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哈尔凯尼亚『圣地』的秘密

  在吩咐野上葵跟三宫紫穗安抚明石熏时,并将贤木修二从墙上『拔』出来后(用字无误),皆本光一接着问道。

  「平贺才人,你所说的钢达鲁乌的你能够使用所有武器,这点可以说明一下吗?」

  「这个,我想想尼欧以前是怎么说的……好像是:钢达鲁乌是在使用者的基础能力上,对其进行相当程度的加成与辅助,包括体能、精神以及反应速度。同时应对所有武器,将使用知识输入使用者脑中。我自己的感觉,就像是武器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这么听起来,跟我们接触感应能力者很像呢。只不过我们不限于『武器』这方面。」浑身伤痕的贤木修二,一边用着生命控制能力治疗伤口一边说道。

  「嗯,只是我们接触感应能力者虽然能知道物品的使用知识与方法并且直接熟练化,但是并没有平贺口中体能与精神强化的效果。」三宫紫穗接着说下去。

  皆本光一听完才人的话后思考了一会儿,随即拿出被蕾见不二子强迫带在身上的热能枪,跟自己的智慧手机,要才人试看看这两个物品能不能发动钢达鲁乌的能力,并说明因钢达鲁乌能力而出现在脑海里的说明。

  才人首先摸上热能枪的瞬间,左手背上的钢达鲁乌符文立刻发光,使用方法、相关资讯与弹数立刻出现在才人脑海里。

  「极机密试作机,超能力克星『高能量热线枪』,弹药并非子弹而是经过凝缩的高热射线,无法用念动力屏障挡下或是用瞬间移动转移射线,并且可以切换成高剂量麻醉弹模式,目前一共五发。」

  「正确。」皆本光一转头对着冷静下来的明石熏道:「小熏,制造几个标靶出来。」

  「没问题!」

  垃圾桶里的垃圾立刻飞了起来,悬浮在会议室里的空中成为标靶,在皆本光一的吩咐下,明石熏将这些垃圾移到才人的身后位置,这样就算射偏也不会打中人。

  「皆本先生,在这里开枪真的没问题吗?」

  「这也是测试的一部分。」跟才人交流到现在,皆本光一已经能肯定才人绝非是那种会无故伤人的类型,因此才会安心地将热线枪交给他:「不过老实说我没用这把枪开枪过,所以我不确定能不能用……」

  正当才人听到皆本光一的话而无言以对时,明石熏突然露出坏笑,让这些标靶开始在空中高速乱飞着!

  「小熏,别闹了──」

  皆本光一的话还没说完,才人便举起了热线枪。在钢达鲁乌能力的辅助之下,才人完全不须瞄准动作,仅仅在数秒之内便将所有标靶击碎!

  「不是吧?枪法这么准!」

  明石熏自然对此感到错愕,而皆本光一转头看向负责计时的贤木修二。

  「四秒八六。从第一枪到结束的这段时间内,击中了高速无定向移动中的九个标靶……虽然没有鲍伯.蒙顿(BobMunden)那种射击速度,但这种准确度也绝对是世界水准了。」贤木修二苦笑地举起自己用来计时的手机说道:「反正我是绝对办不到这种神技,紫穗将来成年后说不定能办到──不过,这恐怕不是平贺才人你的全力吧?」

  想起自己追加使用炎白幻瞳跟王牌记忆体时的射击速度与准确度,才人默默点着头。

  「想要更专业的分析,大概要到专用靶场去测试才有可能了……」皆本光一示意才人拿起自己的智能手机并吩咐道:「平贺才人,现在我要你想象『这部智能手机是武器』这件事情。」

  才人依言照做,但不论才人怎么想象,甚至是想象把智能手机当成投掷武器使用,钢达鲁乌符文始终没有发光。

  看着才人摇了摇头把手机跟热线枪还给自己后,皆本光一开始将所得到的情报整合起来。

  【使用包括冷兵器与热兵器在内的所有武器能力、但是对于武器的判定与本人无关……为了保护虚无魔法使咏唱而被特化的使用魔……笹井少校的零式战机与无名军人的M72火箭炮……】

