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的话,让宇智波们脸色阴沉。
敢在宇智波这么嚣张,除了死人,不找其他!
等他们听清楚那话里的内容,更是一个个想暴走。
敢当面称他们为邪恶的宇智波,必须死,除非千手柱间活着,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但是!
当他们看清来人后,又无语了。
怒气也瞬间消散,眼神变得柔和。
宇智波一树!
好吧!
自家人!
那个出了名,喜欢胡闹的一树。
是他的话,那没事了。
这家伙,什么话不敢说?!
什么事不敢做!
原本,大家对这个喜欢胡闹的家伙,那是怎么都喜欢不上来,隐隐带着几分厌恶。
现在不一样了。
怎么看怎么感觉对方帅!
几个女性,更是想和对方合個照。
为啥?
因为一树暴打了团藏。
他们可是都听说了,一树当着很多上忍的面,两个大逼斗甩在了团藏脸上。
试问。
有比这更爽的事吗?
简直爽到让人灵魂出窍。
更别说,一树还干掉了十多位根部的忍者。
英雄!
一树就是宇智波的英雄!
剑拔弩张,瞬间消散。
“混账,你做什么?”
刚刚被踢飞的那个宇智波,见到宇智波,忍不住发出咆哮。
“咦,居然是你,海马大哥!”
一树惊讶的道:“你脸怎么了?被人揍了?说吧,你又跑谁家床上。”
“滚!”
“什么叫又,我什么时候跑人家床上去了?”
那位宇智波神色恼怒,恨恨的瞪着一树。
宇智波海马!
宇智波家族内,新晋的上忍。
他和一树还有一点亲戚关系。
用一树的话说,他的爷爷,和海马的爷爷,共用一个爷爷。
两家住的也不远。
所以,两人的关系一直不错,海马能在二十多岁晋级上忍,一树也帮了不少忙。
一树撇嘴,道:“你装什么装,你上次不是跑一个男人的床上,我亲眼看到了,你一脸娇羞,嘴上不停的说讨厌、不要……”
“你闭嘴吧!”海马气急,道:“明明是你把我扒光了,扔那混蛋床上的,那混蛋好像也是被你打昏了。”
“讨厌、不要?我他么的不说讨厌,难道说‘喜欢’吗?不说不要,难道说‘要’吗?”
一树冷笑,道:“呵呵,穿上裤子你就不认了?也对,反正伱事办完了。”
“一树,你大爷的。”
其他宇智波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听着,相互之间还挤眉弄眼。
尤其是几个女人,眼睛都冒光了。
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
继续!
千万别停!
宇智波一树不折腾他们的时候,看起戏来,还是很过瘾的。
宇智波海马也是一个骄傲的人,平时很傲气。
难得看到他这么狼狈!
而且,这可都是上忍!
能看到上忍的戏,他们这些中忍,心情很愉悦。
“干什么?”
“你们干什么呢?”
一声怒喝响起。
富岳皱着眉头,大步走来,狠狠的盯了几人一眼,转向一树,明显有些欲言又止。
就差直接说:又是你!
安分一天行不行?
一树皱眉盯着富岳,道:“又是你,你就不能安分一天吗?整天在我面前晃悠什么?”
富岳:“……”
他么的,你会读心术,对不对?
你有山中一族的血统吗?
或者,你觉醒的万花筒能力,和读心有关系?
富岳深吸了口气,咬牙道:“我也不想见到你,所以,宇智波一树,能不能请你不要惹事。”
一树翻着白眼,道:“我惹什么事了?我是打你儿子了,还是……美琴姐姐!”
富岳感觉,自己的拳头瞬间硬了。
狗东西,你老是提我老婆干什么?
你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我他么的弄死你!
别说你是镜的孙子,你就是镜,我也弄死你。
他扭头,不再看这个要气死人的一树,而是盯着海马,道:“怎么回事?”
海马对富岳还是很恭敬的,略微低头,沉声道:“这里有查克拉的波动,非常的剧烈,所以,我带着人过来查看。”
最近不平静。
所以!
宇智波富岳命令所有的上忍,每人带一队人,在族地内巡视。
毕竟,木叶警务部队的职能,不能放弃。
抽调大量的人手,对宇智波造成的影响也很大。
那就只能动用木叶警务部队之外的人了。
海马又道:“您应该记得,这里是一个废弃的地下仓库,忍界大战期间,还临时做为关押犯人的地牢,虽然不重要,却很容易藏人。”
富岳略微点头,正要说话,一树插嘴了。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一树笑吟吟的道:“族地的位置,不就是他父亲选择的吗?话说,咱们以前族地在哪儿来着?”
静!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
原本有人在偷笑。
有人在低声说话。
此刻,所有的人都安静了。
因为一树的话,牵扯到一个绝对不能说的禁忌。
宇智波作为创建木叶的原始家族之一,怎么可能在村子的边缘区域。
因为木叶警务部队!
二代创建木叶警务部队后,几乎是明着,将宇智波们赶到了边缘位置。
当时,同意二代决定的宇智波,赫然是宇智波富岳的父亲!
富岳扭头,冷冷的盯着一树,这一刻,他真的生出了杀意。
一树的话,几乎是公开指责富岳的父亲。
作为儿子,富岳怎么可能忍住。
“生气了?”
一树依旧笑吟吟的看着富岳。
“呼!”
富岳强忍怒意,喷出一口气,冷冷的道:“我知道,大家都很不满,所以……”
“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做出改变!”
一树出声,打断富岳的话。
他看了看富岳,又看了看在场的其他宇智波忍者,声音很平静。
“我们对于族地搬迁,很是痛恨,那么,老族长呢?”
“诸位,你们在恼怒老族长的时候,我希望你们也能想一想,老族长真的心甘情愿带着宇智波,搬离我们居住那么久的族地吗?”
“如果不愿意,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不得不这么做!”
“嗯?”
富岳一怔,诧异的看着一树。
这是……为他父亲开脱?
一树声音轻柔,道:“诸位,仔细想一想,有时候,做出决定的那个人,才需要最大的勇气,同时,他也是最痛苦的那个!”
“他作为一族之长,明明知道前方是耻辱,依旧要带着大家前进。”
“在这一点上,我是佩服老族长的。”
“换成我,做不到!”
看着众多宇智波若有所思,还有富岳缓和的表情。
一树想了一下,俯身在富岳耳边,低声道:“你不会信了吧?真以为你爹这么伟大?”
富岳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僵硬!
他果然错了!
宇智波一树,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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