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凰启心中早就有数,可是在听到娄氏亲口说出来的时候,凰启心头的诧异简直难以言喻,眉头紧皱的看着娄氏,带着几分不解的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凰启眉眼之中的警惕让娄氏心头一阵钝痛,心里叹息的想着,凰启最终还是怀疑她了。
想到这里,娄氏倒是自嘲的笑了笑,若非是凰启怀疑她了,又怎么会问她这些呢。
不过,不管怎么样,娄氏都决定了要将这一切和盘托出,至于最后会如何,凰启会如何去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那就不是娄氏所能控制的了。
如此想着,娄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略带苍白的笑容,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温柔的倒了一杯茶递给凰启,轻声道:“相公以为,妾身心里是怎么想的呢?还是说,在相公的心里,妾身会做出什么对凰家不利的事情吗?”
娄氏的语调十分的平淡,可听在凰启的耳朵里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谴责,似乎是在质问凰启:为什么不肯相信你的结发妻子?
凰启略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轻声呢喃道:“为什么?”
娄氏和凰启夫妻这样多年,自问对凰启是了解的,自然知道凰启这“为什么”在问什么问题。
脸上的苍白之色越发的明显了,叹了口气,道:“一个人的出身,是没有办法去选择的。就好比,最开始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母亲不喜欢我的出身,不愿意让你和我在一起一样。你那个时候也无比痛恨自己是凰家人。同样,妾身也无法选择妾身自己的出身。妾身唯一能保证的就是,妾身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凰家的事情。妾身也知道战王殿下正在对付上古皇族,妾身也只能说,站在妾身这样的身份,妾身只能做到两不相帮。凰家我不去伤害,上古皇族我也不能去伤害。”
“那你想怎样?”这些年来,娄氏的确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凰家的事情,尽管在她掌管凰家的家务事以来,有很多的机会可以去做对不起凰家的事情,可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忠诚于凰家。
凰启的确存着利用娄氏对付上古皇族的想法,可娄氏这样直白的说了自己的决定,凰启倒是不好再继续逼迫于她了。
娄氏看了看凰启,心头了解凰启的纠结,许久,才叹了口气,道:“若妾身将妾身心中所想说出来,相公定然是不相信的。妾身如今只想着好好的守护着咱们的启园,咱们的家。只要启园还在,妾身和相公就一定还会恩爱如初,对吗?若有机会,妾身再为相公生个活泼可爱的儿子,可好?什么凰家,什么上古皇族,我们都不要理会,我们就过好我们自己的小日子,可以吗?”
娄氏的眼眶里已经泛起了泪花,看着凰启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期待,让凰启有几分不忍直视。
“相公?”娄氏试探着拉了拉凰启的衣袖,道:“这样小小的要求,相公都无法满足妾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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