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黄也没有多想,只惊讶的道:“自从小姐搬进关雎园,那边就放着一个双耳花瓶,小姐还曾戏言,若是藏进去一个人,只怕都不会被发现。”
看着凰歌脸上逐渐浮现出来的痛苦之色,杏黄大惊,上前扶着凰歌的肩膀,眉头紧皱的道:“小姐难道忘记了吗?”
凰歌努力的想了想,直到脑仁生疼都没有想到答案,不由得敲了敲头,神色痛苦的摇头道:“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杏黄被吓了一跳,一股灵光在脑海之中闪过,将凰歌的手摁在了肩膀上,坚定的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许是奴婢记错了,奴婢就觉得自己这几天有些恍惚呢。”
看着杏黄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凰歌就知道她在撒谎,带着几分苦笑的道:“我只是有些糊涂了,却不是傻了。你这样明显的安慰我,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
杏黄讪讪笑道:“奴婢只是想着,不让小姐如此操劳……”
“杏……”凰歌张口想要叫杏黄的名字,却只叫出了一个字就顿住了,格外痛苦的皱着眉头,带着几分惊慌的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突然就记不起来了呢?”
看着如此糊涂的凰歌,杏黄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凰歌面前哭泣道:“小姐,我是杏黄啊。你难道连奴婢都不认识了吗?”
“杏黄,杏黄……”凰歌呢喃了两声,正好就看见青草进来,便指着青草道:“她是谁?怎么会来我的房间里?”
若说之前杏黄没有反应过来,那这一刻,杏黄就清楚的意识到,凰歌的记忆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青草不明所以的看着凰歌,想要张口说话却被杏黄阻拦了,用眼神示意她先出去。
青草退出去之后,杏黄端了一杯水给凰歌,柔声道:“小姐,你还记得凤城吗?战王凤城?”
“战王凤城?”凰歌的头猛然痛了起来,如同有针在刺一样的难受,不由得捂住了脑袋,无助的道:“这名字好熟悉,可是,我应该认识他吗?他是谁,和我是什么关系?”
这一句话,让杏黄入坠冰窖。
在连续问了好几个人的名字,发现凰歌现在是一个人也不认识,只要努力的去想,头就会十分的疼痛,杏黄就知道凰歌一定是生病了。
而且,还是一种怪病。
想到这里,杏黄反而有几分窃喜。
说不定,那个妇科圣手诊断凰歌身怀有孕,就是因为凰歌的怪病而引起的呢。
若是这样,那战王就不会再生自家小姐的气了。
如此想着,杏黄心里也就有了主意。
等凰歌再次睡着之后,将凰歌的情况告诉了青草,让青草守着她,自己便连夜去了战王府。
自然,为了凰歌的声誉,杏黄并没有将凰歌被诊断出了喜脉的事情告诉青草。
并非是不相信青草,而是杏黄觉得,这样的事情,闹出去始终不雅,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泄露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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