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海龙稍作犹豫,认真的说:“你我一人一粒,这样机会大一点。”
薛江流丝毫不加以考虑的摇头,道:“没时间了,我为你护法,阻拦住那些该死的叶家人,你且安心服用丹药,只希望苍天有眼,家主你可一定要突破啊,否则我薛家真的危险了。”
薛海龙点点头,快步离开,进入了自己闭关的密室,他盘膝而坐,来不及细细打量丹药上那美丽的九道丹纹,仰头一口吞下了这粒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名字的丹药。
轰!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道强大的气流,疯狂的冲撞到了薛海龙经脉当中。
薛海龙脸上半是愉悦、半是痛苦,陷入到了修炼之中。
……
石昊离开薛家没过多久,薛家迎来了一批新的客人,大约三四十人,手持长棍,为首的人身着大红色的宫袍,身后跟着几个的小太监,双手捧着一件金色事物,隔着大老远便扬起公鸭嗓唱到:“圣旨到……”
这群人身后,跟着不少好事者,将薛府堵得水泄不通。
闻听为首的大太监开腔,所有人齐刷刷的匍匐在地,侧耳倾听圣旨的内容,虽然他们大约可以猜到。
薛家诸多家仆迎了出来,纷纷双腿跪地,薛江流站在最前面,弯腰准备接旨。
为首的公鸭嗓皱了皱眉头,捏着兰花指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薛海龙呢?让他出来接旨,你一个奴才也敢代表薛家吗?实在是大不敬!”
薛江流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林公公,怎么不见你当初讨好我的样子了?谁借给你的狗胆敢这么对我说话?我虽为薛家老仆,但也不是任人揉捏的!”
薛江流丝毫不留情面的话,让公鸭嗓林公公面部微微抽搐,可想到薛江流乃是淬体九重的强者,林公公只能先忍下这口气,他念起了圣旨。道:
“薛海龙听旨:朕决定将薛家逐出大夏王城,家宅基业全部收回。钦此。”
如此简短的一句圣旨,仿佛多说一句话都嫌累。却让在场很多人面色大变。
林公公念完之后,讥笑着看向薛江流,“还不快点谢恩!”
薛江流嘴角挂着苦涩,一股怒火自胸腔疯狂燃烧起来。想到叶家得势,两家之间斗争了无数年,大大小小的仇恨不计其数,此刻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薛家。
若是薛海龙能够突破,又将会是另一番局面,即便是皇帝。也得顺着薛家的意思来。
但不管怎么样。薛江流觉得,自己都没必要给这死太监半点面子,更无须在意皇帝的看法。
“我谢你祖宗!”昔日随和的薛江流,爆发出一道怒吼之后,抬腿一脚揣在林公公的小腹上。
将近一百马的力量袭来,让林公公的脸瞬间变成猪肝色,剧烈的疼痛袭来,公鸭嗓惨烈的嚎叫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薛江流这一举动不可谓不惊人。所有人痴痴的望着这个怒气喷发的老头,暗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薛家不好惹。
薛江流双目赤红,如出笼的野兽,他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自己现在的举动能给薛海龙争取更多的时间。
几个小太监飞快跑上来,关切的望着林公公。
而那些手持长棍的叶家打手,望着老当益壮的薛江流,互相对视一眼之后,其中几个人飞快离去。询问自家家主的意见。
很快,一个身着紫袍、面带笑容的中年男子在侍从的陪伴下出现,他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已经开始口吐白沫的林公公。
“林公公,是谁伤你成这样的?视我大夏国法何在!”紫袍中年男子嗡嗡的道,声音如同大锤一样,炸响在众人的耳边,让众人暗暗赞叹金身境的强大。
“是薛江流这个胆大包天的恶徒,国师,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林公公有气无力的道。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紫袍中年男子,叶家家主再也不看林公公一眼,而是大手一挥,“把薛江流给我拿下,胆敢反抗,就地格杀!如有阻拦者,视为同罪。”
“叶百川,来跟老朽一战,让我看看所谓金身境究竟有多么强大!”薛江流怒吼着冲上前去,叶家的打手手持长棍,如雨点一般敲打向了薛江流。
这些打手最强大的不过是淬体五重而已,哪里是薛江流的对手?
那些檀木长棍对付普通人还行,打在薛江流身上,却如同给他挠痒痒一样。
薛江流伸出大手,猛地吸了一口气,抓住迎面而来的一根长棍,中气下沉往后一带。
那长棍的主人死死的抓住长棍,身体也被长棍传来的巨力而向前带去。
“喝!”
薛江流大喝一声,双手猛地将长棍推了出去。
那长棍的主人瞬间瞪大了眼睛,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跟疯狂刺来的长棍接触,长棍刹那间透体而过,让他再也没有了声息。
薛江流却没有就此住手,而是抓住长棍的另一端,用力的往左边一甩。
霎时那具尸体被甩飞,如炮弹似的砸向了几个叶家打手。
“啊呀……”
惨叫声此起彼伏,一群叶家打手被砸到在地上。
右边的几个叶家打手抬棍砸向了薛江流的周身要害,薛江流双手持棍,从左往右猛地用力,霎时“喀喀喀”的声音传来。
明明是同样的长棍,发生碰撞之后,那些叶家打手手里的长棍瞬间断裂。
随着薛江流将长棍又一次甩出去,右边这几个叶家打手胸口受到剧烈震荡,一个个倒飞而去,惨叫连连,同时用惊恐的目光看向薛江流。
薛江流青衣白发,手持檀木长棍,遥指叶百川。
一时之间,众人都被薛江流的气势震惊,居然无人敢发出声音。
“好,很好!”叶百川不怒反笑,“正好拿你试试手,让你知道金身境的厉害。”
话音刚落,叶百川身形一晃,已然来到了薛江流的身前,让人有些眼花。
薛江流心中暗惊,一棍直直的脱手而去,如若箭矢。
叶百川却不闪不避,双手成爪,“喀喀”几下,那檀木长棍瞬间碎成了十七八段跌落在地。
“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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