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叔是个老司机了,他开车的技术很稳,所以前往星城的路上,车厢后座安静得针落可闻,叶轻舟甚至能听到许悦冰的呼吸声。
见许悦冰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叶轻舟就知道她肯定是想问《神剑玉册》中记载着何种武学。
但袁叔在场,她又不好开口。
毕竟当初是一起黑下来的‘赃物’,没有许悦冰帮忙隐瞒,《神剑玉册》早就保不住了,所以叶轻舟自然要算她一份。
好在他已经练成了心剑秘传的第一式,掌握了剑随心动的精髓,因此拥有了“以心传心”的能耐。
“许悦冰。”
“干嘛?”
许悦冰转过身来的一瞬间,她白璧无瑕的俏脸便被叶轻舟用双手捧住。
感受着叶轻舟手心处传来的温热,许悦冰刷的一下,精致的脸蛋便被“烫”得通红,整个人更是心跳加速:“你……你想做什么?”
“别动,我要和你心连心。”
叶轻舟的脸朝着许悦冰慢慢靠近,彼此的呼吸都撞在了对方的脸上,这暧昧的一幕让在开车的老司机袁叔都震惊了。
现在的年轻人,居然当着我这个老司机的面开车?
这是一点也没把我当外人啊!
许悦冰紧张得说不出来,面对叶轻舟不断逼近的面庞,整个人心乱如麻,完全拿不定主意。
直到叶轻舟把脑门印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两人眉心交汇,四目相对。
许悦冰吓得闭上了双眼,挣扎着起身想要逃离,挺翘的圆臀都悬空而起。
“睁开眼,我要你看着我。”
“……”
这话让许悦冰又羞又气。
眼前的这家伙,不但要强吻自己,还要自己看着!
真是太霸道了!
但她还是鬼使神差地听从了叶轻舟的话,睁开了秋水般的明眸。
轰~
目光相接的瞬间,一股森然剑意冲入她的意识之中,仿佛旭日破晓,无垠的剑光照亮了她昏沉黑暗的识海,让她的精神世界变得光明透亮起来。
两人精神交融,无分彼此,许悦冰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体验,让她发自内心地沉浸在喜悦和快乐之中。
这种心灵上的舒爽实在是难以言喻,许悦冰仿佛被叶轻舟的剑意带着冲上了云霄,横亘于高天之上,见识到了广阔无垠且多姿多彩的新世界。
直到叶轻舟那强大而精纯的剑意,几乎要将她的心灵世界撑爆,许悦冰这才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颤抖着腔调的闷哼。
悬空而起的蜜桃臀终于重重落下,坐回座位,体内残余的剑意依旧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兴奋得如同触电一般,只觉得浑身瘫软无力。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她已经从叶轻舟那里得到了心剑的传承,而且还是通过神交的方式。
许悦冰浑身香汗,她抿着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叶轻舟用手指按住了嫣红的唇瓣,示意道:“嘘,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心剑可是超阶武技,不仅能够淬炼精神和意志,而且还拥有潜力无穷的成长性,剑气的强度会随着修为的提升而不断加强,威力没有上限。
这样的武技,一旦传扬出去,足以让任何人都为之疯狂。
叶轻舟对许悦冰笑了笑:“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他根本不怕许悦冰泄密,因为超阶武技的珍贵,即便是临江许氏也守不住。
而叶轻舟把心剑传给了许悦冰,就意味着整个许家都上了他的贼船,只能帮他尽力遮掩神剑玉册被他所得的消息。
否则一旦暴露,等待着整个许家的,说不定就是灭顶之灾。
但许悦冰却没有想那么多,反倒是目光复杂地看向叶轻舟。
超阶武技啊!
这可是足以让武道家有机会踏入武圣境界,成为镇国级强者的绝世神功啊!
他居然就这么传给我了?
许悦冰忍不住询问:“你不后悔吗?”
叶轻舟淡然一笑:“后悔什么?这世上强大的从来都不是武技,而是人,你得到了神功又如何?再练一百年也打不败我。”
“你!!!”
原本许悦冰心里的一点点感动,瞬间消失殆尽。
眼前这家伙真是太可恶了!
注孤生!
…………
星城,湘江大酒店。
袁叔将车停在门口,立刻就有门童上前,来之前许家就已经在这里订好了房间,随时都可以入住。
此地位于星城市区繁华的商业休闲中心,东邻绿荫环绕的青澜广场,还有可以欣赏各种奇花异草的百花苑。
西倚波光旖旎的湘江风光带,若是有闲情雅致,大可去看沙鸥翔空、望麓山云起,饱览山水洲城的美丽姿容,感受诗圣遗风。
而除了风景名胜之外,酒店的南、北皆为商场林立的商业区和步行街,可以让人放心购物。
一下车,叶轻舟就感受到了星城与临江的不同,此地来来往往的行人中,赫然出现了不少气血澎湃的武道家。
整个临江一中只有四名职业级的武道家,而在这里,居然满大街都是,多达上百人!
当然,这也和青澜剑斗大赛有关,否则即便星城是湘省的首府,恐怕也难以汇聚如此多的职业级武道家。
第二天一大早,叶轻舟和许悦冰吃完早餐,便一起前往了比赛现场。
天心竞技场,位于岳麓山的山脚下,依照乾、坤、坎、离、震、艮、巽、兑划分出了八个赛区。
每个赛区采取积分制,允许两人出线,进入十六强战,最后在乾字区以淘汰赛的方式决出冠、亚、季军。
“叶轻舟,许悦冰!”
“陆学长,郑学长。”
盛大的开幕式前,叶轻舟在入口处撞见了同样报名参赛的陆一帆和郑自刚。
叶轻舟随口一问:“雷昂呢?”
陆一帆摇头:“不知道,他说自己会坐车过来。”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阵喧哗声。
“我的天,是刘定坚!”
“他就是名剑集团的三少爷吗?”
“这也太帅了吧?我宣布,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的男神了。”
“等等,你不也是男的吗?”
“哼哼,你怎么敢假定的我性别?”
在一阵纷纷扰扰的喧嚣声中,一个留着板寸头的年轻男子走进了竞技场。
他脚步沉稳有力,目光坚定不移,整个人如同一把重剑,虽不锋利,却厚重如山,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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