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美眉哀叹老师喜色

  15美眉哀叹老师喜色

  短暂的尴尬之后,红唇冲宁宇笑笑,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宁宇也笑笑。和韵忍不住说:“看你们什么意思啊?神神秘秘的?”

  宁宇洒脱的耸耸肩,问道:“我们神秘,我觉得你们两个才是?你们到现在也没有说你们什么事啊?”

  红唇一本正经地说:“真的没什么,就是好奇,嘿嘿,你不会怪罪我们吧?对了,宁老师你就住附近吗?”

  宁宇说:“是呀?怎么啦?”

  和韵就说:“宁老师不请我们到家里坐坐吗?”

  宁宇说:“我想请你们呀,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我都出门很久没回家了,家里脏得很,你们去不方便。”

  和韵说:“有什么不方便的,你的房间真的很脏的话,还有一个免费的帮手呢?”

  宁宇笑着说:“看你娇小姐的模样,捣乱还差不多。”

  和韵说:“呵呵,你搞错了,不是我,是这一位?”和韵指着宁宇身边的红唇说。

  红唇立即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买的。”然后又对宁宇说:“宁老师,不如这样吧,我请你吃饭吧?就在这附近,你最熟悉,你说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宁宇本来是出来买日用品的,没料到遇到了红唇她们,虽然有几分不太愿意,心里还想着要给房东取房租。不过他还是咬咬牙,说:“好吧,不过,我不要你请我,还是我请你们吧?”

  “好耶!”和韵夸张地欢呼起来。

  红唇拉住蹦跳不止的和韵说:“我说丫头,你能安静一点吗?你已经不是学生了,成熟点好不好,拜托了。”

  和韵偏着脑袋问宁宇:“我说宁老师,我能给你取取经吗?”

  宁宇以为和韵要说新闻方面的事情,还一本正经地问:“你说吧?”

  没想到和韵却俏皮地说:“你能教我怎么才成熟起来吗?”

  宁宇抿嘴一笑,说:“那好办,找个人嫁了,当了别人的媳妇,你不就自然就成熟了。”

  和韵大呼小叫地说:“哎呀,你这不是摧残祖国的花朵吗?我才多大啊,你没看看我身边的红唇姐姐不是都还没有嫁人的吗?不行不行,你的办法太野蛮了。”

  红唇打趣道:“我说,和韵同志,你可不要在宁老师面前颠倒黑白呀,谁是你姐姐呀?”

  宁宇问:“你们俩谁大啊?”

  红唇说:“她比我长半年呢,她自己长得娇小,就老是充当妹妹,太搞笑了。”

  和韵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惨啊,人生的悲哀啊,人生的悲哀啊。人的一生要是交上了重色轻友的密友,最大的悲哀啊……”

  红唇挥起拳头,向和韵打去。宁宇看着这对嬉笑的姐妹,有些羡慕她们的天真无邪。前面有一家银行,宁宇说:“你们等等,我进去取点钱。”

  和韵俏皮地问:“莫非宁老师一定要请我们吃大餐吗?我们吃一点小吃也就够了?哦,有人不同意是吧?”

  红唇说:“你贫嘴不贫呀?宁老师你去吧。”

  其实,她们哪里知道宁宇的苦楚呢?他是要将房租取出来呢?一会回去就要交的。

  宁宇取了三千元钱,交二千四百元的房租,还有六百多的富于。他想,请两个实习生吃饭和买日用品应该够了。微笑着走出了银行。对身边的红唇和和韵说:“你们现在还没有告诉我,吃什么东西呢?”

  红唇和和韵在宁宇取钱的时候已经商量过了,她们看到了银行对面的一家韩国烧烤,决定就吃韩国烧烤。宁宇也没有进去过,想想也不会太贵的,就去吧。这家韩国上考,也就是菜谱上全是韩国菜名,也不知道味道是不是正宗味道的。一屋子的中国服务员和一屋子的中国消费者。宁宇觉得十分可笑,韩国烧烤怎么一点韩国的味道都没有啊?

  可是,红唇和和韵可没有宁宇这般生疏,她们似乎经常出入这种场合,一连点下了十几种烧烤菜品。红唇问宁宇:“我给你点铁板烧牛肉吧?你们男人似乎习惯吃牛肉的。”

  宁宇看也没看,就说:“嗯,可以。”

  和韵又问:“宁老师应该喝酒的吧?来电什么酒啊?”

  红唇看了看宁宇,也说:“来点吧?红酒?”

  宁宇摇摇头,想起了自己卧底的时候喝酒的场面,还有那个冤死的年轻卖肉女。连连说:“不喝不喝。”

  红唇就说:“不喝就算了,来一个红牛饮料吧?我们喝小瓶的可乐。”

  宁宇说:“算了,我也要可乐吧。”

  三人都要了可乐,打开刚刚喝了一口,和韵就说:“宁老师,我真很羡慕红唇,她就幸运的拜你为师了。”

  宁宇说:“有什么呢?你不一样也有老师的吗?”

  和韵说:“我的老师不一样,非但没有你的才气,人也比较坏。”

  宁宇乐呵呵地看着这个说话直来直去的女子,问道:“你这样背着老师说老师的坏话,可不是什么美德啊。”

  和韵说:“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他的坏话,很多人都这样说的。你们是同事,难道你不知道他嫖娼被抓的事吗?我看他呀,就根本不是什么好货色,这天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把面前和身边的女人都当

  卖肉女看了。你注意他看女人的眼神,最先一定是先看女人的胸部,而后是臀部,真的,他几乎都不看女人的脸的。这个人太奇怪了,我现在才觉得,我倒霉透了,进报社的时候,我怎么就分给了他了呢?”很显然,和韵已经对带他的老师强烈不满了。

  红唇劝慰说:“你有没有被他怎么样,你说这么多干嘛呢?好好写好你的新闻,做好你该做的事不就得了,管老师的私生活干嘛呢?”

  和韵说:“哎呀,你是不知道,和他一起采访多没趣了。他老是当着我的面大谈女人长短。”

  红唇说:“这也不关你的事啊?”

  和韵说:“都晕死了,不管我的事?你想想,他都恶心到了什么程度?面前走过一个女人,他甚至都会说这个女人的胸脯很大,摸起来一定很爽。或者说这个女人的的臀部一定娇嫩,她可能会床上乱叫。像个开窑子的,没劲死了。”

  红唇惊异地问:“他真的那么过分?”

  和韵说:“谁要是夸张谁就是小狗。”

  宁宇没有接话,他了解和韵说的是谁?就是那个叫章杰的记者。原来也和他是同事,他确实生活很不检点,三天两头不弄出点男女韵事来就不舒坦了似的。他的这类事情就不说了太多了。有一回他喝多了酒,跟踪部门的女主任,一直尾随到了女主任的家里。他知道这个女主任是单身的,赖在人家家里死缠难磨不走,弄得人家女主任只得叫来了哥哥,善意的将他轰出了家门。他和一帮社会上的人去一个澡堂子嫖娼,临走前没有钱付款,连手机都让人给扣下了……刚才和韵说的也对,还有一次,他和警方一起去扫黄,结果看见**的女人他忍不住扑上去了,正好被公安逮了个正着……林林总总的事情汇集在他的身上,他的形象自然也就很猥琐了。和韵说其他的事,他也只有暗自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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