喃着他人听不懂的话,似乎是诵经,似乎是乞求,氛围肃杀冷冽。这个人的身后,两名男子站立,其中之一就是奥利的,他是正在跟着师兄学习放盅之法的,他还知道自己师兄这次被请放盅的是北国人,也就是自己身边这个高大的男子,他相貌堂堂,只是眉宇间颇多的凌厉,让人见了顿生不敢亲近之心。
一柱香后,那诵经之人对高大男子说,此盅已然成形,并置于秦将军的体内,只要将军在这个月内与那女子连着七夜交好,那么七夜之后,这盅便转进了她的体内,盅的转移也就完成了,此盅会在那女子体内存活,****滋长,毒性也会越来越凌烈的,到了最后的关头,盅长到了一定的时候,最先宠幸她的那个男人就会在不知不觉中移植了此盅。这盅经过了几次辗转,修炼的程度已是完美至极了。到那时,被它寄居的那个人便会慢慢地受盅的折磨,他越是荒淫,那么他中的毒液就会越深的,想来不消几个月他就会不治而亡了。
听他说完这话,那高大的男子脸上出现了莫名的笑意,那笑已然不是笑了,只是很丑陋地扭曲了他自己的嘴角,漾起的是痛极,恨极而又无奈之极的纹路。
“她会有危险吗?”
不由地他的目光落到了画像上女子的身上,她正婉约轻然,秀美的凤目盈盈地注视着自己,仿佛有千言万语要与自己诉说,男子心里一楞,内心里满满的恍惚是失落?
那持拂尘之人转过头,说,“至于其害么?那要看怎么说?这盅从你的身体内转移到她身内之间是不会有什么闪失的,只要是她不知晓,对她来说那就是毫无感觉的。可这盅是不能一直存在她体内的,几个月后,盅仍没从她身体内转移出去的话,那她的性命就堪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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