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甲仔细观察神坛神龛,发现神龛左边角落,有一张红纸条,上面写着“青田乡狐仙堂”
这不就是胡金花的堂口么?
所以这庙系还是和前世庙系联系上了,而且还是上下级关系。
许甲意识触摸上去,立即就出现在了狐仙堂法界之中,看见了其中的场景。
紧接着意识又出来,狐仙堂法界视角消散。
许甲又看了看狐仙堂谱纸条周围,果然有两枚铜钱……只是很小罢了。
许甲去捡,这回就能捡起来了,耳边传来的是赵神癫还有过阴姑的许愿,他们许愿的是狐仙之事是真的。
等着牛聪聪为他们开设分堂口后,就愿望成真了,于是虔诚供奉来还愿,故而生成这两枚铜钱。
只是这……比神龛前的那些铜钱差劲许多啊,估计是劣钱,还是第一次见。
许甲试着将两枚法钱投入功德箱,没有一点声响。
顿时肉身之中,却是多了一股足热精炁,涌入五脏,填补许甲这具肉身的空虚。
同时一小点金色法力,不足之前胡金花拜自己时候的五分之一,悬浮于气海。好的一点是,他不会像是之前一样往外漏。
许甲估计这就是投币功德箱的作用,也可能就是法钱本身的效果。
这点法力也够用了,足够在足底用上好几次“避刀兵咒”,又或者画上两三张“金刚不坏符”。
许甲还想研究研究呢,下一刻,许甲意识进入此处的时间已经到了。
进入天门的时间,只有一柱香的时光。
意识被拉回到肉身,归于九层法坛之上。
“许大哥,你在上面呆了一柱香了,什么时候下来啊!”小胖墩见许甲身子有些晃动,生怕他掉下来。
许甲却开心之极,笑道:“我这就下来!”
当即许甲像是孙猴子翻跟头一般,一张桌子一张桌子的翻下来,到落地之时,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看得外面院子里的那些人连连惊呼。
牛聪聪看看许甲,又看看自己胖胖的身板,咕哝道:“这样本事看来是学不会的,学了就要吃席了去。”
许甲落到地上来,对着牛聪聪道:“这回他们都知道这里有个狐仙堂了,算不算扬名?”
胡金花撒尿在外面布了一个结界,叫人注意不到这里来,但架不住许甲耍了一套高空杂技,这结界就不顶用了。
“许大哥你该是扬名了,死而复活不说,还在这里苦练杂技。”小胖墩挠挠头。
许甲却笑笑,推开了门,外面已经站着好些个村民百姓,他们神态各异,见着许甲,便惊呼:“你这后生,好显能耐哦,刚刚翻着上,翻着下,把我们都吓死了。”
又有人认出牛聪聪:“这是牛财主家的少爷公子嘞!”
“欸?这是二柱,都长这么大嘞!”
“嚯!你是许财主老爷家那个死而复生的许相公?我记得的,当时你被一个老太婆扶着回家去了的……”
村民们亲切围着上来,对着院子里搭建的法坛和刀山梯子好奇,七嘴八舌,认起人来。
没办法,青田乡就这么小,许甲又这么离奇,早就成为了乡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乡野民俗,怪谈鬼话。
“我正是许相公!”许甲点头道:“也确实是死而复生。”
“啊?”一个族老好奇问道:“许相公到那鬼门关内走了一遭么?”
许甲点点头,旋即开始了自己的:“神幻传说”。
“我是被人下术害死的,魂魄飘荡,到了地府,见着阎王,这阎王,黑脸如炭,眉心有一个月牙,他问我,如何下地府来了。”
“我便哭诉,讲起自己死状离奇。阎王遂叫人将生死簿子拿来,点开,发现我阳寿未尽,是枉死的,本要打发到枉死城去。”
“我不肯,跟着阎王诉苦求情,上有父母恩情未报,况且奸人害我命矣,若又害我父母命如何?岂非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又问将来如何是个报应?”
“阎王见我孝心深重,便放我回去,说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如此我便又活了过来。
“啊?是有人害了小相公么?我怎么听人说是个黄鼠狼,钻进小相公的肚子里,冒充了小相公,非得破开肚子,看看有没有黄鼠狼呢?”一个村妇狐疑的看着许甲的肚子。
许甲听着此话,已经发冷。
只道:“阎王又告我说,害我之人,乃是一修炼邪法之人,见我家尚有些家资,又人丁单薄,便要侵吞了去,怕我还阳之后,斗不过那邪师,乃传了我一些阴间大法,可以叫我上刀山不伤,下火海无恙,刚刚正是在试炼此法,好叫乡亲们知道,这不是什么杂技杂耍,而是地府秘传。”
诸百姓都没有听闻过阴司究竟是如何模样,只如当初小胖墩一般,都对其敬畏十分,又暗暗心想:“阎王都能将其放回来,想必阎王也是讲理的,许相公孝道感动神灵,看来我们也该好好孝顺父母,将来到了阎王那去,却也不怕理亏……”
许甲见百姓们已经信了大半,正是民心可用,又道:“只是那邪道人,不敢明面上来,暗暗放刀子,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种小人,表面和和气气,待你放下戒备,就捅你一刀,实在可恶!”
“他见我还阳,便一直躲着,上次驱鬼来我家害人,如今又放出谣言说我是黄鼠狼变的……将来我定饶不了他!”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只见着一个道人带着两个衙役捕快来:“听闻这里有淫祀野祭,有人蛊惑乡民?”
胡金花慌张道:“许师,不好,那人是玉山县的道司衙门的道官,专管本县僧道之事!”
许甲却镇定自若,对他嘱咐道:“那邪道人果然有手下在这里面,只怕也是信长生教的,在监视着我们,你别怕,只管到后山中去。”
胡金花溜到后院,带着一窝狐狸一并跑到后山去了。
那两个衙役倒不是凶神恶煞,可惹上了也是狗皮膏药一般。
说穿了要捉拿盗贼,他们没啥本事,可要是吃拿卡要,那是手段诸多。
村民害怕衙役,纷纷散去。只有几个站着远处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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