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站起身散场,陈尼玛让他们去门口等一会,他去一趟卫生间。
老头背上尿素袋,朝餐厅后面走去,询问了服务员卫生间位置,生怕自个一会漏出来点葡萄糖,裤兜子里地家伙事,现在可不听话,老鸡儿闹幺蛾子,也可能猴头菇吃坏了,感染了猴毒,还有点儿闹肚子。
走进卫生间,现在老头还不能站着尿,必须得坐着,否则这玩意老滴滴在鞋上,推开隔间门,解下西裤坐在马桶上,琢磨现在没啥事,看看系统奖励:
【草泥马的祝福】
扑哧——
一头草泥马虚影,从空中狂奔而来,踩踏过老头下榻的厕所隔间,草泥马回头邪魅地瞥了眼,坐马桶上的老头,一尥蹶子朴哧——
一口巨大地口水,从草泥马上下不停蠕动的嘴里,喷射向坐在马桶上的陈尼玛!
“卧槽!草泥马…”
喷完口水,草泥马又咧开嘴邪魅一笑,尥蹶子从陈尼玛头上踩踏而过。
伴随着,禄禄琭琭汪——
一阵狗子被踩踏尾巴的惨叫声,草泥马渐渐消失在空气里。
陈尼玛目瞪口呆,一脸呆滞抹了把脸上被草泥马喷满的口水…
“好家伙!这就是传说中草泥马的祝福?老头这边还没安排明白,好嘛!被忽如其来闪亮登场的草泥马,吓一激灵,现在都屙不出来了!被硬生生撅回去了,真真草泥马!还给俺整一出悬疑出场。”
陈尼玛呆滞地坐在马桶上,浑身激灵激灵打摆子,憋老半天都没动静!表情便秘,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还携带一股子韭菜味,也不知道草泥马来之前吃啥玩意了。
“俺说晚上咋老起夜十几次,好歹让草泥马给俺害了,老鸡儿夜里喂俺喝水…”
坐得腿都麻了——站起身——
从餐厅厕所洗手池,洗脸,洗手。
这保暖内衣都湿透了!好家伙,这积攒了十年的口水,都给俺用上了!
把又一次湿透的貂皮大衣脱下来,拿手里闻闻,啧啧!好端端的貂皮现在都一股馊了吧唧味儿,卷巴卷巴装进尿素袋里。
捏着纸巾伸进保暖内衣里吸水,一边念念有词。“南污耐操婆,哆个他也钚哆,曹弥马石婆毗,尼嘮屁,尼嘮屁,尼嘮屁…”
只有用往生咒超度草泥马…希望下一次不要在来豁豁俺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个,为数不多的头发,又被草泥马的口水冲掉了不少。
小声咒骂:“马勒戈壁的,来一趟厕所啥问题都没解决,还TM被滋了一脸尿…”
刘国栋胖子和大个子王志斌抽着烟,带着两个丫头,在餐厅门口等老头出来。
迎面走过去一群气势汹汹的大汉,眼神中带着戾气,人人鼻青脸肿,仿佛被狂风骤雨席卷过。
首当其冲,走在最前面络腮胡子大汉,鼻梁似乎被人敲断了,嘴角还淌着血,一脸吃了官司的表情。
光头花臂跟在后面,头上似乎被人又开了瓢,上次眉头伤口没好利索,包扎的纱布表面还在缓缓渗着血迹。
后面跟着一群小青年,黄毛,耳钉,平头,还有五六个半大孩子,人人衣衫褴褛个个带伤,灰头土脸。
黄毛脸上,清晰的巴掌印还没消退,左右打量四周小吃摊,想看看有什么吃的,在路过烤肉店门口时,猛地停下脚步。
眯起眼,上下打量了刘国栋一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讥笑。
脱离队伍慢悠悠地吐出烟,“哟呵!我道是谁搁这看门呢,这不是阉猪精嘛?咋又偷溜达出来了?也不怕饲养员,揪住你丫耳朵,给你丫逮回去配种。”
平头青年应和道:“母猪的产后护理第一条,配上你就懂!环肥燕肥,如肥似猪,亭亭猪立,撅腚屙的猪,小伙子快来玩啊!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大个子嘴里叼着烟,前一步怒目圆瞪指着平头青年:“小逼崽子,一会屎给你丫轰出来,让你丫搁这逼逼赖赖的。”
刘诗诗被这种架势吓一跳,摸出手机,情况不对她就准备报警。
胖子刘国栋双手环抱,瞧着黄毛脸上的巴掌印:
“啧啧!咋了脸?哟呵瞅瞅,多清晰的巴掌印,是不是偷看你四舅奶奶洗澡时,被她发现尥蹶抽了你丫个大逼灯?俺上次就提醒你小子了,哎!”
胖子一脸失望的摇了摇头。
黄毛怒吼:“死胖子你是不是还想在炼炼?”
说着就准备冲过去动手——被听见吵架声,跑过来的光头花臂,一把拉住胳膊。
络腮胡子见小弟和人发生了矛盾,正好憋了一肚子气,气势汹汹的就从前面绕了过来。
光头花臂张立新,是认识大个子和胖子的,知道他们和老头是一伙的,想到那瞄准自己的枪口就一阵哆嗦。
走上前疯狂对络腮胡子使眼色——
黄毛旁边的几个小弟也跟着哄笑起哄,气氛一时变得微妙而紧张。
络腮胡子,气势十足地走到胖子面前,环顾四周见胖子旁边,跟着个小姑娘,抓耳挠腮表情,似猴似笑似哭似猴似疯,用左眼斜视着他,络腮胡子就感觉自个,仿佛被一条鼻涕虫从蛋上爬过——
那滋味!那叫一个酥麻——
陈尼玛手里提着尿素袋,不慌不忙从店里出来,络腮胡子大汉,看见老头。
又瞥见他手里提着的尿素袋,吓得差点绊倒瞳孔收缩,连忙稳住身形,脸上横肉,随着老头靠近的步伐微微颤动!眼神里满是不加掩饰的恐惧!
光头花臂张立新,看见老头提着尿素袋,一瞬间都吓破了胆,回忆起,子弹距离自个脑袋,只差了十公分惊声尖叫!
举起手脸色铁青。“爷爷哔着了大火,爷爷哔着了大火!哔着了小火!一受惊吓谈吐混乱。
有几个年轻人认出老头,吓一跳赶紧跟着光头一起瞎喊!一激动喊啥的都有,老爷子逼里有火!——姥爷逼上火——爷爷哔毛着了火——哔哔里有火,哔哔火火哔这火——
一时间,四周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不断指指点点,弄不清这帮人干啥呢?大呼小叫的。
老头举起手里的尿素袋大吼道:“都他娘的别瞎鸡儿叫了!”
瞬间安静——除了四周的叫卖声还在络绎不绝。
络腮胡子,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华子,打开盒抽出烟,颤抖着手递向老爷子,声音带着几分讨好的谄媚:“大爷您老,抽烟,抽烟……”
光头花臂张立新,在老头侧面站得笔直。
平头青年,用他炽热的目光,注视着他心目中的大学者先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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