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杀

  正文来了,徐来像是迷茫的问道:

  “哦,世兄要与那盛家为何比试?”

  袁文初一笑道:“你我皆是贵族,那盛家本来就高嫁于我忠勤伯爵府,为兄此意就是提醒提醒他们要懂得规矩,贤弟就以大雁为赌注,和那盛家比试一番如何?”

  徐来脑子急转,想了片刻笑道:“好,那我就答应世兄了。”

  真的答应吗?船能安全靠岸再说吧。

  “那为兄就在这里先谢过贤弟。”袁文初喜色外露,起身行礼。

  徐来起身还礼道:“世兄客气,那若无其他事,仲怀便先告辞了。”

  “贤弟请便。”袁文初客客气气的笑道。

  徐来放下带着石头直接回了房间,待走到门口时,徐来停下了脚步道:“石头,你在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打扰我。”

  “是公子。”石头憨厚的点头答应,徐来独自进了房间。

  房间内,徐来刚进门就看到了门旁贴墙站着的田威。

  他笑了笑直接摆手示意没事,然后坐到床边。

  皱眉想了一下开口说道:“田威,你能把这几条船都破坏掉吗?”

  田威一愣,随即点头:“主人船体大多以木头为主体,可以。”

  “那破坏掉吧,没有了聘礼还怎么求亲呢。”徐来喃喃的说道。

  就是不知道就这么把船破坏掉,会不会闹出人命。

  这是古代,船上还有这么多丫鬟,女子熟悉水性的可不多见。

  田威一愣旋即道:“主人,你要破坏袁家求婚?”

  徐来一怔诧异道:“你怎么知道这船是求婚去?”

  “主人,我刚刚在船内侦查了一圈,听到厉害丫鬟说了这件事。”田威回道。

  哦,也是,侦查情报本来也是特种兵的拿手戏嘛,更何况这位还是精英呢,徐来点头。

  田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徐来问道:“怎么了?需要工具还是有别的问题?”

  田威摇头道:“主人,我是觉得如果只是把船破坏,把聘礼沉了,不足以破坏袁家求婚?”

  “为什么?”徐来诧异,没了聘礼还能求婚?

  “主人,我听丫鬟说,这船的主人是忠勤伯爵府的,属下直言,以忠勤伯爵府的地位,就算空着手到扬州,他只需要拿出忠勤伯爵府的名义去借,想来也能随便再凑出一份聘礼。”

  徐来一愣,然后眉头紧锁起来,这他倒是没有想到,如果这样那岂不是要另想它法了。

  愁眉一会,完全没有丝毫方法,徐来看了一眼田威,一拍额头,对啊,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当下直接开口问道:“那你有什么办法能破坏这袁盛两家的亲事?”

  “杀。”田威很冷酷的说了一个字,徐来手一抖,嘴角抽搐的问道:“杀?杀谁,难道把人都杀了?”

  “杀袁家大郎,只要他死了,那下聘之事自然会被破坏,袁家大郎身死,那么袁家就需要办丧事,办了白事,那这个亲事就自然不会再继续,而且袁家大郎是前往盛家求婚的路上身死,那以后袁家自然也再不会与盛家谈什么婚事?”

  这……好有道理的样子,可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如果按照田威的建议这么做不止要破坏一桩婚姻还要杀个人,这徐来有点接受不了。

  他没有说话,半天没有想到别的办法,走到窗户边看着船下看似平静但其实暗流汹涌的水面,和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般。

  “主人,船再有两个时辰就要靠岸了,估计盛家的人已经在岸边等候了。”田威提醒了一句。

  徐来手抖了抖,旋即声音有些颤抖的道:“那,那你去办吧。”

  说完他整个人甚至都抖了起来。

  没人能理解,生活在一個太平盛世的现代人做出这种决定有多么的艰难。

  徐来话音落下,田威整个人便从窗口钻了出去。

  徐来则是回到了床上,眼神有些呆愣。

  他在第一次看到黄袍加身的任务时就想过,肯定会要有无数人为此付出生命。

  可真正到了他真的下令的时候,他还是难以接受。

  这还不是他亲自动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来还在发愣时,田威无声无息的回到了房间,站在他的身边一声不吭。

  直到徐来无意抬头看到了他的的时候,他还是笔直的站着。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徐来知道田威回来了意味着什么,颤声说道。

  “主人,完成任务,我就回来了。”田威面无表情。

  完成任务,徐来苦笑,简简单单的四个字,那可是一条命啊。

  他没说话点了点头。

  “主人,我觉得你应该调整情绪,不然袁文初死在船上,你如果情绪有问题,那恐怕会被怀疑。”田威一脸严肃的说道。

  田威说的对……徐来紧了紧拳头问道:“他死之前有没有说什么?”

  田威摇头:“没有,我从暗处偷袭一击必杀。”

  “啊!”仿佛回应了田威的话一般,一声凄厉的尖叫声猛然在船上响起。

  徐来长吐一口气道:“知道了,我会调整情绪。”

  说完他出了房门。

  “石头,发生了什么事?”出了门,徐来出声问道。

  “不知道啊,尖叫声好像是从袁大公子那边传来的。”石头憨厚的摇了摇头。

  “去看看。”徐来说完往前走去。

  袁文初是被扭断脖子死的。

  死相极为难看。

  徐来带着石头进屋看了一眼,直接没忍住跑出房间吐了起来。

  发出尖叫的是他的大娘子。

  “大娘子,这是怎么回事,世兄刚刚还与我一起吃饭,这是怎么了?”吐完,徐来漱了口,冷静下来又进了房间。

  这次他紧紧的盯着袁文初好久好久,仿佛要把这个画面印在脑中。

  “不知道,我刚出屋为大郎端茶,回来就见他……呜呜。”话没说完,呜呜的哭了起来。

  徐来没有说话,看着哭声凄惨的女人心里不是滋味,这结果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

  看似死了一个人,实则不知道要连累多少人,那个盛家等着下聘的盛华兰,恐怕遭遇了这样的事,以现在这个封建的制度来说。

  恐怕这辈子如果不低嫁恐怕也没人敢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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