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凰启还不知道娄氏的身份的时候,就知道娄氏对毒素有特殊的能力,如今听着娄氏这样说,自然是没有任何惊讶的。
可如今,凰启关心的根本就不是这件事,苦笑道:“我不是说的这个。”
娄氏好奇道:“那相公何出此言?”
凰启脸色略有些难看的道:“我是说,你是否知道小妹身上的毒是何人所为?”
娄氏再一次误会了凰启的话,脸色带着一抹不正常的苍白,往后退了一步,眸光含泪的道:“妾身如何会知道是谁给小妹下毒的。难道说,相公不相信妾身?”
凰启和娄氏结婚多年,凰启向来尊重娄氏,自然没有半分怀疑娄氏的意思。
想要发火,却想着大夫再三嘱咐,说是孕妇的脾性和平时会有比较大的出入,家人要格外尊重和理解孕妇。
如此想着,凰启才深深的吸了两口气,耐着性子对娄氏道:“我根本没有任何怀疑你的意思,我也从不以为,我的妻子会参与道陷害小妹的事情当中。”
生怕娄氏不相信自己,凰启又急急忙忙的道:“你对小妹是何等心疼,我凰启也是看在眼睛里的。所以,断然不会怀疑你。你如今有着身子,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不好?”
凰启已经极力压制了,可娄氏还是在凰启的言语之中听出了一些恼怒,忙挽着凰启的胳膊,柔声道:“都是妾身不好,是妾身胡思乱想。相公切莫生气了。若是气坏了身子,那岂非是让妾身无地自容了?”
娄氏劝慰了好一阵子,凰启的情绪才稳定了下来。
娄氏捧给凰启一杯茶,切身道:“相公如此急躁,究竟所为何事?若是能和妾身说一说,妾身也好替相公分解分解。”
凰启看着娄氏脸上那温馨的笑容,一瞬间就将之前在凤城那边所受到的所有委屈都消磨殆尽了,叹了口气,将怀里揣着的金簪取了出来,郑重的交给了娄氏,道:“夫人可还记得这支金簪?”
娄氏接过来没有仔细看,就含笑道:“这支金簪,妾身自然是记得的。这不是之前舞妹妹十周岁的时候,妾身送个她的生辰礼物吗?怎么会在相公这里?”
得到了娄氏的肯定,凰启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再次叹了口气,道:“为夫多希望这支金簪不是凰舞的。”
娄氏没有回过味儿来,又仔细看了看,半晌,才格外笃定的道:“不可能,这支金簪,的确是舞妹妹的。妾身不可能记错的……”
娄氏说到这里,才意识到了不对劲,目瞪口呆的看着凰启,不可思议的摇头道:“相公这意思,难道是想告诉妾身,舞妹妹和小妹中毒有关吗?”
凰启艰难的点了点头,将审问的过程和那些乞丐们说的话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娄氏,叹息道:“夫人向来聪明伶俐,可有法子让这件事情水落石出?”
娄氏脸色凝重的道:“相公你先告诉妾身,若最后查出来事情果真是舞妹妹所做,那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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