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更何况何大清与白寡妇两人还是利益结合的半路夫妻,男的想借着婚事跑的远远地,女的想通过婚姻让人给她养活孩子。
面对危险,便也打起了自顾自的主意,都想博个宽大处理的结果。
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那种想法。
“同志,我交代。”
何大清举着胳膊,他面瘫的脸上,泛着几分讨好。
先说有优势。
见旁边的男人举起胳膊,白寡妇把两条手臂高高竖起。
就比你多一条。
“我也交代自己的情况。”
言出口,两人瞅了瞅对方。
心道了一句,狗日的,他(她)不会真是特务吧。
自己恫吓自己的结果,是心里更没底,更争先恐后起来,深怕自己交代的慢了,对方将责任推到自己头上。
“我叫何大清。”
“我叫白二丫。”
几个军管会的同志,相互对视了一眼。
事情顺利的超出了想象。
“你们两个人的情况,我们都掌握了,一个说完一个接着说,不得有隐瞒,一旦跟我们掌握的情况对不上,后果是你们担不起的,听明白了吗?”唐办事员指着白寡妇,“你先说,何大清后说。”
“同志,我知道这件事不对,但也怨不得我,我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大儿子十三,小儿子十一,正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年月,没什么本事,两个孩子一天到晚跟我哭,说肚子饿,吃不饱饭。”
白寡妇作为女人,她知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
一上来就是一顿哭诉,自己如何如何,孩子怎么怎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还喊出了‘一把屎一把尿,辛苦拉扯两个孩子’的理由。
话锋一转。
说起了自己为什么到京城找何大清的原因。
“实在没办法,就想着找个人帮一下,别的不说,最起码得让我两个孩子不饿肚子啊,将来到了下面,见到我男人,也能跟他说,我没有对不起他们老赵家,将两个孩子抚养长大,给他们成家立业。”
何大清的脸色。
非常的难看。
你男人,那我是什么?
野男人!
心里泛起了恨意。
“我本来想在保城当地找个依靠,现在不是提倡寡妇改嫁嘛,我也算响应了号召。”
唐办事员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
他看着白寡妇那张脸,突然想到了昨白天那帮老娘们发的那几句牢骚。
‘保城没有男人?保城的寡妇非要跑到京城找男人!京城没有寡妇?京城的鳏夫非要娶一个保城来的寡妇,时间还这么急促!’
易中海那张脸,从他眼前闪过。
“易中海找的你?”
白寡妇傻愣愣的点了点头。
心里自作多情的自我脑补了一番。
果然掌握了很多情况,果然在给自己机会,谢天谢地,没跟人家军管会的同志们撒谎,有什么就说了什么。
何大清彻底傻了眼,僵硬着脖子,朝着身旁的白寡妇扭了一下,又把目光投到了问话的唐办事员身上。
听得清清楚楚。
易中海找的白寡妇,何大清又跟着白寡妇来了保城,出言恫吓他且逼着他不得不跟着白寡妇的那个人,偏偏又是易中海这个混蛋。
伪君子当初说的那些话都把何大清给吓死了,什么吃枪子,什么下地狱,不跑就得连累傻柱和雨水两人,口口声声说他会帮忙照看两个孩子。
姥姥。
再傻的傻子,也从这句话品味到了不一样的内涵,更何况是何大清,用屁股想,也知道自己中了易中海的诡计。
动了动嘴皮子,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吞咽到了肚子内。
一声低沉的叹息‘哎’,包含了何大清诸多的情感因素。
心里默默的发着狠。
艹你大爷的易中海,算计我何大清,我何大清说什么也得给你戴顶绿帽子,替你造个儿子出来。
“对,是易中海找到的我,要不然我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跑京城,保城有鳏夫,易中海给我写的信,又给了我去京城的车费,信在这里。”
白寡妇从旁边的柜子内,找出信笺,交给唐办事员。
一副将功赎罪的表情。
唐办事员看了一下信,随手交给了旁边的何大清。
这封信,才是杀手锏。
伸手接过信笺,何大清看着上面的内容,脸更绿了。
易中海在信中是这么说的:
说他大院有个名字叫做何大清的厨子,手艺不错,工资挣一份,酒席私宴的外块又是一份收入,两个孩子,十六岁的傻柱,六岁的何雨水,说只要白寡妇去了京城,剩余的事情,交给他易中海,他易中海百分之百能让何大清老老实实的跟着白寡妇到保城生活,给白寡妇拉帮套,养活孩子。
前提是白寡妇要帮易中海栓死何大清。
信中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白寡妇,说何大清一旦跟着白寡妇回了保城,易中海就会在3月13日这一天,安排傻柱带着雨水来保城找何大清,白寡妇务必要在这一天打发走何大清,万不能让何大清见到傻柱和雨水兄妹二人,直言何大清见到傻柱和雨水,白寡妇就没有了拉帮套的牲口。
今天是3月17日。
过去了四五天的时间。
难怪13日那天,白寡妇非让何大清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吃席。
本以为是什么好事情。
合着是一场针对何大清、针对傻柱和雨水的阴谋。
“你!”
“没让你说,别着急。”唐办事员打断了何大清的愤怒,朝着白寡妇说道:“白寡妇,你继续说,说点我们想知道的事情。”
想知道的事情?
白寡妇犹豫了一下。
“我去保城这件事,除了易中海,还有后院那个什么老太太。”
聋老太太?
何大清都要气炸肺管子了。
果不其然。
还真是两个绝户合谋策划了这一切,混蛋,不当人的玩意,心里愈发坚定了要让易大妈怀孕的信念,易中海家不领养孩子的原因,外人不知道,何大清却门清,无非聋老太太担心易中海两口子没有过多的精力照顾她,故意不让易中海两口子领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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