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科长!您来就来了,没事还带什么东西呢?”许大茂见到手里拿着东西的贾东明,立刻热情的迎上前,一脸谄媚地跟贾东明打招呼。
贾东明听到许大茂的话,笑着对许大茂说道:“大茂!我的一位战友,是昌平公社的副主任,这腊肉是他今天托人给我送来的,我就借花献佛,送点过来给你和弟妹尝尝鲜。”
贾东明手中的这根腊肠,足足有半斤重,在这个年代,用这个当伴手礼,绝对称得上是重礼,不过许大茂娶的是娄晓娥,靠着娄家的资助,许大茂家里根本就不缺吃食。
贾东明送的这根腊肠,对于许大茂夫妻俩而言,完全是平平无奇,反倒是那两个大苹果,让娄晓娥顿时感觉眼前一亮,脱口说道:“贾科长!这苹果可真大,你是从哪里买回来的?”
贾东明听到娄晓娥的话,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娄晓娥,笑着回答道:“娄晓娥!这苹果也是我战友送的,至于他是从哪里弄来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娄晓娥从贾东明手中接过苹果,立刻就闻到一股属于苹果特有的香味,让娄晓娥忍不住感慨道:“就凭这苹果散发出来的香味,我敢断定这种苹果,肯定比我们平日吃的苹果好吃百倍。”
贾东明听到娄晓娥的话,笑着对娄晓娥说道:“娄晓娥!这种苹果只不过是水分比较足,没有那种酸涩感而已,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娥子!你赶紧去屋里,把上次从你爸那里拿的好酒,拿一瓶出来,今天晚上我要跟贾科长好好喝几杯。”许大茂端着菜走进屋里,立刻对手里拿着苹果开心不已的娄晓娥喊道。
娄晓娥听到许大茂的话,非常干脆地回答道:“贾科长!你快请坐,我回屋去给你们拿酒。”
许大茂见到娄晓娥进屋拿酒后,立刻对贾东明招呼道:“贾科长!你快请坐。”
贾东明听到许大茂一直称呼自己贾科长,笑着对许大茂纠正道:“大茂!这里是家属院,不是咱们厂里,你直接喊我贾哥,或者是东明哥,千万不要再称呼我贾科长,这样就显得有些生分了。”
许大茂请贾东明吃饭,就是冲着跟贾东明套近乎,现在贾东明让他直接称呼名字,许大茂立刻顺杆爬地喊道:“东明哥!那我以后就这样称呼你。”
娄晓娥拿着一瓶茅台,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脸开心地对贾东明招呼道:“贾科长!这酒是我上次回娘家,从我爸的酒柜里拿的,我们家大茂惦记了好久,我都没同意给他喝,今天您能够来我们家做客,那是给我们家大茂面子,今晚咱们就把这瓶酒给喝了,省得我们家大茂天天惦记。”
许大茂看到娄晓娥手中的茅台时,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而来一下,在心底暗骂道:“这个傻娥子,我让她回屋拿酒,是让她拿西凤,结果这傻娥子把我都舍不得喝的茅台给拿出来。”
贾东明听到娄晓娥介绍的情况,笑着对娄晓娥说道:“娄晓娥!刚刚我还在跟你们家大茂说,这里不是厂里面,而且咱们又是邻居,你们完全没有必要,称呼我的职物,直接喊我贾哥,或者是东明哥!”
贾东明的平易近人,给娄晓娥一种莫名的亲近感,开心地对贾东明说道:“东明哥!那以后我就跟跟我们家大茂一起,喊你东明哥!”
“贾科长!大茂!你们都已经开始吃了?刚好我也想请贾科长喝酒,就让我家那口子炒了一盘鸡蛋端过来,跟你们一起喝。”娄晓娥的话音刚刚落下,许家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刘海中手里端着一盘炒鸡蛋,外加一瓶西凤酒,不请自入的走进许大茂家里。
刘海中的不请自来,让许大茂的脸色不由一变,在心里暗暗骂道:“该死的刘海中!老子请贾科长吃饭,你没事凑什么热闹。”
心底骂归骂,许大茂嘴上则是违心地对刘海中说道:“二大爷!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们正准备开始,结果您就来了,快里边请!”
刘海中听到许大茂的话,立刻在贾东明身旁坐了下来,当他看到娄晓娥手中的茅台酒时,顿时感觉眼前一亮,开心地说道:“呦呵!大茂你今天晚上还真是下血本,竟然连茅台都喝上了,看来我今天晚上是有口福了。”
刘海中这番没有经过大脑的夸赞,传到许大茂的耳朵里,变得是十分的刺耳,许大茂立刻觉得心里堵得慌,如果不是此时贾东明在场,许大茂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翻脸,然后把刘海中给赶出去。
看着自以为是的刘海中,许大茂脸上虽然保持着微笑,嘴上却违心地回答道:“二大爷!东明哥是我许大茂最尊重的客人,我当然要用最好的酒来招待东明哥。”
刘海中听到许大茂的话,全然没有意识到,许大茂在拿话嘲讽他,伸手从娄晓娥手里抢过茅台酒,先是给贾东明倒了一杯,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全然不顾坐在一旁的许大茂,举起酒杯对贾东明说道:“贾科长!这杯酒我敬你,以后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在咱们四合院,贾科长有任何事情要找人帮忙,都可以来找我。”
贾东明见到刘海中,无视许大茂这位主人的存在,直接越俎代庖给自己敬酒,让贾东明真正领教到刘海中的愚蠢和自以为是。
面对刘海中举起的酒杯,看到许大茂那恨不得将刘海中千刀万剐的目光,贾东明强忍着内心中的笑意,开口对许大茂和娄晓娥夫妻俩说道:“大茂!娄晓娥!这第一杯酒,咱们一起走一个,非常感谢你们夫妻俩今晚的款待。”
许大茂见到刘海中直接无视他这个主人的存在,用他都舍不得喝的酒,向贾东明敬酒,这把许大茂给气的,险些就想动手把刘海中给赶出去。
直到贾东明拿起酒杯,向他们夫妻俩敬酒的时候,许大茂这才没有感觉到难堪,随即借坡下驴地说道:“东明哥!您是客人,这第一杯酒,应该是我们夫妻俩敬您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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