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得知贾张氏还有一个儿子的消息,满脸不可思议地对三大妈问道:“媳妇!这怎么可能呢?咱们跟贾家同住一座大院这么久,从来没有听说过,贾家除了贾东旭,还有一个儿子呀?”
三大妈听到阎埠贵的询问,想到今天中午发生的一切,笑着向阎埠贵介绍道:“当家的!中午贾科长刚刚来看房子的时候,我就感觉贾科长很面熟,后来我得知贾科长的名字时,就感觉贾科长跟贾家很可能是亲戚关系。”
“贾张氏睡醒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听说别院分出去的消息,确实是闹了一会,甚至还以为,一大爷没有帮他们贾家要到房子,骂一大妈是不下蛋的母鸡,把一大妈给气的,差点就要去医院。”
“我看贾张氏骂的那么凶,就把贾科长的名字告诉贾张氏,结果贾张氏得知贾科长的名字以后,就再也不闹了,还哭着说,新搬来的贾科长,是她失散多年的大儿子,还告诉我们,当年她大儿子走失的原因。”
阎埠贵听到三大妈介绍的情况,立刻迫不及待地对三大妈问道:“媳妇!那这位新搬来的贾科长,真的是贾张氏的大儿子吗?”
三大妈听到阎埠贵的询问,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回答道:“这倒是真的,不过贾科长当年因为受伤的缘故,许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所以现在才跟贾张氏相认。”
阎埠贵听到三大妈的话,想到贾家老大的身份,一脸羡慕地说道:“贾家老大是轧钢厂的保卫科长,贾家这是又要重新立起来了。”
阎埠贵的话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一大爷易忠海,脸上立刻流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来,喃喃自语道:“这些年来,老易都在算计,贾家给他养老的事情,现在贾家老大回来了,老易这些年来的谋划,恐怕就要彻底落空了。”
三大妈听到阎埠贵的话,想到秦淮茹给易忠海当徒弟的事情,不忘对阎埠贵提醒道:“当家的!你可别忘了,秦淮茹还是易忠海的徒弟,只要秦淮茹还是易忠海的徒弟,就必须得听易忠海的话,你觉得贾家能够摆脱易忠海吗?”
阎埠贵听到三大妈的话,想到易忠海的算计,脸上流露出不屑的表情来,开口回答道:“媳妇!如果贾家老大是一名普通人,贾家想要摆脱易忠海的控制,显然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问题是贾家老大,是轧钢厂的保卫科长。”
“易忠海虽然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但是在贾家老大这位保卫科长面前,根本就不算什么,而且以贾家老大的能力,想要给秦淮茹换一个好的岗位,完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三大妈听到阎埠贵的分析,脸上流露出幡然大悟的表情,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多的说道:“当家的!以后咱们这座院子,恐怕要不太平了!”
阎埠贵听到三大妈的话,想到易忠海这些年来的谋划,笑着对三大妈说道:“媳妇!这是易忠海跟贾家的事情,咱们千万别掺和。”
三大妈听到阎埠贵的吩咐,突然想起贾东明推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提着一只鸡和一大块五花肉回来的事情,一脸羡慕地对阎埠贵说道:“当家的!贾东明下午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骑着一辆新的自行车,还买了一只鸡和一大块五花肉,那五花肉上的肥膘,可是足足有三尺那么厚。”
阎埠贵得知贾东明买肉的消息,眼中立刻泛着精光,开口对三大妈说道:“待会等老易和老刘回来以后,我就跟他们两个去贾科长的院子看看,毕竟我们是院里的三位大爷,有新人搬进来,于情于理都应该去打个招呼。”
“咱们工人有力量、嘿.....咱们工人有力量、每天每日工作忙.....!”
自从秦淮茹请假离开车间以后,易忠海就开始心神不宁,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因为这个原因,当他听到广播里传来下班的歌声时,立刻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朝着车间外走去。
二十几分钟后,易忠海终于是走回到四合院。
门神阎埠贵,见到易忠海下班回来,立刻快步迎上前,开口向易忠海介绍道:“老易!今天咱们院里可是发生了一件大事,贾家.....”
“老阎!贾家怎么了?”易忠海听到阎埠贵说,院里发生了大事,立刻就想到秦淮茹下午请假的事情,也不等阎埠贵把话说完,脱口对阎埠贵问道。
易忠海的反应,让阎埠贵感到十分的惊讶,当他想到贾家是易忠海内定养老人选的时候,心中很快就释然了,意味深长地向易忠海介绍道:“老易!贾家没事,不过咱们院里,原来薛工程师住的那座别院分出去了,新来的住户是你们轧钢厂的保卫科长。”
易忠海得知贾家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在心底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可是当他想起贾张氏曾经找他要别院房子的事情时,心底顿时咯噔了一下,连忙对阎埠贵问道:“老阎!贾家嫂子是不是跑去别院闹了?”
易忠海的反应,阎埠贵完全是看在眼里,想到易忠海的养老谋划,即将因为贾东明的出现而破产,阎埠贵的心中不禁的涌起,一股幸灾乐祸的情绪,开口回答道:“老易!这回你可看走眼了,贾家嫂子非但没闹,而且还非常高兴呢?”
阎埠贵的回答,让易忠海顿时感觉有些不明所以,连忙向阎埠贵确认道:“老阎!你确定贾家嫂子没有去别院闹?”
阎埠贵听到易忠海的询问,看到对方那半信半疑的表情,非常肯定地回答道:“老易!我确定贾家嫂子没闹,因为新搬来的贾科长,是贾家嫂子失散多年的大儿子。”
“什么!贾张氏还有一个大儿子,这怎么可能呢?”阎埠贵透露的消息,对易忠海而言,就宛如石破天惊,不顾这里是四合院大门口,一脸不可置信地反驳阎埠贵说的话。
阎埠贵见到易忠海的反应,脸上虽然没有任何的变化,心底却笑开了花,不紧不慢地回答道:“老易!我又没有骗你,你自己去别院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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