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可能凰歌真的不想要和太子产生任何交集,哪怕只是谈话这样简单的事情。
可今天太子明显的是在针对凰歌,无可奈何之下,凰歌只能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郑重其事的看着太子,沉声道:“若羊管家之所为的确是太子府的待客之道,那凰歌受教了。就此离去,以后也不会上门来自找侮辱。若羊管家之所为并非太子殿下的待客之道,那就请太子殿下给凰歌一个说法。凰歌虽然不比巴格娜公主尊贵,却也不是任由一个奴才也能羞辱了去的人。”
太子的脸皮狠狠的抖了抖,他知道凰歌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却不想难缠至此。
看了看虎视眈眈的昭阳和安义,再看了看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巴格娜,太子只觉得眼下的自己已经是进退两难。
巴格娜无疑是现场诸位女子之中最清楚羊管家对太子的意义的人,看到太子的为难,巴格娜嗤笑出声,带着一抹嘲讽的看着凰歌,抿唇道:“凰歌,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的自信要求凤楼哥哥给你一个说法。听你方才的意思,是觉得自己身份高贵,不能被身为奴仆的羊管家羞辱。可我想要问的是,若身份比你高贵,如同是我,或者是凤楼哥哥,是不是就可以随意羞辱你了?”
听着巴格娜肆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凰歌眉心狠狠的跳了跳,这个苗羌女子,实在是厉害,乃是她生平所见第一劲敌。
凰歌对巴格娜一无所知,她知道,临阵对敌,最忌心浮气躁,让对方出招,自己才有足够的时间去筹措应对之法。
面对凰歌的沉默,巴格娜笑得十分的开怀,唇角往下一拉,做出一个鄙夷的动作,冷笑道:“羊管家是凤楼哥哥的管家,即便是有什么不对,那应该是太子哥哥管教。你,有设么资格来管。更何况,羊管家代表的是凤楼哥哥的尊严和太子府的颜面。你并无任何封号在身,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贵族,承蒙凤楼哥哥邀请前来参加盛宴已经是对你格外开恩了。请问,你有什么资格代替凤楼哥哥训斥羊管家呢?”
巴格娜的声音很好听,在刻意控制之下更是变得十分婉转,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的动听。
看着她嫣红的嘴唇一翕一合,凰歌只觉得这个女子实在是太难缠了,口齿伶俐,思维清晰,关键是听起来还是有几分道理。
尤其是维护羊管家和太子的颜面这一点上,实在是抓不到什么破绽。
可惜了,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虽说已经证实了凰歌不是未来太子妃,可巴格娜对凰歌还是有很强烈的敌意。
不管是身为女子应有的敏感,还是太子对凰歌的异样,都让巴格娜十分的戒备。
在巴格娜的心里,自己这样一通言辞下去,凰歌定然只能哑口无言的受了,再也不敢在她面前嚣张。
她都已经等着看凰歌落荒而逃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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