  忽然之间,皆本光一的脑中闪过了一种可能性。

  【……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平贺才人之后的立场会相当危险……】

  「蕾见管理官。」皆本光一表情严肃地看着蕾见不二子:「从这一刻开始,我要求五分钟的『证据无效权』,作为平贺才人生命安全的保障。」

  「……我准许了。」

  「平贺才人,我现在有个问题要问你。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因此我在此保证:巴贝尔绝对不会追究任何与这问题有关的事情,同时这件事将成为巴贝尔的最高级别机密,我们会竭尽全力帮你隐瞒你与这件事的关系。从现在开始的五分钟内,就算有人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暗中录音或录影,或是利用预知与观看过去的能力将平贺才人你的证词保存下来,该档案与资料都将永远无法成为法律证据。并且你将对此拥有最终解释权,所以拜托你诚实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

  皆本光一的话语中的『观看过去』并非是无稽之谈,事实上现在的日本内阁总理大臣,同时也是身为伐刀者的月影貘牙,就拥有『窥视一定范围内人和场所的过去』力量。

  虽然有许多人满怀恶意的猜测着,月影貘牙就是靠着这份观测过去的力量,掌握了无数政客与政治家的丑闻与威胁材料,才得以坐上日本内阁总理大臣这个位置。但这不是皆本光一担心的事情。

  「是……什么问题?」

  看着皆本光一严阵以待的表情,才人忍不住吞了口水。

  「地球上的许多武器,是不是在非人为控制的情况下,流落到了哈尔凯尼亚世界?」

  才人闻言立刻一惊。

  才人完全没有料到,皆本光一居然能推理出来这件事情。而且看皆本光一那不苟言笑的表情,才人马上断定这句话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只是皆本光一想从自己口中获得最终答案。

  面对皆本光一的问题,才人缓缓地点了点头。

  皆本光一见到才人反应,长叹了一口气。

  「那么,现在我能够肯定笹井少校,跟那名军人穿越到哈尔凯尼亚的理由了:因为他们身上都携带着武器。简单来说,他们两人其实是被『召唤地球武器』这件事情牵连进去的人!」

  听到这答案,才人顿时瞠目结舌。

  虽然才人想要辩解,罗马尼亚从数百年前就开始收集武器,但他并没有听朱利奥说过,罗马尼亚这数百年的收集过程中,有发现人跟武器一起穿越的事情。

  但才人随即想起以朱利奥的个性,把『武器穿越到哈尔凯尼亚时把地球人一起带过来』这事隐瞒,这种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更甚者,说不定罗马尼亚还会把携带着武器的地球人给灭口……

  『毕竟我们这里是异世界嘛,稍微不遵守一下对面的规则也是可以的。』(注一)

  同时才人也想起来一件事:欧斯曼校长虽然说是『三十年前在树林里』遇到用M72火箭炮救了自己的恩人,但却没有说是『托里斯汀境内』!(注二)

  再加上朱利奥曾经提过的『武器都是从东方之地获得的』,配合上皆本光一的推论,某个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除了使魔召唤以外,所有穿越到哈尔凯尼亚世界的人,都是从东方之地的『圣地』那边过来的!

  才人猜测,欧斯曼校长当初大概是东方撒哈拉旅游,在途中的树林里遭遇到强大魔兽,因此被那名穿越到哈尔凯尼亚世界,并且出现在圣地附近的无名军人所救。

  笹井醇一是因为开着零式战机,所以才能躲开妖精跟罗马尼亚的人。但是那位救了欧斯曼校长一命的军人,他身上的伤势是从何而来?

  是妖精?还是……

  ……才人不敢想下去,因为那个答案太过惊悚。

  这也让现今的才人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脸色同时变得极为苍白。

  此时才人终于明白,为什么皆本光一要跟蕾见不二子要求『证据无效权』这种东西:因为这件事情一旦暴露,自己绝对是第一个被武器失踪的各国追究的人!

