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鑫宝源公司会议厅。
一张长桌子,赵保钢坐在中间,左侧是丁鑫,右侧是徐埕,还有一个男人,王英。
他之前是赵保钢的摄影师,后来大纲子看他挺有才华的,就收他为徒,现在是奋斗的导演之一。
就是一些不是主角的戏,基本都会丢给他拍摄。
王晶花带来了不少人。
马司令、佟大为、朱雨晨、纹章、平西王……
人到齐之后,赵保钢和王晶花互相寒暄了一会儿,就马上开始了。
说一下,今天不是试镜,是试戏。
两者最大的区别就是,试镜是面向广大群众,谁都可以去,而试戏是面向个体,就是单独邀约试戏某个角色。
第一个上场的是马司令,她试戏的角色是女主角夏琳。
她演技自然不用多说,科班出身,演绎经验非常丰富。
从毕业开始到现在,怎么也得有七八部戏了,还珠三的夏紫薇就是她演的。
赵保钢看了她试戏之后,就点头同意了。
接下来是平西王,她试戏的角色是杨晓云。
平西王虽然不是科班出身,但她的头衔厉害啊!
她九八年就凭借陈聪导演的《天浴》获得弯弯金马影后,而且她还是个童星,三岁就开始演戏了。
如果不是她们在来之前就分配好了角色,徐埕估计平西王会抢‘夏琳’这個角色。
毕竟,夏琳才是女主,她试戏的那个杨晓云顶多是个女二。
她身为史上最年轻金马影后,自然不甘心作配。
女演员试戏完,轮到了男演员。
佟大伟试戏的角色是向南。
本来他想试戏的是男主陆涛,但听说男主已经定了,就不想来。
因为他主演的《玉观音》,五月份上了京城台,收视率非常不错,有点嘚瑟了,不想再给人作配。
王晶花嘚着他臭骂了一顿,说他刚小红,就翅膀硬了,赵保钢的戏都不想上,你是不是想上天。
然后,他就来了。
可能是王晶花骂的不够狠,佟大伟演的非常敷衍,完全是模式化表演。
什么叫模式化表演?
参考后世小鲜肉表演大法,就是该哭的时候哭,该笑的时候笑,一点情绪都不带投入的。
赵保钢自然看不下去,直接把他给pass了,连王晶花求情都没用。
纹章看到佟大伟被pass,心里一阵窃喜。
他本来分的是华子这个角色,现在佟大伟被pass,自然轮到他上位。
纹章现在还只是一个刚上大二的中戏学生,王晶花见他底子很好,也就是潜力股的意思,就把他给签下了。
他跟马司令相爱是零五年,现在提前了两年,也不知他们会不会再次擦起爱的火花。
虽然纹章现在只是一个大二学生,但演技非常好,把向南的那一股小市民的贱男拿捏的非常好。
赵保钢当场就拍板把向南给他了。
纹章上位,朱雨晨自然也跟着上位。
他本来是来赵保钢面前留个眼缘的,试戏的是那个高强,就是那个开头作弊拿不到学位证,然后纵身一跃的那个。
朱雨晨去年刚从中戏毕业,就签约了王晶花旗下,但他长的不帅,脸上还有痘印。
所以不被王晶花看好,一直没什么戏演,在各大剧组打酱油。
赵保钢看了他试戏的华子,也当场拍板了。
还有几个新人也跟着来了,但赵保钢都没有给过。
王晶花看着自家艺人拿下了四个角色,已经心满意足了,对于其它角色不强求了。
试戏结束之后,王晶花还想做东请吃饭。
赵保钢他们没有答应,徐埕自然也跟着没有答应,他下午还有事呢!哪有空跟王晶花扯淡。
……
下午,西单。
西单的名字来源于一座牌楼,牌楼题名“瞻云”。
“埕哥哥,我要吃糖葫芦。”刘师师拉着徐埕手腕,撒娇道。
“你把手松开,我就带你去吃。”徐埕戴着一副墨镜,无奈地说道。
这次跟瞎姐逛街,是早就答应她的。
就是那次瞎姐答应他拍《悲伤逆流成河》的腰封,条件就是陪她逛一次街。
他本来想给瞎姐加钱,让她取消这个条件,但瞎姐视金钱如粪土,根本不在意钱不钱的,就想跟他逛一次街。
他只好答应。
让他没想到的是,瞎姐太能逛了,整个西单被她逛了个遍,东西是一样没买,就是纯粹逛,还有就是吃。
刘师师从葫芦架子上取下两串糖葫芦,把其中一串递给徐埕,笑吟吟地道:“给。”
“你先帮我拿着,我付钱。”徐埕从兜里拿出钱,给了老板。
“埕哥哥,拿着。”刘师师又把糖葫芦递到了徐埕面前。
看着红彤彤的糖葫芦,徐埕实在不想接,他一个大男人,拿着糖葫芦,多不文雅。
但刘师师看他不接,就一直举着,誓有他不接,她就举到天荒地老的势头。
徐埕只能无奈接过糖葫芦。
刘师师看他接了糖葫芦,立刻说道:“埕哥哥,你要吃,很好吃的。”
看着刘师师期待的眼神,徐埕无奈地吃了一个,还行,很甜,但拿着不文雅。
所以,他看着刘师师,温柔说道:“师师,埕哥哥吃不完,你帮埕哥哥一起吃掉好不好。”
闻言,刘师师有点害羞,小声回道:“好。”
听到刘师师说好,徐埕立马把糖葫芦塞进了她手里。
“走吧!”
刘师师看了看手中的两根糖葫芦,又看了看徐埕背影,有点懵逼,她手上怎么有两根糖葫芦了?
“埕哥哥,你骗人,糖葫芦还你。”刘师师一边追徐埕,一边喊道。
徐埕自然不会答应,就开始小跑。
刘师师就跟在后面追,她的笑容和裙摆在阳光下交相辉映,如同阳光下的一朵盛开的花朵,充满了生命力和活力。
跑了一小会儿,徐埕就停下了脚步。
看着微微喘气,额头冒汗的刘师师,徐埕说道:“你该锻炼了,才这么一小段路,就开始喘气。”
说着,徐埕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了刘师师,顺便把两串糖葫芦给拿了过来。
“我天天练舞,也是锻炼啊!”刘师师擦着汗说道。
闻言,徐埕笑了笑,不想和她争辩,道:“把嘴角也擦下,都吃成小花猫了。”
“啊!真的吗?”刘师师有点惊慌,然后快速从小包里掏出小镜子照了起来。
还真有。
惨了掺了。
刘师师用纸巾擦了,但不管用,太黏了,又从包里掏出湿纸巾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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