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毛巾的触感,冰凉粗糙。
松枝清显感觉到,体内堆积的暑热逐渐被带走,紧绷着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
松枝真佐子扔掉了毛巾,冰凉细腻的指尖,爱不释手地在他的背部肌群上游走。
那滑溜溜的肌群,闪耀着年轻光泽,极具性感的诱惑力。
似乎是被她指尖的轻柔爱抚弄得有些痒,松枝清显往前挺了挺胸,被汗水濡湿的胸肌呈现出宝石般的坚硬质感。
松枝真佐子眯了眯眼,像是看到了耀眼的东西。
所谓的男儿,便应当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明朗的、肉眼清晰可见的、光灿灿的质感。
“什么味道?”松枝清显忽然用力嗅了几下。
循着空气中的百合花幽香,他的鼻尖离香味源越来越近,最终停留在了高高隆起的紫色布料上。
隔着这层丝绸布料,观察着那白皙、富有弹力的东西。
紫色真的很有韵味啊……
松枝清显默不作声,感受着温馨弹力,以及花粉般的芬芳。
松枝真佐子同样不作声。
她至今都还记得,自己十五岁那年,偷偷从母亲的化妆台里拿出百合花香水喷在身上的感觉,母亲夸奖说那香水很适合她,从那以后百合花香水就成为了她人生中最为庄重和珍贵的香味。
如今她四十岁,却怀着十五岁时的心情,想办法使自己的胸脯升腾起淡淡的幽香。
这种香气飘溢于两人独处的茶室里,四十岁的真佐子实实在在感到自己回到了十五岁。
在阳光灿烂的九月清晨,十五岁的少女目光炯炯地看着俊美的青年,青涩的恋爱犹如晨光最初的一闪,掠过两人青春的唇际……光是想象着那画面,心里就涌起了难以言喻的甘美情愫。
“你病了?”松枝清显皱了皱眉。
她大抵是病了,她的美丽自不待言,但此时她那忽闪忽闪的凤眸里却没有一点轻蔑嘲弄,而是满含幸福的喜悦,流露出一种少女般的纯洁风情。
看起来像是发骚的感觉。
松枝真佐子一下子回过神来,脸上慌乱了一瞬,随后恢复冷艳。
搭在他背后的白嫩小手收了回去,她坐回到茶案边,冷冷地说道:“我今天早上看报纸,发现了一些文坛老东西对你的指责。这下好了,我看你还能怎么办。”
“又等着看我笑话?”松枝清显看向穿着清凉的她。
双臂,锁骨,大腿,这些都白花花地露在外面,让他大饱眼福。
“总之,你早点放弃不切实际的梦想,扔掉那些愚蠢的孩子气的想法,回到现实来吧!”松枝真佐子改换成一副教训人的口吻,在茶案上烧水泡茶,“日本是个讲究资历辈分的社会,你刚入行就得罪了那么多前辈,日后有得你受的。与其一头扎进去,受到巨大的羞辱后才醒悟回头,不如一开始就不进去,乖乖当你的窝囊女婿。”
松枝清显没听清她说什么,因为注意力被她双腿夺去了。
那微微蜷缩叠放在榻榻米上的双腿,显得又白嫩又丰腴,放射着乳白色朦胧的光芒。
察觉到他的目光,松枝真佐子眯细了狭长的凤眸,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像是要刺激他那样,轻蔑嘲讽地说道:“瞧你那下流的眼神,真叫人恶心!呵,白天都忍不住了,到了晚上还得了吗?你该不会想得整晚整晚睡不着吧?真是可怜又懦弱的男人……”
“你这么说的话,我还真得反省一下子了。”松枝清显眉头微皱。
确实有几个晚上,因为想怎么报复她想到兴奋得睡不着觉,所以现在不好反驳。
松枝真佐子带着嘲笑,直勾勾地盯着他,品尝瞬间的快乐滋味。
自从被他打了屁股后,她是真没想到,自己居然还可以以胜利者的骄傲心情来看待他,真是大快人心……愉悦的目光,看着他柔韧的健康的身体,那鲜明隆起的喉结。
慢慢地,她的心里涌起柔情。
语气也像是爱抚。
“念在你也是家人的份上,以后晚上睡不着了,和我说声……”
嗯?