  「……蕾见管理官,我请求对我这段时间的记忆,进行最高级别的防透视.防读心屏障。」

  「我同意了,我待会把负责记忆修改的末摘花枝下士从『安宁之家』叫来,由我跟她共同进行记忆障壁。」

  蕾见不二子把手上的马卡龙全部吃完,从座位上站起说道。

  「贤木医生你应该明白严重性我就不多说了,小熏、小葵跟紫穗你们三个听好,绝对不能把『失踪的武器流落到异世界』这件事情说出去!其他国家追究失踪的武器是一回事,要是有国家心怀不轨,把所有武器失踪的原因都推到异世界上,或是谎称武器流落到异世界无法寻回,那么国际之间的紧张情势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那我呢?我是不是也要进行记忆修改?」才人听完蕾见不二子的话后,小心翼翼地问着。

  但是才人这句话,却换来了蕾见不二子、贤木修二跟三宫紫穗的惊讶表情。

  「平贺才人你还不知道吗?」贤木修二用着微妙语气说道:「还记得三天前我们试图读取你的记忆吗?当时在精神世界中,我们三人都被一条极其巨大的白色巨龙给拦下来了,因此无法读取到你的记忆。」

  「白色巨龙──」才人瞬间想起在加尔玛尼亚大使馆时,在幻觉中见到的双瞳巨大之龙:「是炎白幻瞳?!」

  「不只有高情报准确性的预知,同时附带着完全记忆遮蔽的能力吗?看来这份能力是远超乎我们想象的存在呢。」蕾见不二子啧啧称奇着。

  才人再度发动炎白幻瞳试图寻找答案,但炎白幻瞳并没有给出任何有关的资讯。

  抱着碰碰运气的的心态,才人进入炎白幻瞳的幻境试炼,但却发现在耐力值已经归零,并且还有着『透支过度』这四个由白炎构成的字。

  以前还没有察觉,但现在才人明白这个『耐力值』极有可能跟自己的精神负担有关。虽然有着炎橙真元可以恢复体力,可是高强度的战斗依然容易让精神耗损。

  从贤木修二先前的说明中,才人得知了自己先前跟潘朵拉的战斗,是靠着耗损理智的疯狂才得以无视精神消耗持续战斗下去。

  换句话说,现在的炎白幻瞳判定自己的精神严重透支,不得进入幻境试炼。

  不过才人看向难度表时,发现又多出了许多难度。

  当初在挑战土精灵失败之后,幻境试炼便多出了难度偏低的训练模式,而才人所获得的炎红灼莲跟炎橙真元,也都是通过了特定幻境才获得的力量。

  如今,幻境试炼的难度由低到高分成了──

  DogCanDoIt(狗上狗也行)/ForMonkey(给猴子玩的)/Rookies(弱鸡)/CatDedicated(猫咪专用)/VeryEasy/Easy/Normal/Hard/VeryHard/Hell/Purgatory/……

  除了最前面这几个恶搞难度之外,从Purgatory(炼狱)之后也开始出现奇怪的难度。

  ……/Purgatory/Impossible(不可能)/EndlessNightmare(无尽梦魇)/AsylumAndDean(疯人院与院长)/Death/Fuck/AnnoyingDog/CrazyGodgod

  绝大多数难度的意思才人都看得懂,但是之后的烦人狗(AnnoyingDog)跟CrazyGodgod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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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一:第十五卷第十五章

  注二:第一卷第十一章

  AnnoyingDog难度:困难度等于跟Toriel、Papyrus、UndynetheUndying、Muffet、MettatonEX、Asgore、PhotoshopFlowey、最终型态的AsrielDreemurr,和屠杀路线中最后的Sans『同时』对战──

  对,这难度比跟Fuck等级的尼欧打还高。

  虽然才人拿智能手机时没有发动钢达鲁乌的能力,但是在拿到特定厂牌与型号的智能手机时,其实才人的钢达鲁乌能力是会发动的……我不会说是哪个厂牌!

  顺带一提,贤木修二跟三宫紫穗在拿到该特定厂牌的智能手机,并用接触感应能力调查后,两人毫不犹豫地把该手机就地『爆破』。

  有关各国失踪的危险武器,第十六卷就有提到:贫化铀材质的尾翼稳定脱壳穿甲弹。这里让大家猜一个问题好了。

  Q:用M72火箭炮救了欧斯曼一命的军人,他身上的伤势是谁造成的?

  (1)地球人。(2)妖精。(3)罗马尼亚

  提示:欧斯曼使用过治疗魔法但没有起作用,军人依旧不幸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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