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咋回来了呢。”
王保强听见门外有动静,抬起头一看,发现是徐埕拎着行李箱,带着一个小姑娘走了进来。
至于怎么没有发现一旁的朱元峰,有美女看,谁看老男人啊!
“戏拍完了,就回来了。”徐埕说道,看了一眼王保强手中的书,封面上写着“演员的自我修养”七个大字。
纽币……
没想到王保强这个学历比他还低的人,竟然会看这么深奥的书。
“保强,你怎么在这里。”徐埕问道。
“哥,你忘了,我跟着虎哥一起搬过来的。”
徐埕一拍额头,拍戏拍的都忘了。
王保强和他的头号马仔徐虎搬过来是有跟他说过的。
王雪云因为室友宋秋今年没来,负担不起房租,就没有租了。
而徐虎今年有朱元峰的关照,混的相当不错,加上接替他的位置,也就是可以抽成其他群演,自然就有钱了。
王保强更不用说了,《盲井》剧组给了两千块片酬,不过这钱被他拿去家里还账了。
因为他哥结婚了,家里欠了一屁股债。
但是,但是来了。
《盲井》在柏林获得银熊奖,版权卖的非常不错,一共卖了35个国家,三百多万美元。
李阳回来之后,就给主演三人,一人发了一万的红包。
把王保强留给朱元峰聊,徐埕提着行李箱走进了房间。
三个月没住人的房间,如今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尘埃在光线下飞舞,宛如一场微小的舞会。
徐埕把行李放下,准备去拿水桶,提一桶水进来擦拭一遍。
不料,跟着进来的刘师师眼疾手快的就拿起水桶,跑了出去打水。
“诶……”徐埕想把刘师师喊回来,可刘师师就跟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拎着水桶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刘师师就提着半桶水进来了。
“埕哥哥,你去外面聊天吧!房间我来打扫。”刘师师一边搓洗麻布,一边说道。
徐埕怎么可能让她干这個,伸手去抢她手上抹布,“还是我来吧!你出去坐着,一会儿就好。”
“不用。”刘师师躲过徐埕抢抹布的手,说道:“真的,这个我会,我经常在家做家务的。”
看着刘师师那芊芊玉指,徐埕怎么也不相信她在家会干这个。
徐埕还想再抢,就被刘师师给推出了房间。
回到院子,徐埕从兜里拿出烟,一人发了一根。
给两人点上,徐埕才发觉王保强这个老实孩子也学会抽烟了。
“宝强,你啥时候学会抽烟了?”徐埕呼出一口烟,好奇地问道。
“在盲井剧组。”王保强嘿嘿笑道。
“盲井剧组还逼人抽烟?”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王保强去年才16岁,还是一个孩子。
“哥,你就别问了。”王保强道。
徐埕看着王保强那尴尬、拘谨、不自然的表情,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
他的小弟,怎么能让别人欺负。
这事一定要找回场子,即使这次找不回来,等他有实力之后,也要找回来。
“说说,吃亏了,哥帮你找回来。”
“是啊!保强,你埕哥现在的实力可不一般,即使这次找不回来场子,下次也能找回来。”朱元峰插话道。
“哥,没吃亏,你就别问了。”王保强有点无奈,不是他不想说,实在是这事说出来,太丢男人脸。
《盲井》有一场戏,王双宝在杀他之前,决定带他去进行一场成人礼。
而这场成人礼需要全裸,女主角也是全裸,他太紧张了,拍了好几次都没有拍好,最后是王双宝给了他几根烟抽,才拍摄好了。
“真没吃亏?”徐埕再次问道。
“真没有。”
……
三人聊了半小时,刘师师也把房间打扫好了,然后朱元峰说要给徐埕接风洗尘,请吃饭。
吃饭的时候,徐埕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自称沈浩波的男人。
饭后,徐埕问了白胖胖,才知道沈浩波是谁。
沈浩波,一个诗人。
不过他写的诗,跟传统诗人写的诗不一样,他的有点特别,写的是下半身。
下半身诗歌,强调写作中的“身体性”,即返璞归真,释放野蛮的真实的生命力,呈现出原始的生命状态。
他还有一个很厉害的名号,下半身诗歌运动发起人。
前两年,沈浩波为了出名,或者说颠覆吧!就带着一帮人发起了对上半身诗人的挑战。
为此,他们还特地创办了一本诗刊杂志,叫《下半身》。
有下半身诗歌,自然就有上半身诗歌。
传统、诗意、抒情、哲理、思考等等我们在唐诗宋词里学到的东西都属于上半身的范畴,而平时忽略的真实、具体、野蛮、有意思甚至性感则是属于下半身。
下半身诗歌运动的目的就在于摒除上半身因素,追求下半身的真实。
也就是裸露、直白、通俗的献诗……
白胖胖还怕他不懂什么叫下半身诗歌,就给他背了一下沈浩波写的诗。
“题目《一把好乳》
她一上车
我就盯住了她
胸部高耸
……
我盯住她的胸
死死盯住
那膨胀的胸啊
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
……
别看你的女儿
现在一脸天真无邪
长达之后
肯定也是
一把好乳”
徐埕听了之后,一脸无语,这tmd也叫诗?
除此之外,白胖胖还说沈浩波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民营出版商人,眼光特别准。
连续压中了《草样年华》、《明朝那些事儿》、《盗墓笔记》、《诛仙》四本爆款奇书。
说完,还给他介绍了一下什么叫奇书。
说《明朝那些事儿》单单版税就赚了三千多万。
听到《明朝那些事儿》很赚钱,徐埕不由得问道:
“既然这书这么赚钱,你干嘛不抄?不是,干嘛不借鉴一下。”
“天底下那么多的书,是借鉴不完的,单就我给伱写的那几本书,版税加各种版权,就可以赚到上亿。”白胖胖苦口婆心地劝道。
他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给石厅留一条活路吧!要不然,石厅就不是石厅,可能就是一个小公务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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