夫人,这话不对劲!
两人之间的对话,渐渐要往404的方向发展了。
松枝清显刚想问她,找她她能干点什么,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嘈杂声。
“叫三岛的小子,给大爷滚出来!”
“吼吼吼,今天我要大闹一番!”
有两个人在大喊大叫,伴随着棒球棍砸在铁门上的声音。
松枝真佐子皱了皱眉,起身就要去看,但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身上清凉的女婿福利装,不由得面露难色……她不想这样出现在外人面前。
“我去吧,你安静待着。”
松枝清显也不想让这样的宝藏岳母去给别人大饱眼福,穿好上衣后,起身走出庭院。
隔着铁门,可以看到外面有一个莫西干头,一个黄毛。
两人手拿棒球棍,哐哐敲着栏杆,看到松枝清显走出来后,气焰嚣张地说道:“喂,你就是三岛对吧?”
“你们是谁?”松枝清显平静地问。
“听好了,我们是稻川会的,今天上门来,是通知你该缴纳这个月的安保费用了!”
“安保费用?”
“对,保证你以后不会被我们的人殴打。”
“哦~”
这是来收保护费的。
刚好,可以试试职业级的自由搏击,松枝清显手痒了。
铁门打开,看着斯斯文文走出来的青年,两个小混混发出了放肆的笑声。
今天早上,他们收到二小姐的命令,说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弱不禁风的小作家骚扰到了大小姐,让他们过来收拾他一顿……看着出来的这个年轻人,两个小混混不屑地笑了出来。
就这,还想泡他们大小姐?
真是不知死活。
让我们来好好教训你一顿吧!
五分钟后。
“不要打了!三岛老师,求求你不要再打了,要出人命啦……”
“我给你钱,我的压岁钱和打工的钱全部都没花,全部都给你,不要再打了。呜……”
“我错了,真的错了……”
“三岛老师,饶命……”
看着鼻青脸肿,跪地求饶的两人,松枝清显及时住手,居高临下地说道:“你们应该清楚一个文人在日本的地位有多高,不想你和你们老大上法制电视栏目的话,以后少来骚扰我。”
“是,是,我们一定记住。”
“非常对不起,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两人抱头鼠窜,走远了后,互相看了看对方脸上的淤青,忍不住怀疑人生:“这TM就是二小姐说的弱不禁风的文人?”
※
收拾完两个莫名其妙的人,松枝清显收到了小编辑的电话,她十分焦急地表示有话要商量,问是她过来还是他过去。
“我去吧。”
说着,松枝清显挂掉电话。
走回到茶室,看着像望夫石一样等他的岳母,说道:“两个小混混,已经赶跑了。”
“哦,哪里来的,要报警吗?”
“现在报警也没用,我警告了他们,但愿有点用吧。”
“哦~”
“我要出门一趟。”
“好的,诶,等等,这个你拿着。”松枝真佐子丢了一个购物袋。
“你去买的?”松枝清显看着里面的东西。
“商城抽奖送的垃圾东西,我想着丢了也是给流浪汉捡去用,不如拿回来当抹布使用。”岳母大人冷漠地说道。
“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爱人呢?”松枝清显反讽道。
这一句话,让松枝真佐子不自然地撇开视线,脸颊火辣辣的。
过了一会儿,他洗完澡出来,在玄关的鞋柜处换鞋。
看着他脚上那双崭新的茶色袜子,松枝真佐子欣慰地笑了。
这一刻,她感受到生存的意义了。
女儿呀,你就安心去忙事业吧,没时间照顾的老公让妈妈来帮你照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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