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尼玛面孔扭曲，意识一阵恍惚
举着枪，挑起地上秃头中年男人的貂皮，脱了自己的老棉裤，里面都丫湿透了，实在是敷蛋。
跪在前面的一群人都看傻了眼。
络腮胡子跪着半抬头，余光盯着陈尼玛，一会扭曲一会恍惚的表情，嘴唇蠕动，瞧着旁边脱了光溜的大哥。
嗫嚅了下小声道：“大哥现在咋弄？老逼登开始作妖了，估摸得换上你的貂皮，等他换上可能就不是他了。”
络腮胡子，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意思是老头精神多少有点大病。
中年秃头跪着的距离，最接近老头，撇见老头脱棉裤时，腰间明晃晃的三棱军刺，速度很快又被老头挡住了，塞进了貂皮大衣里。
中年秃头咽了咽口水，嘴唇蠕动：“别轻举妄动，要尊重老先生。”
络腮胡子跪在地上，侧头盯着旁边被扒精光跪着的好大哥，一脸吃了粪球子的表情，心里疯狂大骂：‘他妈的大哥，估计中了老头乐的毒。’
络腮胡子低头小声哔哔：“傻逼玩意，问你咋弄，是想问问你反抗不反抗，还给你跪出优越感了，余光扫向秃头的下半身，搁这里玩行为艺术？啥条件自己不知道吗？”
“一会老逼登该安排你参与人体盛宴了，让你丫躺着，在你丫秃头上夹蛤蜊吃，芝麻酱搁你丫菊花里，傻逼……”
络腮胡子跪着腿都发麻了，改成跪坐，一不留神余光扫见陈尼玛，扔在角落泛黄的裤衩子，很明显，湿了透透的，边上还扔着，裤裆湿了一大片的老棉裤。
络腮胡子收回目光，翻了个白眼生怕被旁边大哥听见，心里开始叨咕：
‘尊重你大爷，一会吃完你的人体盛宴后，老逼登该把他尿湿的裤衩子，套你丫天灵盖上，让你丫享受一下圣餐洗礼，让你皈依老头教。’
嘴角露出嘲讽。‘神他喵的号称自己是黑社会，什么少年宫双花红棍，我怀疑大哥你，三天前就已经独自跪这里了。’
陈尼玛脱光了下半身，里面挂空档，披上了秃头的貂皮大衣，正好到膝盖这里。
把自个白色跑鞋脱了，换上秃头的马靴，在废弃广场来回走了几圈，异常合脚，自个穿着貂皮大衣后，脑子里不由自主的，老跳出来的几句台词，至于从啥地方来的想不起来了，老年痴呆惹不起。
陈尼玛表情扭曲意识有点混乱，额头都是汗，手里提着五六式半自动，走到一群跪着的人面前，抬了抬五六式，憋着气瓮声瓮气，面朝秃头一群人大喝道：
“想啥来啥，想吃奶来了妈妈，想娘家的人，孩子他舅舅来了。”
秃头和络腮胡子一脸痴呆‘这老逼登闹什么幺蛾子，啥玩意舅舅来了？马尿喝多了吗？’
陈尼玛一脸失望道：“意思就是问你们这帮小逼样是不是土匪？”
一群小年轻都吓得身体颤抖，光头花臂已经瘫痪在地上，呜呜哭个不停。
络腮胡子咽了咽口水。“大爷俺们是良民。”
中年秃头表情真诚，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秃头心里大骂：‘一看你老小子就是土匪，还问我们是不是土匪，我们是你大爷。’
陈尼玛老眼眯成一条缝粗声粗气道：“有钱的怕绑，有姑娘的怕抢，走路的怕劫，出门的怕攮，不着腕！炮管子。”
说完抬起了五六式，直对着络腮胡子的脑门。
络腮胡子吓一激灵，“大爷，爷爷，干啥啊有话好好说，你说啥玩意我真真听不懂。”
陈尼玛撇撇嘴：“意思是俺有一把枪，现在瞄着你的脑袋。
“你若心领神会，就会答一声，闭着火，俺就放下枪。”
“逼找火，绝对他娘逼找火”
没错中年秃头，也应和道：“逼着火，绝壁逼着火，大爷逼着火了。”
一群年轻人也纷纷抢答：哔火哔火的呼喊…
光头抹干眼泪，精神崩溃撕心裂肺惊声尖叫：“逼着了火，爷爷逼着了大火。”
陈尼玛走过去，对着光头花臂就是一个耳光。“让你丫胡咧咧。是闭着火，你们这一帮没文化的玩意，还学人搞黑社会。”
“认字都够呛，一个个人五人六的，整的跟一群盲流一样”
猝不及防陈尼玛，抽了自个一个耳光。
一群大呼小叫的人都愣住了…
光头从惊吓情绪中，恢复了点清醒，用眼神望着络腮胡子，见络腮胡子看过来，对他挤挤眉，意思是看见了没，我前面就说老头绝壁有点精神病。
络腮胡子点点头，他也感觉出来了，人越发紧张了，精神病人这玩意可说不清楚，他们这帮人说白了就是普通流氓。
平时给别人看看场子，要要账，打架也很少的。哪里见过这种人，上来就奔要命去的。
陈尼玛晃晃头，从原生的负面情绪中好不容易挣脱出来，那种无尽怨毒，仇视一切的情绪真的很让人崩溃，自个不由自主地就被代入了进去。
想起前面自个，差点一枪把光头花臂当孙子毙了，就心有余悸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要真的死人了，自己跑路估计都跑不赢，现在情况和当初杀流浪汉还不一样，大桥底下也没监控。
钢筋用完就被他扔河里了也没指纹，最多路面监控拍到自己，这就形成不了证据，自己本来就是拾荒捡破烂的，出来进去很正常。
这里不一样，医院也有监控，和这帮人碰头也有监控，再说也不可能把这里人全杀了，他们不会跑嘛？
自个老胳膊老腿的也追不上。
要真到了那一步，自个估摸也活不了，还有大好前途，还没当上导演犯不上的。
现在得想办法让他们闭上嘴，自己有枪的事情暴露出去也麻烦，虽然可以放系统空间里，但是肯定会被警察盯上，这不是自己想看见的。
“光头给你一个任务，做好了今天就放你一马，你如果跑了俺也能问出来你家地址在哪里，相信你也不想这样对不对？俺早就说了本来就是一件小事，没必要弄成这样。”
光头一听这话精神一振，从瘫痪状态爬起来正襟危坐：“大爷您说，绝对完成任务。”
陈尼玛指了指被五六式打出来的洞。“去把弹头找出来，找不出来你知道后果的。”
光头站起身，腿一软又跌了回去，跪时间太久又被受了惊吓，好不容易站起来腿都打哆嗦，掏出口袋手机打开手电筒，脚步踉跄的去废弃拆迁楼里找弹头了。
陈尼玛收回注视光头踉跄离去的背影，看向一群人。“行了都别跪着了，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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