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自古以来,中国的平头百姓们都不喜欢与官面上打交道,或者不敢?或者两者有之。
尤其此时刚刚建国没几年,人民群众受传统思想太深,还要从教员的不断教育中逐渐成长......
口罩遮住王德明现在还稚嫩的脸庞,他眼光锐利的在院里人脸上巡视一圈。
面子?你个老太婆有什么面子?荣四爷有什么面子?
被喊爷就有面子了?
不过今天还是稳一手,自己的金银珠宝,还有上次抢先拿回来飞贼藏着的民脂民膏,还没埋好呢!
虽然张所长来了,也不会翻箱倒柜,但万一有手欠的呢?而且......
口吻温和下来,说道:“老太太,今儿我就看在您和荣四爷的面子上,这事就这么翻篇了。”
“不过,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如果下次再发生什么不愉快......”
“咱们就直接走官面!”
口吻温和,不代表不说狠话。
“本来想着拆炕,拆砖,灰土太大,怕影响到院里的邻居们烧饭,才特意关着门。”
“嘿,谁想到竟然还有人借题发挥......”
王德明索性直接先不关门,大大方方的拎着俩水桶去水池打水,准备筛沙子、和水泥。
还在院里的众人借着夕阳的光线,透着门往房间里一看,可不是么?
搬过来的家具都摞着堆在靠近房门的位置,屋里面之前的火炕已经被拆好了,青砖整齐的摞在一边;地砖也就剩门口这边没被被挖出来,挖出来的规整的堆在门口。
除了地面被挖的坑坑洼洼的,之前的斑驳的墙壁、墙纸也被铲掉了一大半,看样子是准备重新抹墙面、刮大白......
王德明接着水,冷冷的看着易中海、阎埠贵几人灰溜溜的各自回家。
拎水回屋,房里支起筛网,把门口放着的袋装洋灰(水泥)、河沙、石灰、青砖,全部转移进房间后,又是“咣”的关门。
继续用桌子和柜子抵上!
王德明透过窗户看了眼院里,已经没人看热闹,各家都忙着在抄手回廊里搭建的小厨房里烧晚饭。
鼻子里又轻“哼”了一声。
一手洋镐,一手铁锹,回到火炕的位置继续向下挖。
也就是刚刚易中海他们被王德明给吓住了,如果他们真的进屋看,还真的能发现问题,火炕这里王德明已经深挖了不少了,大致有30厘米深......
不过因为刚刚的事情,王德明改变主意了,又挖了几个方圆30厘米左右的四方小坑,并且坑壁四周都用洋灰和方砖做好了加固。
把金银珠宝都放进青花瓶子里,包好油纸,放进坑里,再用水泥和方砖全部封死,把土回填、压实后再抹一层洋灰。
再重新把火炕砌上,不过改变了火炕的模式,南侧通连着炉子。
而带过来的大洋则分别藏到3个地方,一个储藏室1万块。
储藏室的上方,王德明也做了简单的隐蔽修饰:利用破旧的凳子做支撑,用方砖先把储藏室的开口盖上,等水泥完全凝固后,再做真正的开合机关。不过也把柜子移过来压住。
全部都搞定之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王德明环顾房间,虽然已经用搬过来的板壁(隔板)将两间房隔成四个功能区,但还是很简陋,没有吊顶,没墙皮,跟自己最开始设想的有点大。
王德明跺跺脚,如此简陋的房子,可谓是寸土寸金呐。
不过先这样吧,本来也没打算住进来......
衣服也懒得换,拎着衣服包,直接锁门走人。
等王德明离开南锣鼓巷95号院之后,前院和中院的妇女们借着洗碗的功夫,低声的聊天。
“这中院的一大爷和前院的三大爷,今儿可是遇到硬茬了......”
“可不是,别看人家年轻,说话一套一套的,几句话就把一大爷他们给拿住了......”
“何止,人家身后还有官面上的人呢?听听,去派出所找张所长,提我的名,啧啧......”
“不过,也别说,我听我们家那口子说:最近墙根儿地下一直枪毙人呢......”
“杀的好,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咱们院以后,可更有好戏看了。”
“啧啧,可不是......”
傻柱带着妹妹何雨水从饭馆下工回来,听到院里人纷纷攘攘的,也好奇的凑跟前问道:“今儿院里是怎么了?”
“......”
没人理他,只能是讪讪的带着妹妹回屋了。
王德明一进鼓楼东大街的院门,时刻关注他的秦淮茹就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起身迎了上来。
“德明,怎么衣服上这么多灰?”
“快进屋把衣服换了,我顺手一起洗了;我再给你兑盆水,你好好洗洗擦擦。”
“常大爷和仁春都到家了?”
“都回来了,妈让他们爷俩先吃饭,早点休息,这两天都累坏了。”
“嗯,你和妈、姐姐都吃过了么?”
“妈一定要等你回来。”
“衣服先别洗了,天都黑了。你去喊妈和姐过来吃饭,我换好衣服就来。”
西厢房的堂屋里已经摆好了晚饭,都是昨晚剩下的白肉,王德明回头吩咐秦淮茹一声后,就回到南屋。
不一会儿,秦淮茹端着一盆温水进来,虽然已经成亲,但她还是第一次在灯光下,如此清晰看到王德明的全裸体。
这浑身上下流线型的肌肉,块块分明的腹肌,还有胯下的那一坨......
瞬间红了脸,放下脸盆,抱起脏衣服就关门出去了。
“妈,姐,德明回来了,正换衣服,让我们先吃起来......”
晚饭后,干妈王淑琴特意先打发秦淮茹去北房,自己则到了王德明屋里。
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德明,妈这次也没料到会这么巧?”
“小茹一进城就跟张寿春姑娘碰上了......”
“妈,这不是迟早的事儿么?纸包不住火的。”王德明给王淑琴倒了杯水,搬过来椅子到炕边坐下,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轻松的说道:“何况摊开了也好。”
“毕竟现在解放了,国家也出台了《婚姻法》,有些事情咱们能做,却不能说。”
“话是这么说......”王淑琴纠结的眉毛都皱到了一起,也不知道是因为自责还是计划落空?懊悔道:“可妈在乡下给你登记的新身份-阎怀初,不就没用了么?”
“妈本来想着,你跟小茹的孩子,以后就都姓阎;你城里的孩子就都姓王......”
王德明心中一乐,原来干妈是打着这样的算盘,拉过干妈的手,安慰道:“妈,无论我以后在城里还会不会有可能......唔,我的孩子里肯定会有一個姓阎的。”
“好未来继承阎家的香火。”
又跟了一句:“肯定是男孩!”
“妈,小茹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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